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赫連爵和墨謹逸來了。

這一次,赫連爵沒有帶花,而是帶了一個果籃,是來看望喬老爺子的。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知道後第一時間就趕過來。

沒想到卻剛好接到墨謹逸的電話,約他一起來醫院看望喬老爺子。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結伴而來。

兩人來的時候,病房裡除了昏睡的喬老爺子外,只有白兮兮一個人,其他人都有事情要忙。

“兮兮。”赫連爵看到白兮兮,驚喜的走了進來。

墨謹逸後面安靜的跟了進來,沒有說話,但目光可都落在白兮兮身上。

白兮兮站起身,視線從赫連爵身上移到了墨謹逸身上,兩人四目相對,目光中有著千絲萬縷的情緒在其中。

目光只是停頓了一下,淡淡的移開,重新落到赫連爵身上。

“你怎麼來了?”

赫連爵走到她面前,將手中的果籃放在桌上,“聽說你外公住院了,來探望一下。”

然而他來這裡的目的卻是為了她。

白兮兮淡淡道,“謝謝你的關心,外公他會沒事的。”

赫連爵看著她憔悴的模樣,心裡很是心疼,叮囑道,“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可別把自己累壞了。”

“我沒事的。”白兮兮垂著眸說。

雖然沒有刻意去看,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從進門的那一刻開始,就不曾移開過。

他來幹什麼?

赫連爵點點頭,看向病床上的喬老爺子,“外公病情怎麼樣?”

白兮兮刻意忽略那道炙熱的視線,轉身看向外公,淡淡道,“現在還在昏迷中,不過延霆哥說只要不再受到刺激,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

“嗯,最近發生了許多糟糕的事,你自己多加註意,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找我。”赫連爵叮囑道。

先是喬陌辰,再是喬香雅,接著是喬老爺子,誰也不知道下一個出事的人會是誰?

“恩,我知道,謝謝你的關心。”

兩人又聊了一些事,而墨謹逸全程都站在後面默不作聲,只是遠遠的看著白兮兮,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還有她微微皺起眉頭的動作。

期間,白兮兮內急想上洗手間,但病房裡不能離開人,她只能拜託赫連爵幫自己照看一下外公。

病房內有洗手間,但是她不好當著他們的面上,於是就去外面的公共洗手間。

當她從洗手間出來,洗完手後,轉身往外走,突然發生的一幕卻嚇了她一大跳,心臟都差點從喉嚨裡跳出來了。

只見一個身姿高大筆挺的男人單手撐著牆壁,堵住了她的去路,她差一點就撞進他的懷裡。

她抬起頭,頓時撞入一雙幽暗深邃的黑眸裡,如同深淵。

是墨謹逸。

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但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避開他繞路走。

可他並沒有打算放過她,腳步一跨,再次擋住她的去路。

白兮兮皺起眉,冷漠質問,“墨謹逸,你這是什麼意思?”

明明已經離婚了,明明不愛她了,明明那麼恨她,可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

她仰著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精緻,很漂亮,但是她微聳的柳眉,和眼窩處的黑眼圈卻讓她看起來極其的疲憊。

令他很心疼。

她瘦了。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內心驅使,抬起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伸向她的眉心。

然而還沒靠近,就被白兮兮狠狠的拍開。

“別碰我。”她紅著眼眶瞪著他,“墨謹逸,別再來招惹我了行嗎?”

手被拍開,墨謹逸握成了拳,最後收了回來,插入褲兜裡。

“你在喬墨深身邊要是過得不好,可以回到我的身邊。”他目光晦澀,讓人看不清他內心的想法。

白兮兮一下愣住。

她理解不來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和意思?

是同情?是諷刺?還是挽回?

“呵。”她嗤笑出聲,“墨謹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而且很清楚。”墨謹逸表情很堅定,沒有半分虛假或者玩笑。

倒是把白兮兮看不懂了。

左手指尖下意識的撫過右手虎口處的傷疤,“怎麼,你這是在同情我?還是想趁機再玩弄我一下,好滿足你仇恨的心?”

她就像是一隻帶了刺的小野貓,總是用她身上的所有尖刺對著他,難以靠近。

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當喬墨深出現後,她就將所有的尖刺都展露出來。

在她的心裡,他永遠也比不上喬墨深。

他認了。

可是看著她在喬墨深身邊,並沒有過得比較好,他又動搖了決心。

“當然不是,白兮兮,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嗎?”他咬著後槽牙恨恨的問,額頭青筋暴露。

可他越是這樣,就越顯得他的無奈。

他是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了,現在的她油鹽不進,再不是當初那個唯命是從的白兮兮了。

白兮兮被氣笑了,她捏了捏拳頭,“可不就是嗎,怎麼,你這是和白顏顏在一起膩了,又想吃回頭草?”

提到白顏顏,墨謹逸心情就是一陣莫名的煩躁,他氣憤的一口氣澄清道,“我沒有和白顏顏在一起,我不喜歡她,也不會娶她,之前和她在一起的事也是個意外。”

白兮兮捂住雙耳,不想聽他的解釋。

“那是你和她的事,我不想聽,我也不想知道。”

她不想聽他的任何狡辯。

事情都發生了,連孩子都有了,要不是意外流產,他一個很快就要當上父親的人,卻還能若無其事的跑到她的面前,說著這樣不負責任的話。

墨謹逸氣憤的抓住她的雙手,強行拉下,怒目圓瞪,“白兮兮,你別說氣話了行嗎?”

白兮兮惱怒的甩開他的手,歇斯底里的吼道,“墨謹逸,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和你都已經離婚了,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關係了,無論你和白顏顏怎麼樣,都與我無關,能不能請你不要再來招惹我?”

她的話太過刺耳,太過無情,像一把把冰冷的利刃,扎入墨謹逸的心臟裡。

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他喘著粗氣,理智戰勝了所有的情緒,哆嗦著,“白兮兮,我們復婚吧,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此時此刻,什麼面子,什麼尊嚴,什麼仇恨,都卑微到塵埃裡。

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他要的是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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