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風景優美的內城此時卻是遍地狼煙,隨處可見倒在地上的屍體,隨處可見觸目驚心的鮮血。

雖然付海翔的計劃已經把損失降到最低,但哪怕這樣,他一手建立的罪惡國度也受到了很大的損毀,死傷人數在幾千以上,更是有不少勞工趁亂逃跑。

苗倫正帶著人到處去抓捕這些逃走的老公,槍聲時不時就要從遠處傳來,對於苗倫這些人來說,如果勞工乖乖停下,那還有一條活路,可要是繼續跑,直接就是當場射殺。

外城的一大片花海已經陷入到火海中,看著這一切付海翔臉色陰沉得可怕,正如他所說,這座基地就是他的兒子,如今被損壞成這樣,付海翔如何不怒?

而始作俑者有兩個,其中一個已經被打爆了頭,死在海邊,另外一個就站在他的身邊,但付海翔卻什麼都沒說,因為他的命還需要陸逸塵來救。

現在絕對不是殺陸逸塵的時候,要殺他也要等自己的病好了。

上官慧蘭站在陸逸塵的身邊,輕輕拉著她的手,父親一手建立的罪惡國度損毀成什麼樣子,上官慧蘭並不是太過關心,她只是想跟陸逸塵在一起。

陸逸塵很難想象一個生長在這種地方的女孩會如此單純,甚至是善良,或許是付海翔感覺自己雙手染滿了鮮血,不想女兒在沾染這些吧。

於是付海翔只讓上官慧蘭接觸到天堂的一幕,地獄的事被他用一堵高牆隔絕在外,不讓女兒去看到那血腥而殘忍的一幕幕。

這樣的父親是個好父親,但他卻依舊是個噩夢。

槍聲整整持續了一整夜,一直到天光大亮的時候才算是徹底停下,外城堆積著一大堆屍體,有勞工的,也有叛軍的。

丹拓的屍體也被堆積在這些屍體之中,屍體下是大塊的木柴,此時正有人拎著汽油桶往木柴以及屍體上傾倒。

付海翔靜靜的站在不遠處一言不發,過了好一會,付海翔嘆口氣,一揮手,立刻有人把火把丟到屍體上,頃刻間火焰沖天而起,伴隨著還有陣陣肉烤焦的焦糊味。

沒人說話,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熊熊燃燒的屍體,而付海翔似乎是不想在看這一幕,他把手放在苗倫的頭上轉身離去。

今天整個基地靜得可怕,但是不是在外邊就會傳來人的慘叫聲,這是處死那些叛軍時發出的,他們被當著所有人的面砍下頭顱,然後屍體丟到河裡餵了鱷魚。

這次叛亂哪怕付海翔的計劃相當周密,但也讓他損失慘重,他的軍隊損失了一半還要多,各處軍事設施更是被破壞得支離破碎,想重新修建好,是需要一定時間,也需要一定的金錢的。

而勞工在這次叛亂中死的死逃的逃,最終剩下的人連當初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這讓付海翔格外的憤怒,但卻無處發洩,他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中。

陸逸塵站在自己房間的門外靜靜的看著外城,這次他冒險一搏收穫是相當大的,不但剷除了威脅到他的丹拓,更是讓付海翔損失慘重。

如果這時候喻子曦能帶人趕到這裡,想徹底剷除這個毒瘤難度可以前可降低了不少。

上官慧蘭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你在想什麼?”

陸逸塵搖搖頭道:“沒想什麼。”

上官慧蘭突然道:“等你治好我父親的病,我們結婚好不好?”

陸逸塵先是一皺眉,隨即側頭看向上官慧蘭,結婚?

上官慧蘭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扭捏,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直視這陸逸塵道:“你知道的,我是喜歡你的,你跟他們都不一樣,我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我們結婚吧!”

陸逸塵兩世為人,還是頭一次有女孩這麼主動的向他表白,甚至是求婚,一時間讓陸逸塵有些接受不了。

他想拒絕,但又怕影響後續的計劃,只能硬起心腸道;“這事還是等你父親的病痊癒時在說吧,對了,肝源什麼時候能送道?”

上官慧蘭有些失望,但還是道:“快了,我聽苗倫說也就是這一天的事,等肝源到了,你趕緊給我爸爸做手術,治好他的病,這樣咱們就能儘快結婚了。”

此時上官慧蘭滿腦子想的都是跟陸逸塵結婚後的生活,她並沒有意識到,身邊這個人是來要她父親的命,是來毀了生她養她的家鄉的。

陸逸塵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是點點頭。

另一邊苗倫把損失簡單的跟付海翔說了一下,付海翔的心情變得更不好了。

苗倫突然狠狠的道:“都怪那個姓陸的,要不是他,咱們也不會受這麼大的損失,付爺等你病好了,我立刻幹掉他。”

付海翔眯著眼睛沒說話,過了好一會他突然道:“等我病好了,你親自送他回香港,然後製造一場意外。”

苗倫先是一愣,隨即道;“您是怕小姐傷心?”

付海翔點點頭,隨即嘆口氣道:“慧蘭從小在這裡長大,她接觸的男人都是個什麼樣子你很清楚,當她突然接觸到陸逸塵這樣的男人時,她很難不心動。

因為陸逸塵跟我們都不一樣,我不想讓她傷心,也不想讓她知道,她喜歡的男人是她的父親下令處死的,所以我需要一場意外。”

苗倫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參差不齊的大黃牙,他嘿嘿笑道:“付爺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我肯定辦得漂漂亮亮的,絕對不會讓小姐懷疑。”

付海翔點點頭,他似乎有些疲倦,便揮揮手。

苗倫趕緊輕手輕腳的離開,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是生怕吵到付海翔。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兩天,這兩天陸逸塵是心事不寧的,他幾乎每天都要去城牆那裝轉,這幾天這裡的軍隊依舊在搜捕逃跑的勞工。

陸逸塵真的很怕他們把喻子曦給抓回來,但幸好陸逸塵沒看到她的身影,付海翔等人對喻子曦的失蹤也沒太在意,正如陸逸塵所想一個助手在叛亂的時候是死了還是去了其他地方,是沒什麼人關心的。

在這裡人命並不值錢。

這天陸逸塵剛起來,上官慧蘭便笑道:“肝源到了,我父親請你去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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