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松康為什麼指使賈晨生害陸逸塵其實原因並不複雜,因為賈晨生的帶教老師徐永安。

徐永安三十七八歲的年紀,年富力強,正處於外科醫生的黃金時段,在有徐永安是個極有手術天賦的人,前年去京城進修一年,只一年,這手術水平就不是喬松康能比的了。

在今年徐永安更是被提升為外一科的副主任,院裡這擺明了是要讓他接喬松康的班。

這讓喬松康如何坐得住?生怕哪天院裡就下一份檔案,讓他去門診養老,當了十幾年的外一科主任,他那捨得屁股下邊的位置?

幾次對徐永安下手,都沒得逞,於是便把主意打到了徐永安的學生陸逸塵身上。

在徐永安眼皮子底下做手腳可不容易,徐永安正在手術,別說賈晨生了,就算是喬松康本人過去,也不敢做手腳,因為肯定逃過不徐永安的法眼。

可在徐永安的學生陸逸塵這做手腳可就太容易了,他可不是徐永安這樣的老油條,就是個初入職場的菜鳥而已。

上一世醫療事故出了後,陸逸塵離開了縣醫院,作為陸逸塵的老師徐永安也是要承擔連帶責任的,最後被調離了外一科,在縣醫院可有可無的傳染科鬱鬱寡歡的幹到退休,徹底跟他喜愛的手術檯徹底無緣。

聽到這陸逸塵已經猜到喬松康為什麼要害自己了,佔據這具年輕身體的早已經是個在社會浮沉了多年的蒼老靈魂了,這點事要是還想不明白,陸逸塵這些年在社會底層可就白苦苦打拼了。

此時陸逸塵心裡亂糟糟的,他想報這個仇,喬松康這樣的人也不配繼續當醫生,為了一己私利,就拿患者的命去害自己的同僚,這樣的人還有什麼醫德?

可這個仇怎麼報?自己現在就是個實習生,就算是留院了,又能怎麼樣?對方可是外一科的主任,絕對不是一個剛留院,或者一個無根無憑的實習生能夠抗衡的。

陸逸塵心裡亂糟糟的,他很清楚衝進去打人一點問題都解決不了,還會給自己惹上不小的麻煩,他也只能暫時離開。

陸逸塵剛下樓,正好醫務科的科長走了上來,他掃了一眼陸逸塵胸前佩戴的黃色胸牌,立刻道:“你留院沒?”

縣醫院胸卡分為三個顏色,黃牌是實習生,留院但沒轉正的輪轉醫是綠色,院裡的正式職工則是藍色的胸卡,上邊還有他們的名字以及所屬科室。

陸逸塵滿臉無奈之色的搖搖頭。

醫務科長直接道:“那你回去通知其他沒留院的實習生今天就搬離宿舍,給留院的大夫騰地方。”

陸逸塵立刻愣在那,據他所知實習還有幾天,但卻怎麼也沒想到院裡讓他們這些實習生提前離院,給留院的人把宿舍騰出來。

這對於陸逸塵來說簡直就是噩耗,他就這麼回去怎麼跟父母交代?他就這麼走了,上一世的仇還怎麼報?

就在這時,陸逸塵兜裡的BB機突然滴滴的響了起來,陸逸塵拿起來一看,上邊有一行讓他感到無比熟悉,但卻又感到無比陌生的號碼。

他想起一個名字——林慧賢。

林慧賢是他的女朋友,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五年了,上一世這個時候林慧賢呼沒呼陸逸塵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他在接受院裡的調查,BB機也被沒收了。

出了這樣的事,陸逸塵心裡亂糟糟的,根本就沒聯絡林慧賢,他不想把這件事告訴她,怕她擔心。

這之後陸逸塵忙著去鎮醫院工作的事,他想當自己工作的事徹底解決了,在把這個訊息告訴林慧賢,可還不等他去聯絡林慧賢,卻得到林慧賢結婚的訊息。

當時陸逸塵並沒怪林慧賢,自己就是個鎮醫院的小大夫,這工作實在是有些拿不出手,他也不忍讓林慧賢跟著他去那個偏遠的小鎮,一呆或許就是一輩子。

不過這件事對陸逸塵打擊也是相當大的,他足足三個月都沒說過一句話,每天就是幹活幹活在幹活,那時候的他就像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但是他重生了,他改寫了自己的命運,他不會在跟上一世一樣去那個偏遠的小鎮,一待就是幾十年,他還有了大醫無雙系統,他能靠自己的雙手給林慧賢幸福。

想到這陸逸塵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邁步就跑,直奔醫院門口的小賣部,那裡有電話,當電話接通後陸逸塵的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慧、慧賢……”

陸逸塵等了好久,林慧賢也沒回應他,他急道:“慧賢你聽得到我說話嗎?喂……你……”

林慧賢的聲音終於在話筒中響起:“陸逸塵我們分手吧。”

簡單的一句話宛如一道驚雷般在陸逸塵耳邊炸響,分手?為什麼要分手?我已經改變了我自己的命運啊。

陸逸塵急道:“為什麼?”

林慧賢的聲音與往常的親暱不一樣,透著一股子冷漠與拒人於千里之外:“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我們分開吧,我同學又給我介紹了一個男朋友。

他爸給他還有我安排了一份公務員的工作,家裡也有能力為我們買一處婚房,你明白了吧。”

陸逸塵整個人都有些懵,如果這一世還跟上一世一樣的話,林慧賢應該也會在這個時間呼自己,說同樣的話。

公務員的工作,一處婚房,這條件確實好,陸逸塵給不了她。

如果換成以前,陸逸塵肯定會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我們在一起五年了,就為了工作,為了房子,你就要跟我分開?

但此時陸逸塵卻出奇的冷靜,臉上有著他這份年紀不該有的滄桑,這具年輕的身體中,其實住著一個蒼老的靈魂。

陸逸塵撥出一口氣笑道:“那祝你幸福。”

電話一邊的林慧賢則是一愣,她跟陸逸塵在一起五年了,她太瞭解陸逸塵了,自己要跟他分手,他應該氣得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一翻。

然後喝得酩酊大醉,哭著給自己打電話,求自己別跟她分開,可今天陸逸塵卻不是這個狀態,林慧賢想在說點什麼,但手機裡卻傳來陣陣盲音。

陸逸塵把手機放進白大衣的兜裡,暴風雨已經過去了,蔚藍的天空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還有溫暖的陽光。

在這一刻陸逸塵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這一世他不為別人活,就為自己的父母活,他要給他們最好的,彌補上一世的遺憾。

但現在的問題是怎麼留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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