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語一聽張小柱稱呼,抬頭瞪著眼睛看著張小柱。

“荷語姐呀!”張小柱低著頭,透過衣領看著那波濤,不由嚥了口口水。

“你記得我名字了??”

杜荷語神色激動,自從五年前張小柱不慎摔下山崖被救回來,從那以後就徹底變成一個傻子,這麼多年了,別說是叫她的名字了,連自己的爹都時不時認錯。

“恩!”

張小柱聽杜語荷這麼一說,也才反應過來,回憶著變傻的這三年,杜荷語一直幫襯自己家,幫襯著自己。

張小柱感動的握起杜荷語的手:“謝謝你,語荷姐,這幾年我爹身體不太好,多虧你沒少照顧我們。”

“跟姐還這麼客套幹嘛。”

杜荷語羞澀笑了笑,連忙抽回手,疼惜的看了眼張小柱身上被血液染紅的白布問道:“小柱,會疼嗎?”

“不疼。”

張小柱搖搖頭。

“哎,怎麼會不疼呢......”

杜荷語皺了下眉頭,踮起腳翻開張小柱頭髮,看了眼剛才的傷口,發現已經結疤了,不由瞪大起眼睛。

張小柱摸了摸頭也是一臉困惑。

回想到剛才的那股暖流。

一股記憶從腦海裡湧來。

許許多多神奇的東西,有絕世醫術,通天道法,甚至還有能得道昇天的仙術?

這是?

張小柱驚愕不已,沒想到傻的時候,從後山隨便撿來的這玉牌竟是個寶貝!

在兩人詫異之間,剛走的王虎又折回來了,一見張小柱沒事,咧嘴一笑:“嘿,小子我還真怕你死了,原來還活著。”

“王虎!”

看到王虎,張小柱趕忙將杜荷語護在身後。

這個臭名昭著,十里八鄉人人唾棄的垃圾。

自從荷語姐的丈夫過世以來,就其百般騷擾,意圖對荷語姐行不軌之事。

當年自己捱打變傻也是因為這個禍害,若不是為了阻止他夜闖荷語姐的房間,捱了對方一記悶棍,自己也不會當這五年的傻子。

那村長居然還說什麼賠點錢就罷了,讓著禍害繼續留在村裡害人!

想想剛才事,張小柱仍心有餘悸。

“呦?你居然認得我是誰了?”王虎詫異看了眼張小柱:“看來我那一腳還幫你把病治好了!”

張小柱冷聲一笑,沒解釋。

杜荷語看了眼王虎,哆嗦道:“王虎,你…你別亂來,待會張叔就回來了。”

“哼,那老不死的回來能頂啥用。”

王虎不屑哼了聲,對於張小柱是不是好了,壓根無所謂,好了又能怎麼樣,還敢打他不成。

他的目標只有杜荷語。

嘿嘿笑著,就朝著杜語荷走去。

“王虎,你…你幹嘛?別亂來。”杜荷語嚇得連連往後退。

在王虎朝著杜語荷伸手的時候,張小柱哼了聲,伸手一把抓住了王虎。

“你小子還敢多管閒事。”

王虎怒斥一聲,抬手就要朝張小柱打去,卻被張小柱一把抓住,那手如同鐵鉗一樣扣在他的手上,怎麼都掙脫不開。

王虎看著張小柱扭著過去,身子也跟著歪過去,手臂還傳來一道咔咔響,他一下慌了喊道:“張小柱,你…你別亂來呀!”

杜荷語見到猙獰的張小柱也是嚇了一跳,走上前推了推張小柱:“小柱,別衝動,王虎,我們惹不起。”

“哼!”張小柱不知怎麼力氣變大了,視力還賊好,但知道現在要打了王虎,還是會惹點麻煩。

很可能還會連累杜語荷,就鬆開了王虎,喝道:“王虎,你小子以後再敢欺負荷語姐,就別怪我不客氣!”

王虎根本沒想張小柱會變的這麼厲害了,哆嗦了下,拔腿跑出院門,才回頭對著張小柱喊道:“張小柱,你,還有你那個老不死的爹都給我等著!”

王虎惡狠狠的留下一句,飛快溜走了。

張小柱懶得理他,回眸看向還一臉驚魂未定的杜語荷安慰道:“語荷姐,沒事了,我現在好了,我可以保護你了。”

“恩!”杜語荷點了點頭。

就這會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杜語荷黛眉一蹙,拿出手機看了眼,見是隔壁村的人打過來,她一接起電話整個人直接怔住了。

“姐,怎麼了?”張小柱回頭問道。

“張…張叔出事了。”杜語荷哆嗦道。

“什麼?”張小柱一驚,拔腿就要跑。

“小柱,等等我。”杜荷語嬌呼一聲連忙追上張小柱,看著他一臉著急,連忙解釋:“小柱,不要著急呀!隔壁村的打電話過來,就說張叔被打了,他…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恩!”張小柱點著頭,心裡還是急。

他自幼是孤兒,是張廣民領養的他,這麼多年來,張廣民從沒因為張小柱傻了虧待過張小柱。

不是親生,勝似親生。

張小柱、杜荷語,一前一後朝著隔壁村跑去,黑夜伸手不見五指,張小柱卻能做到夜如白晝。

這倒是苦了跟在後頭的杜荷語,跌跌撞撞著,好幾次差點摔倒,心繫著張廣民,張小柱顧不上想到底自己怎麼能做到夜如白晝,伸手拉著杜荷語的小手往前跑。

沒到隔壁村,在路邊草叢裡,就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張廣民。

“爹。”

張小柱立馬奔向張醫明,一摸脈搏,心頭猛的一驚,張醫民已經是命懸一線了。

“怎麼辦,怎麼辦?”

張小柱一下慌了,抱起張醫民就哭了。

杜荷語蹲下看到這幕,同樣是嚇得嬌軀直顫。

“爹,你不能有事,不能。”

張小柱哭著,就打算背起張醫民回去,剛伸手之際,腦海裡突然湧出一縷記憶,《長生訣》。

醫死人,肉白骨。

記憶湧出,張小柱一怔,來不及多想。伸出一根手指,往王醫民的額頭上一點。

霎時間,一股資訊出現在了腦海裡。

五臟六腑,四肢百骸,毛囊皮發,張小柱目之所及之處,內部是好是壞,全部得知的清清楚楚。

也就是這麼一下,張小柱瞬間感覺到渾身被掏空了一樣,渾身乏力,直接一屁股癱坐在地。

“小柱。”

杜荷語嚇了跳,連忙伸手扶張小柱。

張小柱搖了搖頭:“姐,我沒事,沒事。”

看了眼張醫民,張小柱也鬆了口氣,他只是失血過多,暫時昏迷,身體並無大礙。

張小柱吃力的站起,對杜荷語道:“姐,你幫我拿下我老爹的藥箱,我先把我爹揹回去。”

“哦,哦!”杜荷語這會完全失去主心骨,聽著張小柱的話,把藥箱背起。

張小柱順勢背起了張醫民,回家,一路上張小柱想著剛只是輕輕一碰,竟就能查探出張醫民的病情。

神奇,實在太神奇了。

而好像那探索又需要什麼能量一樣。

一瞬間張小柱就彷彿被掏空了一眼。

揹著張醫民剛到家,把他放在床上,他身子一軟,就跌坐在地上。

“小柱,你沒事吧!”

跟進的杜荷語嚇了一跳,連忙蹲下扶著張小柱問道。

“我沒事,就是太累了,姐,你讓我睡會。”張小柱擠出一絲笑容,靠在床沿邊,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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