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看著那獠牙外露的雄獅沉默。

何盈盈喚出自己的器靈,竟然是個人形。

而童韜,放出的是巨蟒。

扈輕:這樣白吻豈不也是一對三?

白吻不怯,甚至很激動自己能一打三,這是多麼好的展示自己的機會啊!自己還是頭一次在這麼多觀眾面前展示自己呢。

以前它都不是主角,現在,他長大啦!

就在這時,扈輕乾笑:“那個,何必呢是不是,大家都收起來,收起來吧。”

呼喚白吻回來。

白吻不想,嗚嗚嗚的撒嬌。

扈輕一狠心,強行收回,安慰他:“等挑戰賽,一定讓你出來。”

白吻委屈的擺了擺尾巴。

她一收回白吻,其他三人也都收回。

扈輕長嘆:“好難啊。”

三人都笑:“你現在認輸,有禮物送。”

扈輕白眼:“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接著說:“看來,不得不拿出我的真本事了。”

三人臉一綠,什麼意思,難不成打到現在還沒讓你使出真本事?真能吹!

陽天曉不覺得扈輕吹,她的靈火從未出現,看她是不打算用靈火取勝了。

扈輕手中長劍現,是李向樓送她那一把。很重,她用著剛好。

並指抹過劍鋒,她肅穆道:“諸位師兄師姐,得罪了!”

三人無語並在心裡嗤笑,怎的,你真覺得你比我們強很多?你未出全力,我們就出了?

劍鋒一揚,扈輕眼睛一睜,整個人的氣場突的一變。情緒全部收斂,面上眼裡平靜無波,眼中除了三人再看不見其他。

對面三人錯愕,她怎的像變了一個人?旋即扈輕持劍劈來,對著他們三人中間,一時竟不篤定她究竟攻擊向誰?三人心一沉,神色一收,同時向她攻擊去。

冉暉長戟,何盈盈持鏈,童韜使刀。可謂集齊長短硬軟。

長戟別劍,長鏈鎖劍,長刀砍劍。出手如電,卻全落空。

扈輕揮劍的速度快到他們無法鎖定,唰一下穿過去又唰一下穿回來,三人追著她的身影一時無法追上。

高臺上,陽天曉等人坐直,有的睜大眼,有的眯起眼,皆盯在扈輕身上。

“她是在——熱場?”

“她是劍修?她絕對已經修出自己的劍意。”

“不過劍意未圓滿,離成道還很遠啊。”

“不對——屁!她是靈脩!你們快看擂臺上的靈氣!”

擂臺上,空氣中的靈氣分子微微躁動,這種躁動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不只擂臺上,還有四周圍,還有擂臺上空。許多靈氣分子被吸引過來,又有些靈氣分子被推出去。無數股微弱的氣流形成風,風吹出去,再帶進來。若能肉眼看見,眾人便會發現那些氣流以扈輕為中心,似從她身上發出一般。

擂臺上三人還在追著扈輕的劍。

忽然扈輕一停,嗆嗆嗆——長劍砍在戟、鏈、刀上。

巨大的力道逼得三人往後滑去,面色不同程度的僵硬。

她的力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

扈輕嘴角微微一翹,眼裡卻無絲毫笑意:“你們,輸定了。”

轟——

擂臺上突然騰起大火,將四人身影吞滅,紅色火焰燃燒成海,一直燒到十幾丈高才落下來。

擂臺下圍觀眾弟子把手從心口前放開,嚇死嚇死了,還好人沒死。

火影重重,四道身影時隱時現。

其中三道開啟護身靈罩,一道沒有。那一道自然是扈輕,火海中,她更加恣意自如。

靈力灌入長劍,扈輕猛的擲出,長劍射向冉暉,她自己卻是撲向何盈盈。

叮叮叮——射出的長劍被長戟砸中,長劍並未落地而是憑空施展劍法與長戟鬥了起來。

風雲驚雷劍法。

另一邊扈輕出掌如電,連連拍向何盈盈周身要害。

一人被長劍纏住,一人被扈輕纏住,還有一個落單的童韜。

童韜觀察幾秒,果斷向扈輕攻去,誰知才一動,火焰突然猛漲向他臉上頭上燒來,燒得他的靈力罩滋啦作響。同時,還有許多細細密密的東西在刺著、鑽著他的護體靈力。

這是——

“是她的靈力!如今擂臺上全是被她召集來的火靈氣和金靈氣,與她體內靈力呼應。也便是說,那三個弟子,已經深陷她的靈力中。”單陽宗宗主搖著頭說,“以已身靈力勾動天地靈力,以她如今的境界來做實在危險。一旦靈力供不上,她便只能任人宰割。冒險,實在冒險。”

說完,他靈光一閃,不由看向陽天曉:“你這女弟子,這是仗著你在場才敢兵行險著啊。”

跟在小天地一個樣,仗著她能讓陽天曉隔空現身,大著膽子收下金精。

現在,她又仗著雙陽宗眾人皆在,不會讓她吃虧,才敢這樣大動作。

嘖,以為她要認真打了,原來骨子裡還是在耍賴皮。

陽天曉笑笑:“孩子有想法,咱們做長輩的支援就是了。又不是做壞事。”

其實他心裡覺得,扈輕不是仗著他,她是仗著她自己。她敢用這招,便有十分把握控制住。

“以一敵三啊。不分上下。師妹她是怎麼做到的啊!”遠醉山驚歎。

雙陽宗眾弟子同樣驚歎。

韓厲看著快成一道道虛影的扈輕,眼裡全是讚賞:“一心三用。她以神識操控長劍對付冉暉,以靈力為術對付童韜,再自己以武技對付何盈盈。神、靈、體,原來她是三者同修啊。以前想她法武同修是小瞧了她啊。”

遠醉山:“韓師兄,你覺得師妹是不是贏定了?”

韓厲不喜歡說大話,他喜歡說實話:“無論如何,她的名次都會比你高。”

遠醉山:“...”

旁邊人安慰他:“大師兄,你已經很好了,我們連前十都沒進去呢。”

還有人說:“我連前五十都沒進去。”

“我都沒進前百。哈哈哈。”

遠醉山臉一板,扭過去吼:“你沒進前百還挺驕傲是吧?回去給我功課加一百!”

那弟子哀嚎:“大師兄,不要吧,我只是讓大家開心開心,你這樣兇我不合適吧。”我還只是個孩子。

“是不合適。”韓厲突然開口說話。

眾人驚悚。沒人覺得韓厲是為人求情或者是體恤下頭弟子,因為——他們韓厲師兄真不是貼心的人兒。

他敢否定別人的話,肯定是有更不是人的話要說。

韓厲說:“我觀師妹對戰頗有所感,回去調整日常功課,你們不宜再按舊的來。”

他調整之後的日常功課,當然不會比以前輕鬆。

雙陽宗眾弟子:“...”

果然還是那個不做人的韓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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