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仁打了勝仗之後,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啊,順著小河走了幾里地之後,讓金蛋拿出地圖來看了看,決定再次鑽林子了。

帶著隊伍在林子裡鑽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終於到了通往達邦加的公路邊。

“段二,你帶幾個人,沿著公路邊的林子走,前出偵察.”

冷酷仁命令道。

“是.”

段二答應一聲,“張龍張虎、老菸袋、錢守福,你們跟我走.”

“是.”

哥幾個跟著段排長先走一步了。

“兄弟們,加強警戒,咱們歇會兒.”

冷酷仁走到林子深處,點上一支菸,悠悠地抽著。

沒想到一支菸還沒有抽完,張龍就跑過來了。

“營長,別抽菸了,有鬼子過來了?”

張龍報告說。

“多少人?”

冷酷仁滅了煙。

“十幾個,一輛卡車,一輛侉子摩托.”

張龍說。

“沒事兒,估計是去貝達碉堡那邊弔喪的,咱們殺了人家鬼子家的人,還能不讓弔喪啊,是吧,哈哈.”

“是是.”

張龍也跟著笑著。

“去傳令,所有人往我這邊來躲一躲,鬼子們讓他們過去,咱們這回兒不打他們了.”

“是.”

張龍跑過去傳令。

緊接著,兄弟們都悄悄移動到林子深處了,一個個乖巧地隱蔽著,誰也不出聲,誰也不動彈,生怕驚動了鬼子,影響了鬼子哭喪的情緒似的。

幾分鐘之後,就聽見侉子摩托“嘟嘟”的聲音過來了,隨後是卡車的“嗡嗡”加油門的聲音。

又等了幾分鐘,摩托車和卡車的聲音都走遠了,冷酷仁把半截還沒抽完的煙點上,繼續抽著。

“少爺,才十幾個鬼子,咱們兩個碉堡的硬仗都幹了,還怕他區區十幾個鬼子,送到嘴邊的肉,為啥就不吃呢?要是羅月松,早幹了.”

冷鋒說。

“你胡扯吧,你跟著羅月松打過幾次仗?是你瞭解他還是我瞭解他?說得跟唱的似的。

碉堡距離達邦加遠,這裡隔著達邦加就近了,打有本少爺打的道理,不打自然也有本少爺不打的理由,你個死腦經,還敢在我面前逼逼羅月松.”

冷酷仁伸出手指頭,敲著冷鋒的腦門說。

“呵呵,少爺,我就喜歡你敲我腦門,這不敲了我還不習慣呢.”

冷鋒呵呵笑著說。

“等著,等打完鬼子了,咱們一起回去,我給你弄個媳婦兒,那時候你再加把勁兒,讓你媳婦兒給你生倆兒子,我就專門敲你兒子的腦門兒,到那時候,你就解脫了.”

冷酷仁深深吸了一口煙。

“得了吧,少爺,瑛子中校你都搞不到手,還替我娶媳婦兒.”

冷鋒扭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你能跟我比嗎?我是少爺,瑛子是大家閨秀,你娶媳婦兒容易,鄰村瞎老婆子的聾啞孫女我看就挺適合你.”

冷酷仁調侃著冷鋒。

“我才不要呢,你再不能把瑛子中校弄到手,我就上.”

冷鋒也調侃少爺呢。

“我踹死你,死東西,一個月松跟我鬥你還嫌不夠啊,有你什麼事兒,你搗什麼亂?”

冷酷仁抬腿就去踹冷鋒,冷鋒呵呵笑著抱著機槍跑開了。

冷鋒此時並不知道,自己的死黨羅月松正面臨著此生以來又一次生死考驗,如果冷酷仁知道了,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幫死黨,什麼叫兄弟啊,兄弟就是有女人可以互相搶,也可以互相讓,有仇人就必須一起上。

瑛子站在門口,看著龍川江緩緩流淌的江水,想著自己的心思。

男人們出了兩個傷兵還在村裡待著的之外,其他人都出去了,就連游擊隊員也都傾巢出動了,都是為那個讓瑛子又愛又恨的羅月松。

“瑛子姐,要不咱們進城去打聽打聽,問問你在城裡的朋友,說不定知道羅月松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呢?”

丹楓猶抱琵琶半遮面地問。

“想他就直說,羞答答的算什麼呀?”

瑛子沒好氣地說。

“瑛子姐,你不是也想他嗎?”

丹楓斜著眼睛看著瑛子的反應。

“你個丫頭片子,誰說我想他了,我就是想河邊的流浪狗也不會想他啊.”

瑛子用肩膀撞了一下丹楓。

“真不想?”

丹楓湊近瑛子問。

“你男人,我想啥?”

瑛子還嘴硬。

“不想就不想吧,我們倆還是去城裡逛逛吧.”

丹楓說。

“逛什麼逛,你一個花姑娘,想給鬼子送春去啊?”

瑛子嘴上有些不把門兒了。

“瑛子姐,你怎麼……”丹楓有點不高興了。

“行了,行了,我去,你在家看著兩個傷員,羅月松把他的兄弟看得跟寶貝似的,萬一他們出點啥叉子,還不把我們倆活吞了啊?”

“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啊.”

“還有別人嗎?”

“隔壁有個大叔,好歹也是個男人,你跟他一起去吧,多一個人多一個照應,人家還是本地人呢.”

丹楓說。

“哦,你早想好了啊,瞧你個丫頭片子,年紀不大,心思不淺啊.”

瑛子手指點著丹楓的額頭說。

“呵呵.”

丹楓莞爾一笑,跑開了。

瑛子望著丹楓的背影,搖了搖頭,進屋收拾東西,準備帶著隔壁大叔一起進城去一趟,說不定就得到什麼訊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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