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絆倒她了。”墨謹逸輕描淡寫道,可是他幽暗灰晦的瞳孔裡卻藏著複雜的情緒。

事實真是如此嗎?

“證據呢?”白兮兮反問。

“沒有證據,她說是你絆倒的,就是你絆倒的。”墨謹逸的回答令眾人震驚,紛紛傻了眼。

這不是在胡攪蠻纏嘛,沒有證據全靠一張嘴就給人定罪,他和白顏顏一模一樣,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墨謹逸,你是被愛情衝昏了頭,還是被女人榨乾了精力,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白兮兮失望透頂,現在的墨謹逸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墨謹逸了,有些人,他會死在回憶裡。

旁邊的人都被她這話給逗笑了。

堂堂墨氏集團總裁竟然跌倒在女人的溫柔鄉里。

“白兮兮。”墨謹逸臉色一變,又黑又冷,漆黑的眸如同猝了冰。

這個該死的女人。

喬墨深擔心白兮兮受到傷害,急忙將她拉了過來,護在懷裡,冰冷的眸警惕的盯著墨謹逸。

“墨謹逸,自己的女人不教育好,別有事沒事的來找別人的麻煩。”

墨謹逸俊臉陰冷,嗤笑出聲,“喬墨深,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說話,她的情人還是表哥?”

這話一出,眾人都愣了,直覺這裡面有料。

情人跟表哥?這是兩個完全不可能放在一起的稱呼,竟然從墨謹逸的嘴裡飄出。

事情有點刺激啊。

眾人指著白兮兮兩人,議論紛紛著,眼神帶著曖昧。

喬墨深一對劍眉蹙成了山峰,全身散發出一股可怕的殺氣。

“墨謹逸,你可真是個小人,婚內出軌被離婚,現在還有臉帶著小三來鬧,惡意扭曲事實,伺機報復小兮。”

又是一個大瓜,吃瓜群眾們頓時眼前一亮。

沒想到來參加一個無聊的宴會,卻吃到了這麼一個大瓜。

墨氏集團總裁墨謹逸竟然婚內出軌小三,和原配離婚後,竟然直接帶著小三來宴會上鬧,欺負前妻,真不是個好東西。

大瓜一個接著一個,而且男主們都還是身份顯赫的集團總裁。

這次,眾人的焦點變成了白顏顏,對著她指指點點,小聲辱罵著。

“原來是小三上位啊,真不要臉。”

“就是,難怪整得騷裡騷氣的,原來就是個三。”

白顏顏一下子又成了眾人的焦點,她紅著眼眶,可憐楚楚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和謹逸哥本來才是夫妻,是姐姐將我毀容趕出國,搶走了謹逸哥,她才是小三。”

矛盾又轉移到了白兮兮身上,白兮兮表情清冷,“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當初是你嫌棄墨謹逸是個植物人,不肯嫁,才找我替你嫁過去,現在見他醒來,又不要臉的回來搶奪。”

“這,這......”眾人都傻了眼,,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吧。

事情撲朔迷離,真真假假,曲曲折折,劇情一直在轉折,一時也不知道誰真誰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四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整得跟走迷宮是的,以為的答案不過只是過程而已。”

“是啊,一人一句,句句都是爆點,我到底該相信誰的?”

事情陷入僵局,明明是來參加宴會的,卻整出一部懸疑大劇。

雖然還有很多想吃瓜的人,但是事情涉及到喬墨深和墨謹逸兩位大佬,整不好命都得交待在這裡,誰又敢深入探究。

氣氛尷尬到塵埃裡。

那邊,主持人見這邊鬧了風波,急忙憑藉三十年的經驗出來打圓場。

“我說各位,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啊,好日子怎麼能沒有歌舞來祝興呢,不如大家就來點才藝表演吧。”

主持人建議,但場內一片安靜,沒有人出聲。

主持人不死心,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最後停在一個路中年男人身上,笑哈哈道,“哎呀,楊總,我記得您唱歌特別好聽,不如上臺來一首?”

楊總聽著主持人的馬屁聲,站起身,挺著大肚,雙手攏了攏西裝外套,樂呵呵道,“哪裡,哪裡,既然都邀請了,那我就出一下醜了,唱得不好聽,大家也別見怪。”

“不會,不會,掌聲歡迎楊總。”主持人語落,掌聲響起。

楊總上臺,從主持人手中接過話筒,開始了傾情演唱。

“小兮,我們走。”喬墨深拉著白兮兮回到了自助區,不去搭理墨謹逸他們。

墨謹逸也沒有繼續糾纏,目送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白顏顏很是不甘心,被白兮兮白踢了這一下,竟然就這麼放過她了。

不過謹逸哥都沒說話,她也不敢揪著不放,依舊賴在他懷裡不肯出來,“謹逸哥,我的腳好疼,應該走不了路了。”

她的意思很明顯,想要他抱她走。

但墨謹逸卻也不想去探究她的思想,白兮兮已經走了,也沒必要跟她再糾纏,他直接一把推開她,“走不了路,你就先回家吧。”

說完,他直接雙手插兜走出舞池。

舞池裡的人都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謹逸哥。”白顏顏見他竟然丟下自己,氣得直跺腳。

望著他冷漠的背影,走得那麼的堅決,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個念頭突然躍入腦海裡。

她想起那次在拍賣會時的情形,她以為謹逸哥是真的在意她,為了討她的歡心,不惜一擲千金,買下價值一千萬的手鐲和項鍊送給她,可是她以為的終究只是她以為。

原來他所有的親密,所有的好都只是裝給白兮兮看的,他只是為了報復白兮兮。

她不過是謹逸哥利用的工具而已!

今天依舊如此!

這個想法如同晴天霹靂,劈得她呆若木雞。

為什麼,謹逸哥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

眼裡滿是憤怒的光芒,一排銀牙咬得喀喀響。

但她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為了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她不可能這麼輕易放棄的。

她脫下腳上的恨天高,一瘸一拐的後面追了上去,“謹逸哥,等等我。”

墨謹逸並沒有離開,而是找了一個易於觀察白兮兮的位置坐下,揚手招來服務員,重新要了一杯果汁,身體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動作優雅矜貴的喝著果汁。

白顏顏已經重新穿上那雙恨天高,一瘸一拐的走來,在他的面前坐了下來。

“謹逸哥,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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