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喬香雅,直接被拍賣會的保安趕出來,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整得一個人狼狽不堪。

大馬路上,人來人往,她一張臉直接丟盡了,掩面而走。

她越想越不甘心,大哥竟然對她見死不救,一定是白兮兮教唆的。

她掏出電話給那人打去電話。

對方一接通,她立刻就破口大罵,“王八蛋,你個騙子,你竟敢騙我,你還說我的作品將會以我Eva的名字展出,為什麼卻冒用Lisa的?”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憤怒的質問,“你去過拍賣會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去嗎?”

“呵,不要去,然後就一直被你瞞在鼓裡,繼續當你的提款機,為你賺錢是嗎?”喬香雅氣得抓狂,整個身體不停抖動著,咬牙切齒道,“你太過分了,憑什麼把我辛辛苦苦畫好的設計圖拿去給別人當嫁衣?”

“憑什麼?就憑人家Lisa的名字值錢,只用套上她的名字,一部作品在市場上隨隨便便都能賣個百萬千萬的,你呢?如果以你Eva的名字,你覺得賣得出去嗎?”對方也是不耐煩了,直接撕破臉。

“怎麼就賣不出去了,我Eva好歹是珠寶界的首席設計師,我設計的作品多少人搶著要。”喬香雅憤怒道。

“是,賣得出去,幾十萬人家還得考慮著點,還要分你50萬,再加上其他費用,我特媽還得倒貼,就你這破玩意嘮子珠寶界的首席設計師,要不是聽你吹你是Lisa的徒弟,你真以為我想找你啊,就你畫的那幾個垃圾設計圖,要不是Lisa的名,估計還沒人要。”對方毫不客氣的怦擊道。

“你......”喬香雅直接被嗆得語噎,一張臉黑如鍋底。

“我就說你老老實實的畫,拿一張就給50萬,其他的你也別管,這樣大家互利共贏,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非要去糾結一個名字幹麼,名字又不能當飯吃,變現才是王道。”對方試圖說服她,但喬香雅卻打死都不願接受。

“我不接受,你這個騙子,我要去舉報你賣假貨。”喬香雅憤怒的吼道,她失態的舉動引來身邊人異樣的目光。

對方突然沉默了,氣氛凝滯了一會兒後,才冷冷威脅道,“你確定你要去舉報嗎?你可別忘了,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子,設計圖是你提供給我的,如果事情東窗事發了,你覺得你能脫得了關係嗎?”

“我是被你騙的,我也是受害者。”喬香雅吼道。

但電話那頭的人卻笑得一臉的猖狂得意,“呵,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被騙的?你以為警察會聽信你的話?可別忘了,每一幅作品的錢你可都收了,那就代表你已經預設了,一旦東窗事發,你也是逃不掉的,哈哈哈。”

陣陣笑聲傳來,刺激著她的耳膜,她又氣又急又怕,情緒崩潰,她不顧這裡人來人往,雙手捂著耳朵,失聲尖叫。

“啊!”

尖叫聲響徹雲際,周圍的人被嚇了一跳,對著她指指點點。

她卻視若無睹,直到空氣一點一點排出體外,她的聲音也漸漸變小,直到徹底消失不見。

她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通話並沒有被結束通話,直到尖叫聲停止,對方才又繼續開口,“真的,別想那麼多,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合作,你不虧,我也有錢賺,別把事情搞麻煩了,你我都得不到好處,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船沉你也活不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說完也不等她回話,對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喬香雅呆若木雞,兩眼發直,生無可戀。

她被騙上賊船,下不去了。

她太想表現自己了,所以當對方找上她,說要和她合作,讓她的作品展現在更多人的面前時,她毫無懷疑的就同意了。

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最好的機會,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日沒夜的畫設計圖,然後再瞞著大哥他們,偷偷摸摸的去交貨。

當時但凡她有一點腦子想一想,也會發現這其中的問題。

這下完了!

大哥要是知道這件事,非罵死她不可,當初大哥也提醒過她,是她不聽勸。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沒有回頭路了。

舉報是不可能舉報的,這件事情只能爛在她的心裡。

喬香雅偷偷摸摸的回到家,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沒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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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謹逸剛回到別墅的時候,就接到了母親沈碧梅的電話。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達翡麗腕錶,已經將近十點,這麼晚給他打電話,準沒好事。

不用想也知道,估計又是白顏顏嚼什麼耳根了。

煩躁湧上心頭,他將手中的鑰匙直接丟在客廳的桌面上,轉身上了樓梯,一邊接起電話。

“媽。”

“阿逸啊,你是怎麼回事啊,顏顏不顧剛流產要多臥床休息,跑去找你,你送她一條項鍊怎麼了,還怎麼向她要500萬呢?”

果然,如他想像的一般,沈碧梅一開口就是一頓質問,從來不會動用腦子想一想,這件事的對與錯。

不管白顏顏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有這樣的母親,他真的很累。

墨謹逸進了書房,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身體靠著椅背,整個人像是洩氣的皮球,“我沒讓她過來找我,我不是雷鋒,請不要把她做的事隨意強加在我身上,我承擔不起。”

“你這孩子,就會亂說話,什麼雷鋒不雷鋒的,你和顏顏很快就要結婚了,那條項鍊就當是送給她的定情信物。”沈碧梅訓道。

“呵,我什麼時候答應和白顏顏結婚了?”墨謹逸嗤笑。

“她都為你流了產,你不娶人家,讓人家以後怎麼嫁人?”

“那首先得問問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來的?”這件事讓墨謹逸一直耿耿於懷,語氣也生硬了不少。

如果不是那晚她趁機爬上他的床,和他發生關係,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兮兮也不會離開他。

沈碧梅見他生氣了,也就不再說下去,“啊行了行了,結婚的事再說,項鍊你就送給顏顏,錢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就不信你還差那個500萬。”

“我還就差那個500萬。”墨謹逸不退讓。

“那行,如果你非要那個500萬的話,我轉給顏顏,讓她還你就是了。”沈碧梅氣呼呼道。

“隨你。”墨謹逸幽幽吐道。

“對了,明天晚上有個宴會,你父親那邊有事去不了,你就帶顏顏一起去參加吧。”沈碧梅打的如意算盤,讓阿逸帶顏顏出席宴會,先對外把兩人的關係給定下來。

“我不去。”墨謹逸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絕。

“為什麼不去?”

“不去就是不去,沒那麼多原因,很晚了,要睡了,掛了。”墨謹逸直接掐斷電話。

他將手機扔在桌上,雙手抱頭,閡下眼簾,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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