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纓本想打個哈哈混過去,但是陶望飛也是當時就在島上的知情人之一,他又嗅了嗅空氣裡的氣息,循著氣息一路往上走,時纓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她畢竟還有話要問,也只好跟著他走,結果兩人回到了審訊室外頭。

“果然,這岐山鳳已經完全成熟了……”饕餮的目光炯炯盯著時纓,“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想提起來這件事啊,不會是你們單位為了救他,把你拉郎配了吧?”

在妖界這種弱肉強食的地方,有這樣的想法似乎也很正常,看著饕餮探究的目光,時纓頗感頭痛,無奈扶額道:“你不要亂想,跟那些沒關係……”

饕餮聳聳肩:“好吧,你不願意說。”

橫豎陸見微還在裡面沒出來,時纓內心掙扎一陣,倒是問出口了:“真的很明顯?就……我是說,我看起來不像在戀愛這回事,真的那麼明顯嗎?你和白澤都問過這樣的話。”

對白澤陶望飛倒也有印象,他沉默著考慮一陣,不確定道:“也不是……就是你沒感覺嗎,你提到岐山鳳的時候,感覺還是公事公辦的樣子?所以我才會覺得是你們這個單位的安排啊,畢竟你又不夠他強,如果我是你們單位的負責人,應該也會更重視他,雖然你也還算不錯啦,但是誰能拒絕一個完全發育成熟的岐山鳳呢?”

“這個倒確實不是……但我們會結契的原因也確實和工作有關……這個沒法告訴你了要保密,他一直不願意,這次突然結契是因為我出了事,他要救我性命……所以我才會到現在都沒有實感啊,很怪,太怪了。我們還是說說你的事吧,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地方?”

她話題轉的很陡,但因為先前談論的是她感情上的事,她也把困惑都說了,剩下的事情不願對人講出來也很正常,反而讓人很難拒絕她接下來的提問。

畢竟人家連感情的事都能坦白就坦白了,不回答人家的問題好像顯得不那麼坦誠。

陶望飛糾結地皺起眉毛,不確定道:“我沒什麼感覺啊……這幾天能吃能睡,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哦,除了做手術那次,我感覺我明明被全麻了,但是他們又說我暴起傷人,這個我是真的沒有印象,其餘的沒什麼感覺啊。”

看著時纓愁眉不展的臉,陶望飛苦惱了會兒,才用更不確定的語氣小聲道:“啊,還有個事,我只跟你說了,別人都還沒說過,也是那天手術的事。”

“我確實沒有那段記憶了,這個真的很奇怪,但是在那天手術之前,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這個手術應該會對我很危險,需要逃掉,然後還嘗試過從大樓逃出去……當然走到窗邊我好像就醒過來了,感覺這個大樓要出去應該不會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回來了……這個算嗎?”

時纓精神一振。

果然,那個天魔的意識體尚未成熟,它最先想到的,肯定是給饕餮植入一個意識逃出去,結果因為某些原因,這個植入的意識不夠強烈,沒有能完全支配饕餮的行為,以失敗告終了,它才會最終選擇了暫時奪舍。

否則讓饕餮意識到了問題,主動對它下手的話,它恐怕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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