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曦!洞府之中突破築基的這位正主!

三人看見吳曦朝他們走來,自知凶多吉少,眸子灰敗幽暗下來,臉色一片慘白,尤其是剛剛被林修教訓一頓。

他們已經錯過了良機,吳曦這女人已經完成突破達到築基期,黃師兄交代的事,他們已經搞砸了。

不過,三人索性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聲音虛弱,卻是有些尖銳地開口道:“吳曦,別以為你突破築基,事情就算完了!”

“遲早你得完成宗門任務,咱們走著瞧!”

三個築基惡狠狠地放了一句狠話,互相攙扶著離開,但被這個叫吳曦的女子給攔住。

吳曦一頭精緻短髮,整個人顯得英姿颯爽,一身古樸道袍寬大,少了些許女子的柔美,又難以遮掩高挑有致的身材。

吳曦看了一眼林修,輕輕說了一句:“多謝這位道友相助!”

“這幾人方才對我出手,給他們一點教訓罷了!道友不必客氣!”

林修甩了甩手,順帶揉了揉生疼地拳頭,聲音不鹹不淡,又補上一句:“幾個賤骨頭,還挺硬!”

吳曦噗呲一笑,並不否認林修的話,附和了一句:“道兄此言有理!”

“不過道兄也算幫我解決了一些麻煩,更因我惹上了那兵堂黃板,吳曦理當報答,可惜身無長物,望道兄留下尊名!”

林修本就是初次來到地玄宗,更不會知道什麼兵堂,自然神色悠然,內心沒什麼波瀾。

林修來地玄宗參加誅魔試煉,雖然並非宗門的人,也並不代表他就怕了,這連面都沒見過的大宗弟子,能有什麼值得林修忌憚的?

“那黃板向來小肚雞腸,若是他執意尋你麻煩,此物可護你無恙!”吳曦說完拋給林修一物,林修順勢接下丟入納戒。

吳曦見林修接下,沒有故作的扭捏推辭,頓時好感法增,面對著林修和善地笑了笑,明眸皓齒,英氣勃發。

目光再看向面前互相攙扶的三人,眼中乍現兇芒,“看什麼看,等解決完你們,老孃再去找黃板算賬!”

吳曦此女的彪悍風情,令林修小小的吃驚了一把,這種脾性加之吳曦方才的舉動,的確側面證明了此女直爽,不亞男兒。

他這個小忙,的確沒幫錯人。

黃板一夥那三人,直接被剛突破修為的吳曦當成了肉沙包,適應體內全新的法力,體內法竅又被吳曦毀去三個。

三人此刻只能打碎牙咽肚子裡,不敢再像方才一樣要面子放狠話,生怕再被這位姑奶奶打壞幾個法竅。

等吳曦出完氣,回過神來看見林修居然還在這裡,頓感奇怪。

林修深感此女性情中人,也不繞圈子,索性直接吐露了自己的難處,吳曦欣然答應。

地玄宗宛若一方小國,這處山脈中洞府不少。說起來,林修能攤上這檔子事,吳曦都覺得這種相識未免不是一種緣分。

林修亦是如此。

甄老將他丟下代步飛舟,恐怕也沒想到會給林修帶來一些小麻煩。

吳曦突破築基,卻是暫時沒有掌握御物術。

從兵堂弟子洞府這裡距離宗門主殿,如果沒有代步,以林修兩人的腳力,還需要不少時間。

換成林修去獨自摸索,浪費的時間只會更多。

兩人一路同行,有了吳曦這個地玄宗弟子的指引,林修很快甩開周圍的皚皚山脈。

地玄宗的主殿處在山脈群一座主峰,竣工雄偉壯闊。

一處廣場上,不少的人影攢動,一些少年或青年模樣,身著古樸道袍的地玄弟子匯聚於此。

一艘十二大翼的飛舟,從遠方天際向著廣場緩緩飄來,輪廓從模糊漸漸在眾多弟子眼中變得清晰。

從主殿中走出衣袍華貴,道袍紫金鑲邊,模樣端正且一絲不苟,是個年歲不過二十幾的青年。

青年看著飛舟到來,漸漸縮小成巴掌大小,被一個身材瘦小的老者抓在手中,然後忽然消失不見。

老者的到來,令整個廣場上的地玄弟子都面色凝重,最後主殿走出的那個青年一樣,齊齊躬身行禮,高喊:“恭迎千鍛長老!”

氣勢浩大,這位老者在弟子間閒庭散步一般從容隨意,許多彎腰低首的弟子無形中感受到一股壓力,這是來自內心的壓力。

林修在此必定也少不了內心震動,這老者,不是甄一又是何人?

青年向前踏出一步,儒和淡雅的身影就出現在老者面前,又開口道:“甄一長老此行,必然是有大收穫,弟子先在此恭賀長老。”

甄老聞言,臉色緩和一些,看得青年一喜,“小兔崽子,嘴巴這麼甜,是想替其他幾個老怪探老夫口風?”

雨師篁淡然一笑,“弟子身為丹部一員,自然不會管他部閒事,長老何須打趣我。”

“長老舟車勞頓,還是將那位下宗師弟放出來一同入殿吧,茶水弟子已經備好。”

甄老頓時瞭然,無事殷勤,所圖非他呀!

難怪素來平和待人,以煉丹聞名的丹部,突然讓人匪夷所思地摻和這次誅魔試煉。

“小雨師,人你恐怕暫時見不到了。”

雨師篁頓時急了,向來從容語氣帶著一絲緊張,“難道那位師弟出了什麼意外,未到地玄宗?”

“非也,非也!”

“是弟子唐突了,請長老明示!”雨師篁鬆了一口氣,只要人沒什麼問題就好,否則他也得被情緒波及。

“哈哈!小雨師你若是心焦,大可去兵部弟子峰找人便是。”

“老夫把那小子一腳踹下飛舟了,讓他多熟悉熟悉我宗的風土人情,省得總板著個臉,難道不好麼?”

甄老慢條斯理地解釋道,然後直接跨入主殿中。

早在飛舟上時,甄老就將林修那一整套劍陣取來,以他的煉器造詣當然能看出其中奧妙。

他也想看看繼承自己衣缽的孫兒,在煉器造詣上達到了何種地步,昔年遭逢大變,如今看來是重拾信心了。

只是林修這臭小子的劍陣一點都不安分,所以甄老只能無奈把這個主人給丟下去了。

主殿大門口,雨師篁深深一嘆,對宗門這個唯一煉器宗師的古怪脾氣,宗主都無可奈何。

只能算你小子倒黴了!

雨師篁微微搖頭,向著兵部弟子峰方向,腳踩虛空,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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