他們的議論並不突兀,整個京都裡的外來人都在議論,呃,比他們突破想象力的多的是。

據說,鬼後是九尾狐狸精。

據說,鬼後是魔族聖女。

據說,鬼後是百萬歲的史前女鬼

喂喂,兄臺,百萬歲姑且算是對人家修為的讚美,你這個“史前”過分了吧?

還據說,鬼後其實是個男的。

又據說,鬼後其實是個石雕。

再據說,鬼後其實是鬼帝自己魘想出的幻靈

要扈輕說,這鬼帝當的實在沒脾氣,東廠西廠錦衣衛,來抓人啊,誰大不敬就抓誰,統統關進大牢供吸食精氣。

她這樣對大家說。

計飛舌頭一頂牙尖,發起民意調查:“贊同揍她一頓的,舉手。”

唰唰唰,一條條手臂如雨後春筍般。

只雙陽宗小分隊沒舉。

“就這樣定了。”

扈暖:“你們合夥欺負我媽。”

扈輕小手往車門子上一搭:“你們敢動我——動我伺候東家的寶貴機會!”

眾:“”

張糯實在沒忍住罵出來:“扈輕,要點兒臉吧。在家求長輩給你撐腰,出來還要求——東家給你撐腰。怎麼,你是沒骨的蛇啊,沒人撐腰你就走不了道啊。”

扈輕扭幾下蛇步,捂嘴笑出賤兮兮:“難道要怪我總能找到樂意給我撐腰的人?某些人找不到撐腰的也要怪我?”

啊呀呀,氣死我了!

張糯恨得一腳踩斷石板沒斷。她低頭看了眼,突然說:“這磚真結實,要是拿來砸腦袋,肯定能砸破流血吧。”

大家低頭,手指頭癢癢。

東家發話:“等會兒安頓下,你們愛做什麼做什麼,我當看不見。”

扈輕不可置信:“東家?”

東家:“你這人,很討厭。要不是你吱哇亂叫,這會兒我也不會在這。”

你牽連你的同伴,還不興你同伴捶你兩下?

扈輕一陣皮子疼。

好大女好大兒好大侄:“咱們一起扛。”

走著走著,東家隨手一指,成海屁顛顛進去辦理入住,包了最大的那處客院。

東家扔下一句話:“敢逃試試。”揹著手進了最好的房間。

剩下他們默默無聲,視線向固定一點彙集。

扈輕:“我——”

“打——”

只是瞬間,猶如商量好的,珠璣安潯一群人把雙陽宗小分隊按住,其他人全蹦向扈輕。

被刻意圍在中間走路的扈輕根本無處可逃,鬼地方連個遁地都使不出。她前一秒開啟護體罩,下一秒就被陶寰用雷力破掉。

看不清的拳影砸過來,道不盡的大腳丫子踹過來,扈輕以鋼鐵般的身軀和意志頑強抵抗:“好大膽!你們好大膽!我全錄下來了你們給我等著——”

“還敢威脅我們?兄弟姐妹們,再狠狠的打!想想她回去後我們會怎麼樣,打啊——”

會怎麼樣?肯定沒好果子吃。反正打都打了,罰是逃不過了,不如一次打個痛快。

遠醉山被繩子捆住臂和腿丟在地上:“啊呀呀,我一定要上告、上告——”

安潯吐氣如劍蘭:“韓厲,你敢動我,我回去就讓宗主去你家提親。”

韓厲面無表情:“你下去。我不會娶你。”

扈暖:“媽?活著!”

玄曜:“媽,媽?我能殺人嗎?”

唐玉子:“你別添亂,姨從來不吃虧。”

戰圈外的京治:“可怕,太可怕了。”

打的罵的,怒的嚷的。

一院子清雅幽靜愣是被鬧成賣雞賣鴨的菜市場。

東家不知從哪裡揪了兩個小綿團,塞耳朵眼裡,靠著大開的窗戶津津有味的看。

還是年輕人的身體好呀,不像他,才踹幾腳,老骨頭就掛不住的往下掉。

打吧,多打兩下,這丫頭的嘴是招人恨。

東家看了會兒熱鬧,換了身軟和的衣裳睡覺去了。

等大家發洩完散開,露出中間地上的破抹布。

扈輕扶著腰起不來:“你們——給我等著。”

四陽宗的秦綿揉著手脖子:“反正罰是逃不過了,不如——”

眼神給出去。

大家都贊成呢。

“欺人太甚!”扈暖怒極跳出來:“一次也就算了,我媽給你們臉。還想再打,當我們老扈家好欺負!”

才要拔刀,魔氣翻湧,酷炫的重刀橫在人前。

玄曜:“姐,我來。”

扈暖張嘴,玄曜攔住她:“不用你動手。”

扈暖抿了抿嘴,去扶扈輕。唐玉子半蹲在旁邊按靈力團。

玄曜沒能打起來。這裡哪個都比他厲害,一招沒使出來就被人奪了刀。

大家無情的擼他腦袋:“動手?你跟誰動手?小屁孩一點兒不尊老。”

還有很多人在摸他大刀:“這刀漂亮,殺意很濃啊,飲過不少性命。真沒看出來,平時裝得多乖呀。”

扈輕哎喲哎喲爬起來,看見那被傳來傳去的大刀,才想起來:“對啊,你這刀該再煉一煉。”

院門突然扣響,眾人一靜,迅速各歸各位扮演起盡職盡責的金童玉女。

成海去開門,管事站起門外笑容可掬,一手冊子一手筆,筆尖溼漉漉的墨香:“客人現在續租嗎?三日後我們不能保證這院子不被訂出去,而且,如今城裡只要住人的地方,一天一個價。”

親,立刻決定吧,要不然三天後露宿街頭可不怪我們沒提醒哦。

“不續。”成海脫口而出,隨即又改口,“等等,我去請示。”

打架打昏了頭,忘了他們自己說了不算。

成海才要轉身,又想到一事:“對了,你知道去不滅燈怎麼走嗎?”

管事職業微笑無懈可擊:“客人尚不知道現在西羅所有對外開放的旅遊線路都暫停了吧?”

成海:“”啥?

扈輕努力端正的走過來,屁股真疼啊,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專踹胯骨肘子。

“旅遊關閉了?為什麼?什麼時候開?”

大家紛紛留意。

管事:“因為要舉國歡慶,足足一個月的婚假呢,沒人上工。”

扈輕:“我們自己去。”

管事:“城門沒人開。你們出不去。”

“”

城門都不開了?聽著似乎很不妙哇。

扈輕不由凝重:“國門開著的——”

“是的,都是來道賀的客人。”管事很有禮貌。

扈輕呵呵一笑:“能離開吧?”

“不能喲客人。要參加完婚禮才可以哦,提前走人很不禮貌,會被誤以為你們是對西羅宣戰的哦。”

扈輕微笑:“好的哦,請幫我們續租到婚假結束,給個親情價喲。”

“好的。”管事摸出算盤一劃拉,“請續繳三十八萬九千九百。”

被扈輕殷切注目的成海:“我來。”

扈輕:“住宿期間食宿全包吧?”

管事:“哦,那要另加五十五萬——”

“可以了,我們不吃。”成海立即抬手拒絕,“您請忙。”

“好的,祝客人住宿愉快。”

關門,轉身,成海伸手:“交錢湊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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