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英傑長長嘆了一口氣,“具體的真相如何,我讓人去查查,可不能讓兮兮成了背鍋大俠,按理說,民政局門口是會有監控的。”

“我讓墨勝去吧。”墨謹逸說。

墨勝的能力,值得他相信。

“那行。”

墨謹逸給墨勝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馬上去民政局調監控,查清楚事情的原委。

掛了電話後,墨英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沉重的問,“你相信白顏顏說的,兮兮和喬總有姦情?”

對於這個問題,墨謹逸閡著眼簾,抿著嘴唇,沉默不語。

“反正這世上很多事情真真假假,耳聽也不一定為實。”墨英傑含蓄道。

“可是她也親口承認了。”墨謹逸突然情緒激動的說。

墨英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畢竟當時他並不在場,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再說了,他也不是當事人,管不了這些恩恩怨怨。

“行吧,你只要記住一點,不要衝動行事,因為有很多事情一旦發生了,就再也挽救不了。”

“我知道了,我先進去了。”墨謹逸將手插在褲兜裡,邁步走向病房。

皮鞋踩在瓷磚上面的聲音,蹬蹬的響。

走道上光線明亮,照在男人欣長挺拔的身軀上,背影孤傲落寞。

“唉。”墨英傑長長嘆了一口氣,目送著他走遠。

墨謹逸剛靠近病房,就聽到裡面傳出白顏顏的哭聲、汪如紅的咒罵聲和沈碧梅的安撫聲,可以說是雞飛狗跳。

腳步下意識的就停住了,像一棵大樹一般,生了根,再難移動半分。

他不想進去,從內心滲透出來的暴躁與厭煩。

自從白顏顏回國後,他的世界就沒有一刻是安寧的。

他很懷念以前和白兮兮在一起的日子,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頹廢的背靠在牆壁上,頭抵著刷得雪白的牆壁,表情痛苦不堪。

病房裡面依舊吵鬧著。

直到沈碧梅再次打來電話,他掏出手機,按掉電話,才邁步走了進去。

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

“阿逸這是在做什麼,竟然敢掛我電話。”沈碧梅生氣的嚷著,臉色鐵青,她要再撥第二次,就聽到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我在這,別打了。”

屋內三人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目光均是一亮,卻各懷鬼胎,一場鬧劇才剛剛開始。

沈碧梅急忙迎了上來,拉著他的手臂,咬牙切齒道,“阿逸,孩子沒了,顏顏肚子裡的孩子沒了,我的孫子啊,沒了。”

她捶胸頓足,猛拍著大腿哭天喊娘,“造孽啊,都是白兮兮那個殺人兇手,竟然害死咱們墨家的骨肉,你可一定不要輕易放過她啊,我的心頭肉啊。”

“媽,你先不要急,這件事情我自然會調查清楚,該是誰的責任,誰也跑不了。”墨謹逸淡淡的安撫道。

一聽這話,白顏顏目光下意識的閃爍了一下,又急忙掩去眼底的心虛。

“這還有什麼好調查的,就是白兮兮指使人乾的,她肯定是因為和你離婚了,懷恨在心,所以就拿顏顏和肚子裡的孩子撒氣。”沈碧梅一口咬定。

“我只相信證據。”墨謹逸不想多加爭辯。

沈碧梅怒火上湧,正想說什麼,白顏顏先一步開了口,哽咽道,“沈姨,你不要為難謹逸哥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嗚嗚。”

沈碧梅氣不過,上前拽著墨謹逸的胳膊往病床邊走,“你自己看看,都這樣了,顏顏的心裡都還在擔心著你,你要是不讓白兮兮得到法律的制裁,你對得起她,對得起你自己被害死的孩子嗎?”

墨謹逸被拉著停在病床前,看著白顏顏,她臉上都是淚痕,妝都已經花了,臉色慘白,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搭在她的手腕上。

那裡還殘留著之前自殺時割的傷痕。

以前見著那些傷痕,他會覺得很心疼,很內疚,可如今卻覺得很滑稽。

“我說了,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他依舊是保持著同樣的態度。

他犀利的目光讓白顏顏不敢直視,下意識的避開,她耷拉著腦袋,瑟瑟發抖的自責道,“不,不要,我不敢見到謹逸哥,我對不起他,我沒能保護好我們的孩子,是我的錯,嗚嗚。”

一旁的汪如紅咬牙切齒道,“顏顏,你說什麼呢,你可是受害者,白兮兮才是殺人兇手。”

“對啊,顏顏,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沈碧梅也急忙附和。

“可是,她是我姐姐,就算她再怎麼傷害我,我也不能拿她怎麼樣。”白顏顏痛哭流涕道,“可是我不明白,姐姐為什麼要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顏顏,你就是太善良了,白兮兮那樣的禽獸,你還替她操什麼心啊。”沈碧梅太心疼她了,連責備的語氣都是溫柔的。

看著顏顏手裡的刀,沈碧梅輕聲哄道,

“顏顏,乖,先不要想那麼多,阿逸來了,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先把刀放下啊。”

“是啊,是啊,顏顏,你先把刀放下。”汪如紅也勸道。

白顏顏目光都在墨謹逸身上,沒有放下刀的意識,“可是我對不起謹逸哥。”

沈碧梅暗中撞了撞墨謹逸的手臂,朝他使著眼色,壓低聲音提醒,“快勸顏顏把刀放下。”

墨謹逸卻只是站著沒說話。

汪如紅見他竟然屁都不放一個,氣得走上來,抓著他的衣衫領子,氣勢洶洶的指責道,“墨謹逸,你這是什麼意思,顏顏都要割腕自殺了,你竟然一聲不吭,說,你是不是在偏袒你那惡毒的前妻?”

她明明比他還要矮上很多,抓他領帶的時候甚至要踮起腳尖,抬高下巴,但那氣勢卻像是天給的。

前妻兩個字卻像是觸碰了墨謹逸的逆鱗,他終於開口了,但卻是強勢的兩個字。

“鬆手。”

“你說什麼?”汪如紅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都這個樣子了,他不應該是很自責,很內疚,任打任罵嗎?

“我說鬆手。”墨謹逸目光一瞪,陰鬱冷戾,那股凌人的氣勢令空氣都凝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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