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喬墨深上前,一把抱住了白兮兮,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

墨謹逸靜靜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心裡頭的酸澀掩藏不住。

“小兮,對不起,我來晚了,早上手機沒電關機了,充電開機後,看到你發的資訊,我立刻就趕過來了。”喬墨深鬆開她,上下打量著她,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白兮兮搖搖頭。

“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在派出所裡?”喬墨深發現了後面的墨謹逸,皺起了眉。

墨謹逸竟然也在!

可真是冤家路窄!

“哦,事情是這樣的,我過馬路等紅綠燈的時候......”白兮兮將她扶摔倒老人被訛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包括墨謹逸找來行車記錄儀的事。

雖然不願承認,但不可否認,這一次是墨謹逸幫了她。

如果不是他錄下影片,找到第一輛車的行車記錄儀,她此刻就真的被訛上了。

聽完事情的經過,喬墨深微蹙的眉更深了幾分。

為自己沒有能及時接到她的電話,陪在她身邊一起面對而自責著。

“對不起,都怪我,沒能在你最需要依靠的時候陪在你身邊,和你共同面對。”他深深的致歉。

他的缺席卻讓墨謹逸捷足先登。

“我沒事,你不要自責。”白兮兮一邊安撫著,一邊拉著他的手臂,“我們回家吧。”

“好。”喬墨深應道。

兩人剛要離開,墨謹逸嘲諷挑釁的話傳了過來。

“呵,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還算什麼男人?”

聲音傳入了喬墨深的耳朵裡,他剛邁開的腳步一頓,又縮了回來。

“墨謹逸,你是不是想再打一架?”

“打架行啊,誰怕誰?”墨謹逸一臉戾氣,他本就心情極差,打架,他樂此不彼。

白兮兮怕兩人真的又動起手來,緊緊的拉著喬墨深的手臂,將他擋在向前。

“墨深哥,別這樣行嗎?”

喬墨深才放棄了這個打算。

“嗯,不打架,我們走。”他柔聲哄道。

“呵,一個就會嘴上功夫的男人,剛才她被人糾纏不休,差點受傷的時候,你在哪裡?她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你在哪裡?”墨謹逸依舊不依不撓,他就是看不慣喬墨深什麼都沒做,卻還能得到那個女人的芳心。

在她最脆弱,最需要幫助的那一刻,喬墨深在哪裡?

“墨謹逸,你說夠了沒有?”白兮兮隱忍的脾氣終於暴發了。

明明不在乎她,為什麼卻又裝出一幅替她打報不平的樣子。

嘴上指責著別人,可他自己卻又何嘗不是如此。

一開始她需要他幫助的時候,他不也是選擇了漠視。

而墨深哥是因為手機沒電關機了,否則他是不會對她見死不救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

墨謹逸心情非常的暴躁,一雙拳頭握得喀喀響,眉目都染上了陰鬱的冷。

該死的女人,他是在替她鳴不平啊。

是啊,也是他蠢,她的心裡只有喬墨深一個人,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的,她一心只護著喬墨深。

一肚子的氣無處撒,他抬手就朝著自己的臉揍了一拳。

唯有疼痛能讓他清醒。

他兩手一攤,步步後退,咧嘴笑著,“沒怎麼樣。”

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

白兮兮呼吸一滯,差點衝上去。

又硬生生逼回了自己,不忍的撇開臉。

喬墨深皺起了眉頭,

白兮兮拽著他離開。

直到車子駛離,白兮兮也沒有再看墨謹逸一眼。

她不敢回頭,怕她會剋制不住,展露出對他的關心。

墨謹逸依舊站在那裡,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雙眼瞪大,胸膛匍匐著。

眼睜睜看著他又愛又恨的女人跟著別的男人走了,而他卻無能為力。

雖然他一直告誡自己說,他是恨她的,可是心裡真實的想法卻一次又一次的打了自己的臉。

他的恨,就是一個可悲的笑話。

他抬起頭,眯起眼,陽光灑了他一臉的溫暖,卻照不亮他迷茫落寞的心。

身後,王警官匆匆跑了出來。

“先生,這耳環是不是你女朋友的,掉在地上了?”他停在墨謹逸面前,舉起手,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他。

墨謹逸看著他手裡的耳環,一個紅寶石耳環,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是白兮兮的。

“是,多謝。”他伸出左手去接,卻把沾了血跡的右手藏到了身後。

“不客氣。”王警官說著就進去了。

墨謹逸小心翼翼的將耳環放在掌心中,心情複雜。

剛才那一聲女朋友,讓他努力假裝平靜的心起了波瀾。

如同一塊石頭落入平靜的湖面,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墨勝走了過來,恭敬道,“墨總,洗手間在那裡。”

他這話並不是唐突,剛才發生的事他都看在眼裡,包括墨總藏到身後不想讓人發現的沾了鮮血的右手。

墨總現在最需要的,是把手上的血跡洗掉。

“知道了。”墨謹逸也懂。

自己的助理這麼多年了,是最瞭解自己的人。

他將耳環小心翼翼的收入口袋裡,同那對情侶戒指放在了一起。

才邁步去了洗手間。

與其同時,賓利跑車上的白兮兮也發現了自己的一隻耳環不見了。

她找了一遍沒找到,想著應該是丟在派出所裡了。

一隻耳環也值不了多少錢,再重新買一幅就是了。

她沒放在心上,也就沒有讓喬墨深調頭回去找。

墨謹逸回一趟老宅,進門的時候正好碰上盛妝打扮,準備出門的沈碧梅。

他不想見到她,繞路要走。

但是沈碧梅已經看到他,提著包走了過來,擋住他的去路,“阿逸,你回來啦。”

“嗯。”極其冷淡的回應,墨謹逸不想跟她多呆。

沈碧梅知道他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解釋道,“阿逸,我知道你還在為昨天那件事生氣,你也別怪我,我那也是為你好,白兮兮的話能相信嗎?這件事我問過顏顏了,是白兮兮先辱罵顏顏肚子裡的孩子去死,顏顏才會生氣的上前要打白兮兮。”

“你也看到了,顏顏根本就沒碰白兮兮一根頭髮,倒是喬墨深把顏顏踢流產了,這件事不管怎麼說,顏顏都是受害者,白兮兮是在顛倒是非黑白,我這不是怕你上當受騙嗎?”

沈碧梅說了一堆,都是在替自己和白顏顏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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