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塵也知道前邊指不定又有什麼風險,要是在沒有任何光線,那麻煩可就大了,點這跪屍腦袋上的燈芯雖然讓他感覺有些噁心,但還是點點頭。

老驢趕緊拿出打火機點燃了一個跪屍腦袋上的燈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這燈芯竟然還能點亮,但不知道為什麼,燈芯一點亮陸逸塵就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冷了一些。

他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氣溫降低了,現在也沒有退路了,只能是一路向前。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生怕遇到什麼機關,當走了一段路發現光線越來越暗淡的時候老驢就會點燃一個跪屍腦袋上的燈芯。

可跪屍腦袋上的燈芯點的越多,陸逸塵就越是感覺冷,他終於忍不住道;“你們感沒感覺到越來越冷了?”

老驢跟梅原瑞希立刻連連點頭,倆人也感到奇怪,怎麼就越來越冷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笑,聲音不大,似乎是從遠處傳來,也就笑了一聲,然後就在沒動靜了。

陸逸塵皺著眉頭道:“聽到什麼動靜沒有?”陸逸塵之所以問,也是怕自己出現幻覺了。

老驢艱難的嚥下去一口口水道:“好像是女人笑?”

梅原瑞希則是死死抓住陸逸塵的胳膊,顯然是嚇得夠錢。

自打進到這山裡,邪門事就沒斷過,陸逸塵到也有些見怪不怪了,他皺著眉頭道:“繼續往裡邊走。”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再次往裡邊走,走了好一會,前邊再次出現一道巨大的木門,陸逸塵三個人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才算把這們給推開。

一進來,三個人全都愣在那,我們不是在山腹中嗎?怎麼好像出來了?

陸逸塵就見一座直插雲霄的山峰出現在眼前,周圍全是冰雪,寒風一吹,立刻帶起了點點雪屑。

不遠處還有幾顆沒有任何枝葉的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這些樹在寒風中樹枝一陣亂顫,進到這地方陸逸塵幾個人就感覺更冷了。

老驢突然指著不遠處的地方道:“快看,那有衣服。”

陸逸塵立刻側頭看去,就在不遠處一個雪包子旁還真有三件衣服,兩件黑,一件紅。

都是民國時期的衣服,但不知道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卻跟新的一樣,還是厚厚的棉衣。

三個人都感覺納悶得很,可現在真是冷得厲害,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拿起來就穿,但這一穿上,暖和是暖和了,但陸逸塵卻感覺不對勁。

自己跟老驢這兩件黑的,怎麼看怎麼像是死人穿的壽衣,而梅原瑞希那件則是新娘出嫁才會穿的衣服。

陸逸塵看看老驢道:“這不對勁吧?我們應該是在山腹中,怎麼就突然到了這?有山,有雪,我們進來的時候可還是夏天。”

說到這陸逸塵一側頭,結果就很是驚訝的發現他們進來的那道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他們此時就身處荒山野嶺中,看不到任何活物,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只有那寒風不停的呼嘯著。

老驢左右看看,突然一跺腳道:“壞了,壞了,我們到山中山了。”

陸逸塵急道;“什麼山中山?”

老驢再次一跺腳道:“所謂的山中山,據說是一種幻境,怎麼形成的沒人知道,只知道這東西只存在於一些大墓中,用處就是防止盜墓賊驚擾墓主人。

只要盜墓賊進到這山中山中,此生都會被困在這,想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陸逸塵不由是眉頭緊鎖,山中山?幻境?他蹲下來抓起一把雪,就感覺這東西入手冰涼,很快就又被手上的溫度融化一些,這是幻境?

眼前的一切太過真實了,真的是幻境嗎?

老驢看看陸逸塵跟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是無奈的道;“這是死人穿的衣服,穿上我們就必須得死,而她……”

老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陸逸塵急道:“她怎麼了?說。”

老驢道:“她穿的是新娘裝,穿上就要嫁人。”

陸逸塵急道:“嫁給誰?”

老驢嘆口氣道:“不是鬼,就是山裡的山精狐怪,總之嫁的不是人。”

陸逸塵皺著眉頭,心裡煩得不行,自己跟老驢穿上了死人衣服,得死,梅原瑞希穿上了嫁衣,要嫁給鬼或者什麼山精狐怪,這……

陸逸塵伸出手就要把衣服脫了,現在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實在是進來後邪門事太多了。

老驢苦笑著攔住他道:“脫了也沒用,只要穿上,就得死,你真脫了,不等晚上鬼來找你,用不了多久你就得凍死。”

陸逸塵急道:“老驢你也不想死吧?你有什麼辦法沒?”

老驢皺著眉頭想了下道:“天一黑,先是鬼魂找咱們索命,然後就是她嫁人。”說到這老驢仰起頭看看天道:“時間還有一些,應該夠,過來給我幫忙。”

陸逸塵跟梅原瑞希立刻跟著老驢忙活起來,這事太過邪門,按理說陸逸塵是不信的,憑什麼穿了壽衣就要死,憑什麼穿了嫁衣就要嫁人?還有這一切不都是幻境嗎?

可經歷了這麼多邪門的事,陸逸塵也不得不信,也不得不跟著老驢這老神棍忙活,現在真不能在出事了。

死的人也實在是夠多了。

三個人忙活了半天,累得都是氣喘吁吁的,陸逸塵坐在雪地上看看眼前的東西道:“真的管用嗎?”

老驢苦笑道:“到底管用不管用我真不知道,因為我也沒遇到過這樣的事,都是聽我爸爸說的,現在也沒別的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吧。”

而此時天也真的快要黑了下來,老驢繼續道:“如果今天晚上我們能逃過一劫,我跟你沒死,她沒嫁人,這幻境也就不攻自破了,太上老君保佑啊。”

很快天就徹底黑了下來,但好在今天有個大月亮,到是沒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老驢在那掐算個不停,也不知道他在算什麼,過了好一會,風突然大了起來,隱約可以聽到什麼東西的嚎叫聲,但誰都知道這絕對不是人或者什麼動物發出來的叫聲,實在是太特麼的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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