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墨老夫人是被她害死的?”

“不可能吧,這女人看起來挺面善的,怎麼可能會將墨老夫人推下樓?”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只看表面啊,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外表光鮮亮麗的人,說不定就是個殺人狂。”

“沒這麼誇張吧,怪嚇人的,白小姐不是說了嗎,她只是不小心將墨老夫人推下樓的,也許她並不是故意的,只是個意外。”

“得了吧,這世上哪有這麼多意外?”

“就是,我看墨老夫人就是她害死的。”

“她和墨家這是有多大的仇和怨啊,為什麼要害死墨老夫人?”

“你沒聽到白小姐稱呼她為姐姐嗎,我琢磨著她會不會就是幾個月前毆打繼母,被白家趕出家門的白大小姐?”

“如果是她,那麼一切的解釋就合理了,一個連自己的繼母都能毆打的女人,怎麼就不可能故意將墨老夫人推下樓呢?”

“對,對,說得對。”

“哎喲,這人心真是可怕,看著挺善良的一個女人,竟然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

有些人見她和喬墨深在一起,心中又有了其他的猜想。

“我記得喬家和墨家是競爭關係吧,喬總和這個白大小姐走得這麼近,這墨老夫人的死,值得考究啊。”

見事情扯到了喬墨深身上,有人頓時就變了臉色,急忙用眼神制止那人,“不該說的別亂說,小心引火上身。”

這下,才沒有人敢再議論這事。

喬墨深英俊的臉陰鬱得彷彿可以滴出水來,額頭青筋暴露,全身散發出一股可怕的殺氣來,“說夠了嗎?推理能力這麼好,不如去非洲做考古如何?”

那人嚇得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臉色都白了,哆哆嗦嗦的抬手甩了自己兩巴掌,求饒道,“我該死,我說錯話,喬總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計較。”

喬墨深手段的狠辣程度,他們這些人多少是知道的,之前就有人因為得罪了他,被他送到非洲去,至今生死未博。

“滾。”簡單卻狠戾的一個字,令人聞風喪膽。

“好滾滾滾,我現在就滾。”那人如肆重負,連滾帶爬的跑走了,連墨老夫人的葬禮都不參加了。

喬墨深犀利陰鬱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眾人頓時覺得壓力增大,彷彿無形中有一隻大手掐住脖子,令人窒息。

“還有誰想去非洲的,站出來?”

低沉悅耳的嗓音,卻如同死亡的鐘聲,眾人嚇得身體一抖,臉色發白,都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目光所到之處,一個個均是如撞鬼般,驚慌失措的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

開玩笑,這個時候誰敢上前,說白了,誰敢招惹這個冷麵閻王,那就是自己找死。

白兮兮握緊了雙拳強裝鎮定,身體微微顫抖著,瞳孔瞪大,雙眼猩紅,“白顏顏,明明害死奶奶的人是你,是你故意推我,我才會撞到奶奶的。”

“姐姐,你說什麼呢,所有人都看到是你把奶奶推下樓的,可不要嫁禍給我,這個鍋我不背。”白顏顏否認道,嘴角的笑容卻十分張揚,是得意,還是興災樂禍?

白兮兮有口難辯,這件事無論她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

“白顏顏,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這世間自有輪迴報應,終有一天,你會得到你應有的報應。”

白顏顏的臉色僵了僵,哪怕她現在如此的狼狽,她也絕不會承認這就是她所謂的報應。

她會淪落到這般地步,都是白兮兮一手造成的,是白兮兮陷害她的。

憤怒、不甘、怨恨,交織成一張網。

她不好過,也絕不會讓白兮兮好過的。

“什麼報應,不報應的,顏顏這麼善良體貼的人,怎麼可能有報應,要說報應,也該是你白兮兮才是。”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隨著一道身影走了過來。

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遮陽帽,遮住了腦袋上的紗布,一身黑白的高階連衣裙。

是沈碧梅。

白顏顏急忙將眼裡的惡毒收斂起來,又恢復了一慣的柔弱嬌軟,她上前挽住沈碧梅的手臂,“沈姨,您不用擔心我,姐姐她沒有欺負我。”

這一回答可謂是絕了,欲抑故揚,直接就扣了白兮兮一頂壞人的大帽子。

沈碧梅一聽,頓時就來氣了,“你這傻孩子,總是為別人著想,什麼時候替自己想想,都受欺負了,還在替她辯解。”

白顏顏雙手攪著裙子,委屈的低下了頭,不說話。

像是默默承受了所有的委屈。

果然,沈碧梅更加生氣,拍著她的手背,“顏顏你放心,有我在,我看她還敢不敢欺負你。”

她氣勢洶洶的看向白兮兮,目光都是帶著厭惡,咬牙切齒的,像極了一隻隨時會撲上來的瘋狂。

只是當她的目光掃過喬墨深時,氣勢有片刻的凝滯,但一想到這裡是墨家,是她的地盤,囂張氣餡一下又回來了。

“白兮兮,你來這裡幹什麼?滾出去。”她氣勢洶洶的命令。

“今天是奶奶的葬禮,我來送她一程。”白兮兮不卑不亢的說。

“你別假仁假義的,奶奶就是你害死的,你還有臉來。”沈碧梅沉著臉,擋在她面前,手指著她的鼻子命令,“你給我滾,這裡不歡迎你。”

喬墨深危險的鳳眸一眯,全身迸裂出一股可怕的殺氣,他腳步一閃,人已經衝到沈碧梅面前,一把抓住她指著白兮兮的手指,往後一掰。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啊,疼疼疼,快放手,我的手指要斷了。”沈碧梅痛得直喊叫,一張臉都扭曲成一團。

因著小兮的關係,他下手只用了三分力,所以並沒有把她的手指折斷,但該有的教訓絕不能少。

“墨深哥,放開她吧,我的事情我自己來解決。”白兮兮制止了他。

她擔心墨深哥出手會沒有分寸,到時候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好。”喬墨深鬆開手,當真沒有再幹涉,退到她身後。

但他的注意力卻依舊在小兮身上,只要有風吹草動,他就會在第一時間出手,保證小兮的安全。

“哎喲,痛死我了。”沈碧梅抓著手,痛得直哀嚎,一邊叫一邊罵,“白兮兮,你太惡毒了,你竟然帶人來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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