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夠了,扈輕終於想起研究韓厲給她的資料。其實沒什麼好研究,翻過一遍她就背過了。腦子裡覆盤了會兒,覺得自己準備已經做得足夠。果斷扯過被子睡覺。

第二天便要開始了。

沒有一階的弟子比。仙界的一階相當於修真界的煉氣,二階相當於築基,三階相當於金丹。又不是自家宗門內部小打小鬧,一階的弟子修煉未成,拉出來現眼嗎?

其實宗門裡更多的是大乘、合體、化神等,放在修真界橫著走的大能之流,到了這,連個出門交流學習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這是對九個陽這種一界之大仙門來講。在一些不出眾的三流門派,大乘合體也都是中堅力量,三階都能當鎮山的老祖。

所以說,扈輕運氣好,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拜師門就遇到一流仙門。不用像別人那樣需要費盡心思才能小宗門跳到中宗門再到大宗門。

雲中:殘劍山不算?

參與二階比的弟子有三百人,不是總共三百人,是各家出三百人,加起來便是二千七百人。

這並不是前來的二階弟子的總數,很多人還沒有參加呢。自覺水平不夠只想學習的,或者沒參加二階比但參加了之後挑戰賽的。

扈輕排在了雙陽宗報名的弟子隊伍最前面,第一位。

沒錯,第一位她站了,遠醉山非得讓她站。

遠醉山原話是:“讓他們看看,咱們雙陽宗也有女弟子了!”

要不是比試必須穿門派服,他們甚至想給扈輕換上最豪華最閃亮的女式套裝!

最前頭的位置可是隊長,比其他人上前一步,別人家都是二階的大師兄大師姐,只有她一個...扈輕臉皮有點兒臊。她覺得臺上和臺下那麼多人,都看著自己呢。

好在不需要各家領隊發言,她僵硬得聽完比賽流程和規則,跟著其他八個領隊上前,拿籤號桶。一家一桶。為了防止抽到自家人,相同的號碼有顏色不同的九份。拿到自己的籤號,前頭有個光幕,上頭隨機產生一對一的號碼。大家不用上前,站在原地就能看見。

扈輕抱著籤筒回來,招呼大家抽,遠醉山把籤桶抱過去,讓她先抽,抽個好數字。

扈輕糾結:“師兄,我抽籤的手氣一向不好。你們先來,我要最後一根就行了。”

大家不信,非得讓她先抽。

扈輕無奈,兩手搓搓,閉著眼往裡一伸,把籤子推過來推過去,捏了中間一根,睜開一隻眼。

大家圍成十幾層,全盯著那簽字,轟的爆出一聲。

引得其他人都往這裡看。

遠醉山眼角抽抽:“師妹手氣好,一抽就抽到尾號。”

三百,不能再小。哦,三百是最大嘛。多好的手氣。

扈輕看著那染了黃染料的竹片上刻著的三百二字,也是服了。至少不是二百五嘛。

她笑著說:“我本就是最小的,拿三百正合適。”

催著他們大家抽籤,等抽完,大家便望向前頭那懸掛半空的巨大光幕,哪個號跟哪個號打,上頭已經有了顯示。

紅,黃,橙,綠,紫,藍,青,白,黑。

找到啦。

黃三百對紫一百三十。

紫,五陽宗。

誰啊?

扈輕第一時間望向五陽宗的隊伍,所有人都在四處觀望呢,五陽宗裡的好些人往這邊看。

她想了想,舉起了手裡籤號。大家都視力過人,絕對看得清。

果然在望過來的那些人的眼神變化裡,扈輕找到了對手,對方也衝著她舉起了籤號。

扈輕對他點點頭,對方也衝她點點頭,然後兩人默契的往中間走。

中間有升起的擂臺,很多,保證夠用。

兩人走到碰面,正好在一處擂臺處,對方拱手:“這位師妹——”

“欸?扈輕?你和我呂師兄對戰啊。啊,這個擂臺我先來的,你們再找一個吧。”

擂臺另一面,珠璣和另一個人早到一步,招呼打完,正在與守擂臺的人說話呢。

扈輕:“你幾號?”

珠璣:“八十。”她說,“你要贏啊,咱倆打一架。”

五陽宗的那位呂師兄無語了,師妹你直接說讓我輸唄。

扈輕點著頭:“我肯定贏。但你要加油。”

珠璣晃晃拳頭,信心百倍:“我肯定贏。”

她對面的人嗤了一聲:“我可不會憐香惜玉。”

珠璣呸的一聲,嘲諷:“我也不會憐惜你,你長得不怎麼樣。”

扈輕差點兒笑出來,那弟子確實長得一般。不過紅臉的樣子倒是添一分可愛。

扈輕做了個請的動作,和那呂師兄去旁邊找空擂臺。

每一個擂臺都有一個守擂臺的裁判,是單陽宗的人,有三階也有四階,三階的多,這會兒出現的四階肯定是愛湊熱鬧的。

比如她遇上的這位,就是這種。

堂堂四階,地品的仙人,武侯,一臉八卦的對她看了又看:“雙陽宗扈輕?拿手機告狀那個?跟眾位宗主豪言要取得二階第一那個?”

扈輕在對手的震驚目光中謙虛笑笑:“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好面子。”

絹布魔皇令等:呸,你真不是要面子那種人兒。

對方哈哈一笑:“我等著你拿第一。”

呂師兄立即黑了臉,啥意思?啥意思?我還沒上臺呢?你們眼裡有沒有我?

“物品都收好了?我可要給你們下禁制了。”

兩人皆是點頭,扈輕晃了晃手腕上的鐲子,呂師兄也抬了抬自己套著戒子的手指。

提前準備的東西需要給裁判過目,所以儲物器是沒有認主的狀態。

裁判往裡頭探了探,果然都符合規矩,就是這數量嘛...他神色不變。但心裡卻想,這雙陽宗的女弟子若是用這些東西硬勝,他以後也不需要再關注一分。

扈輕敏感的覺察到他的心思,想九個陽宗的人果然有傲氣在,看不上那些不上臺面的小動作。

白吻、雷龍和血殺,都以兵器的模樣呆在鐲子裡。

禁制是一層光幕,扈輕和呂師兄前後穿過去,被鍍了一層,光芒斂去,便是禁制成功。

站上擂臺,兩兩相對,扈輕對這種正式打擂臺的形式很是陌生。畢竟以前她都是野戰,這樣客氣禮貌的現場很不習慣。見對方沒有拿出兵器,她也沒有拿出來。

她問:“師兄,你擅長什麼?”

對方一愣:“拳法。”

拳法啊,她會啊。

“行,師兄,我來了。”扈輕拎著拳頭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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