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樓主臥後,唐小綰邊打哈欠邊換睡衣,沒有洗漱就直接睡覺了,她實在是太困了。

旋即,門被人輕輕開啟,是手拿小木盒的唐梅。

她深邃的雙眸帶著幾分笑意,定定地看向唐小綰:“嗯,看來這薰香效果還不錯,比藥丸強多了!”

“幸好穿得是吊帶,也省得奶奶幫你脫了。”

“糖糖,做個好夢吧。”

話音剛落,唐梅便將一根銀針輕輕地插入唐小綰的背部,緊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最後是頭部。

就這樣,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唐小綰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和人對話。

她一會兒笑,一會兒哭。

“媽媽,媽媽?媽媽你在哪兒?媽媽開始找糖糖了嗎?”

“躲好了,奶奶已經開始嘍。”

“不嘛不嘛,必須是媽媽,要不不許走,糖糖不讓走。”

“好,躲好了,媽媽要來嘍。”

一幅幅熟悉而又陌生的畫面在唐小綰的腦海中快速閃過,補全了她記憶中的空缺。

它們就像是拼圖,有規律的,準確的放在了它該放的位置上。

從五歲起,唐小綰就被唐梅嚴格要求,經常受傷,爬樹上房頂是為了躲避特訓。有了冷凌霄的陪伴,唐小綰才慢慢接受了自己沒有媽媽的事實。

因為一通電話,她溜出去與人接頭,趕巧救下被圍堵的黎子深。

回到家後被唐梅責罰五公里。

黎子深開始調查她,跟蹤她,以幫忙找媽媽為由,約她見面。

醫院,孤兒院,車站,一年內去了很多地方,每到一處就拍一張照片,黎子深說是為了留個紀念。

她的確不愛他,一點都不愛。

她滿心裝著冷凌霄,以至於想要同他離開青城,去赤城生活。

他們一起設計了凌霄莊園。

可是突然,記憶卻在一個房間裡發生了漩渦式倒轉,從參加姜氏酒會,一直到唐梅遭遇車禍。

這段記憶拼接得太快了!

唐小綰忽覺頭疼得厲害,四肢無力,額頭上也冒出了許許多多細小的汗珠。

“奶奶,奶奶,你們騙人!”

“不,不可能,這不是我奶奶,不可能是奶奶,奶奶不可能死。”

“走開,你們走,都走!”

“耳孔不對,這是菜婆婆。”

幾句喃喃自語過後,唐小綰漸漸安靜下來,再次進入深度睡眠。

她睡得很香很甜,嘴角噙笑。

……

南風公館書房,一盞檯燈投射出柔和的光芒。

王景輝戴著老花鏡,坐在書桌前,滿是青筋的雙手在工具之間靈活地穿梭,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書房裡迴盪。

他在製作一支三角梅花簪。

這支花簪的簪身由純銀打造,經過了精心的打磨,呈現出光滑細膩的質感。簪身一端雕刻著兩朵栩栩如生的三角梅,花瓣十分靈動。

王景輝將銀色的金屬絲小心翼翼地卷在簪身的一端,然後用鉗子輕輕地將它彎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接著,他拿起一把小錘,輕輕地敲打著金屬絲,讓它緊緊地貼合在簪身的曲線上。

這樣可以運用金屬的柔韌性,使得簪子的結構既結實又美觀。

最後,他拿出了一塊粉紅色的水晶,小心翼翼地鑲嵌在三角梅的花心處。彷彿是一隻明亮的眼睛,為這朵三角梅增添了幾分靈性。

清晨六點,王景輝將銀簪子放進了一個木製盒子裡,隨後滿意地點點頭,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整整一天一夜,他都沉浸在製作這支銀簪子的過程中。

他要給唐梅一個小小的驚喜。

“爸,您這是準備去哪兒?”

王景輝在一樓拐角處被王駿晨叫住。

他迅速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看向兒子,隨後毫不掩飾地說道:“去你唐阿姨那裡。”

“您當真要娶她?”

“是的。”

“阿花很喜歡小綰那孩子。”

“前天晚上不是已經說過了,這事兒我無權做主,你們得親自登門,去徵詢唐梅的意見,她是小綰的奶奶,這也是對長輩的尊重。”

“我和她無話可說,還是有勞爸代為轉達一下吧。”

“不行,這樣太失禮。”

“看不出……您還挺護著她的,不知道……我媽在世時,您考慮問的時候是否也曾這樣慎重過?”

“爸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那幾天我剛好去外地談生意,等回來時……你已經出生了,是早產,至於奶媽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全都是騙你的。”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

王駿晨如此說著,便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非常舊的工作牌。

上面有照片,有姓名。

“奶媽說,就是這個女人……是她殺死了我母親,她往母親輸液瓶裡注射了一支透明液體,然後沒過多久……母親就大出血死了。”

話落,王景輝雙眸低垂。

在停頓幾秒後,他的目光掃向那早已發黃的工作證,忽的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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