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倒是不小。”

溫小刀冷冷的回了一聲,然後看向了歐陽予:“外公,麻煩你的助手送陳經理去醫院。”

而他對面的男人在看到歐陽予和溫小刀的時候,之前囂張的神情頓了一下,有些忌憚的看著歐陽予,眼珠子還在滴溜溜的轉,一時間,竟然也沒有說話了。

“好,我這就讓人進來把人送到醫院去。”

“你一塊走!”

歐陽予想要說這件事交給他,但是看到溫小刀的眼神顯然是不容拒絕的樣子,就知道溫小刀有自己的打算。

“我……”

知道自己顯然是沒有辦法說服溫小刀的,歐陽予只能無奈點頭說道:“行吧,那我先走了。”

歐陽予的助手進來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都給嚇到了,景世紀是景氏集團旗下的高階會所,怎麼變成了菜市場一樣啊。

他眼神隱晦的看了一眼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裡的人,認出了人是誰,不過卻沒有多少畏懼。

心裡暗想,這人怕是有病吧,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溫小姐的地盤?跑到這裡來撒野。

更何況歐陽伯爵現在最心疼的就是這個景家的外孫女了,當著歐陽伯爵的面,欺負他外孫女,怕不是個棒槌吧!

他現在雖然是跟在歐陽伯爵身邊,但是他本身也是有本職的職位的,更是部長的心腹。

這亂糟糟的場景讓他頓時覺得,現在正是他表現的好機會了,誰敢不給他面子,就是不給部長面子,畢竟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伯爵,我去給部長打個電話。”

卻被歐陽予給攔住了:“不用,把人送到醫院去就行了,用不著麻煩部長,有些人想要自找死路,沒道理攔著。”

助手也是少數知道溫蒂公爵就是溫小刀的人,今天伯爵來這裡,就是為了跟溫小姐見面的。

看伯爵的樣子,這件事,怕是不會善了了,這是踢到了鐵板了啊。

這件事要是交給部長來處理的話,還有轉圜的餘地,就是找那家的長輩,然後出來賠禮道歉,最後在握手言和。

可若是溫小姐親自處理的話,那估計是全家都要遭殃的結果哦,畢竟溫小姐的彪悍戰績,他可是如數家珍。

最後同情的看了一眼那個被推出來當成炮灰的傻逼,然後把景世紀的經理給帶了出去。

年輕男人看著歐陽予和他的助手壓根就沒有把他給放在眼裡,還把他讓人打了的人送去了醫院。

眼神帶著一絲狠厲,可他膽子再大,也不敢直接從歐陽予的手裡搶人,更不敢讓人在路上攔截歐陽予。

畢竟歐陽予如今是好幾個有實權的部長重點拉攏的人,他打了景世紀的人,可以藉口說這些人對他不恭敬,打了就打了。

可面對歐陽予,不要說得罪了他,就是歐陽予的人直接扇他耳光,他都得受著。

真是沒想到,今天他這麼倒黴,竟讓在這裡碰到了歐陽予,不是說這歐陽予跟溫小刀的關係不好的嗎?

等了一會,看到歐陽予沒有再進來,示意了人去檢視,很快手下的人就回來了,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

年輕男人這才眼神不善的看著溫小刀,老的他不敢動手,小的他還不敢麼,反正現在老的已經走了。

“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年輕男人顯然是不清楚溫小刀的真正份量有多重,要是他知道溫小刀能憑藉一己之力,成為了Y洲的公爵,現在哪裡敢這樣囂張的對溫小刀說話。

看著被推出來作為第一個試探她的工具人,溫小刀沒有半點憐憫,只是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還敢這樣看我?現在我讓人當著你的面砸!”

年輕男人或許是想要震懾溫小刀,讓溫小刀知道,別以為自己是李家的義女,被人給吹捧幾句,就真的以為自己了不起了,他可不會給面子。

這年頭,不要說娛樂圈了,就是他們這樣的世家圈子,人設這個東西,簡直不要太常見了。

他到現在都覺得,溫小刀如今在世家圈子中的厲害名字,都是李家給溫小刀堆出來的人設。

誰讓溫小刀長著一張狐狸精的臉,要是再有一個厲害的人設,以後可不就能成為一個絕好的聯姻人選麼。

畢竟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就算是景家的大小姐又怎麼樣,充其量就是一個小地方的土財主,怎麼能跟他們京都的這些被嬌養長大的真正的名媛相比。

“砰”

“嘩啦”

隨著年輕男人的聲音落下,好好的大廳,被男人帶來的人給砸得叫一個慘,巨大的琉璃燈也被砸碎了,碎片鋪滿了一地。

離得近的人,都被那碎片渣子給崩到了身上,運氣不好的人,還直接見血了,這下那些服務員更是嚇得哇哇大叫。

溫小刀從始至終眼神都沒有半點的畏懼,反而露出了一抹輕笑。

“我從未想要與你們為難,可是你們啊,總是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說我惡毒的是你們,但是又偏偏以為我好欺負,你們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嗎?”

山奈帶著景家的保鏢到的時候,溫小刀甚至都沒有問過一句這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打架,喜歡砸東西,那我就奉陪到底。”

然後神情猛然的沉了下來:“只留一口氣就行了。”

溫小刀的話音落下,景家的保鏢立馬就動手了,年輕男人帶來的這些保鏢的確是很厲害,打得景世紀的安保們沒有還手之力。

可是對上了溫小刀花費巨資請來的保鏢,那就真的不夠看了。

不過一會,之前那些保鏢多囂張,現在他們就多慘,一個個慘叫連連,最後連求饒聲都弱了下去。

年輕男人這下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他身邊的那些妖嬈女人,臉色也都慘白不已。

山奈一直都沒有動手,這下只剩下這幾個人了,她扭了扭脖子,然後撿起了地上的鋼棍,這可是剛才那些人砸會所留下的。

在手裡掂了掂重量,大概就知道自己要用多大的力,才能一棍子下去,把人的腿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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