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松康黑著一張臉出了會議室打算回外一科,誰想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男子。

這人正是剛才說張衛國是書記的那個,就見這男子推下眼睛道:“喬主任跟你說下,陸逸塵就在醫院旁邊的小旅館,你趕緊去找他吧,在晚他可就要走了。”

喬松康聽到這句話臉更黑了,他一路回到外一科,一進醫生辦公室賈晨生就趕緊站起來,把他剛泡好的茶水端了過去。

看到賈晨生跟伺候主子似的伺候喬松康,外一科的人臉上紛紛有了不屑之色,這賈晨生是真狗腿,你是來當醫生的還是來當伺候主子的狗奴才的?

打來外一科第一天開始就巴結喬松康,是一點都不鑽研業務,這不是政府部門,是醫院,作為一名醫生業務能力不行這是要被所有人瞧不起的。

賈晨生滿臉諂媚的笑容道:“喬主任剛給您泡的茶,採訪還順利吧?我估摸著晚上就能播出,我晚上不走了,就在科裡組織病人還有家屬看您的採訪。”

喬松康突然一把開啟賈晨生手,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就見喬松康怒吼道:“滾,滾!”

賈晨生瞬間懵圈了,呆愣愣的站在那是滿臉茫然之色,搞不懂喬松康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其他人則是掩著嘴偷笑,賈晨生啊賈晨生讓你拍馬屁,這下拍到馬腿上了吧?

喬松康剛才當著那麼多的人面臉都丟盡了,此時就感覺自己一張老臉火辣辣的疼,結果剛到科裡賈晨生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喬松康要不發火那才叫怪事了。

就見喬松康氣呼呼的去了自己的辦公室,不多時裡邊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顯然喬松康在摔東西撒氣。

今天這事他喬松康算是把這張老臉丟到姥姥家去了,都不用明天,今天下午這事就會傳遍整個縣醫院,喬松康會成為全院的笑柄。

沒準還會有人陰陽怪氣的故意說什麼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賈晨生知道科里人不喜歡他,嫌棄他就是個馬屁精,他也不在想科裡待著,脫了白大衣就出去了。

喬松康發洩了一會後,突然想到孔齊敏讓他去把陸逸塵找到院辦的事,想到這喬松康一腳把辦公桌踹翻,但最後還是很無奈的去了一趟醫生辦公室,讓陸逸塵的帶教老師徐永安立刻去找陸逸塵,讓他去院辦。

喬松康很清楚陸逸塵留院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而他今天丟這麼大的人都是因為陸逸塵,在想到陸逸塵就要留院了,喬松康差點沒活活氣死,只能繼續砸東西發洩。

喬松康出了醫院大門,直接進了醫院對面的麵館,午飯就吃麵了,可一進去就看到陸逸塵坐在那,腳下放著他的鋪蓋卷。

賈晨生也是有氣沒出撒,看到陸逸塵忍不住就過去冷笑道:“哎呦,我當是誰那?這不是咱們的大英雄陸逸塵嗎?聽說你今天在車禍現場救了個人。”

陸逸塵是打算吃了午飯就去火車站坐車回家,誰想卻在這遇到了賈晨生,聽到他的話,不由是眉頭一皺。

賈晨生繼續道:“當英雄的滋味是不是非常好?但可惜的是你救了人也是白搭,你還是不能留院。”

說到這賈晨生看看陸逸塵放在桌下的鋪蓋卷,再次譏笑道:“哎呦這是打算收拾東西回家了?也對,你在這待上一百年也是白搭,你是不可能留院的。

老陸啊回家之前你先想好怎麼跟你爸媽解釋你沒留院的事吧,你要是不找個好理由,萬一把你爸媽氣出個好歹來咋辦?”

陸逸塵仰起頭看了看陸逸塵,隨即他緩緩端起麵碗,下一秒陸逸塵直接把半碗麵扣在了賈晨生腦袋上。

賈晨生立刻發出哎呀一聲,隨即猛然蹦了起來,麵湯順著臉頰不停的往下流,腦袋上還有一小坨麵條,其中兩根垂了下來,耷拉在他鼻樑上。

陸逸塵寒聲道:“這就是你嘴賤的下場。”

賈晨生是滿臉怒色,不由握緊了拳頭,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陸逸塵則是冷笑道:“賈晨生你想動手?你是對手嗎?”

賈晨生還真想動手,他從小到大那受過這份屈辱,向來都是他欺負人,沒人敢欺負他。

可聽到陸逸塵的話,賈晨生才突然發現他以前之所以能去欺負人,而不被欺負,是因為有陸逸塵給他撐腰。

現在他跟陸逸塵鬧掰了,陸逸塵那還會管他?

在有真動手的話,賈晨生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陸逸塵的對手,從小跟他玩大,他很清楚陸逸塵打架手有多黑,多狠,幾乎一個照面就能讓人失去抵抗能力。

但這口氣賈晨生咽不下去,他指著陸逸塵的鼻子尖聲嘶力竭的喊道:“我是大夫,你是什麼東西?你就是個小混混,你就是個地痞流氓。

你這樣的人想留院你做夢去吧,陸逸塵你這輩子都當不了大夫,當不成。”

賈晨生剛喊到這,突然走進來一個人,正是陸逸塵的帶教老師徐永安。

徐永安看看賈晨生突然笑道:“哎呦,小賈你這造型挺別緻啊?帽子不錯。”說到這徐永安哈哈笑了起來。

賈晨生一張量頃刻間脹得通紅,是真想一拳砸到徐永安臉上,但他卻沒這膽子,因為徐永安可是縣醫院的正式大夫,他賈晨生不過就是個臨時工而已。

打了徐永安,他這臨時工就得滾蛋,這口氣賈晨生得忍,但他卻心裡發誓早晚有一天讓徐永安付出代價。

徐永安拍拍陸逸塵的肩膀道:“走,跟我去院辦,你小子運氣好,遇到貴人了,留院了。”

陸逸塵猛然瞪圓了眼,留院了?這什麼情況?

賈晨生也是瞪圓了眼,陸逸塵留院了,這怎麼可能?

徐永安看了一眼賈晨生突然道:“小賈啊以後你見到陸逸塵得喊陸老師知道嗎?”

賈晨生立刻急道:“憑什麼?就算他留院了,也跟我一樣就是個沒轉正的臨時工。”

徐永安滿臉譏諷之色的道:“誰說的?陸逸塵一會要籤的合同是正式職工的,以後帶藍牌,你說你是不是得喊他陸老師?”

賈晨生聽到這句話立刻急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陸逸塵也感覺腦子裡暈乎乎的,這就留院了?還不是臨時工,是正式的,這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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