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聲音清冷寡淡,“跟你沒關係。”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喬香雅又恨恨的坐下。

看著喬墨深,白兮兮腦海裡浮上一個念頭,彷彿已經明白墨深哥打算做什麼了?

墨謹逸也懂,但他根本不在乎多少錢,他賭的就是這口氣。

他再次舉牌子,“500萬。”

眾人的目光一致性的落在了喬墨深這裡,等著他加價。

就好像他加價如人要吃飯這麼理所當然的事,可偏偏這一次,他卻沉默了。

“500萬一次。”拍賣師急忙落錘,“還繼續嗎?”

“呵,怎麼,不繼續了?”墨謹逸斜瞥著喬墨深,冷聲嗤笑,毫不掩藏臉上的嘲諷。

喬墨深攤了攤手說,“既然這位先生這麼喜歡這個手鐲,那我就忍痛割愛好了,恭喜先生,現在這個手鐲歸你了。”

眾人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喬墨深就是故意把價格抬這麼高的。

“這人可真狡猾,平白的就騙人家白虧了好幾百萬。”

“不應該是說有些暴發戶就是沒腦子,有錢任性,都看不出人家是在耍著他,還往高裡喊。”

“你怎麼知道人家看不出來呢,說不定人家就是有錢任性,錢不錢的無所謂,要的就是爭一口氣。”

白顏顏才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更在乎的是這個手鐲她能不能拿到手。

一個價值500萬的手鐲,戴出去都有面子有身份,而且更重要的是,她還能狠狠的羞辱一下白兮兮那個賤人。

她屏住呼吸,緊盯著拍賣師,在心裡焦急的吶喊著,“快點敲錘,快點敲錘。”

因為落錘就代表著成交。

白兮兮心裡雖然失落,但也不想墨深哥白花了那麼多錢。

一個手鐲而已,他願意一擲千金拍下送給白顏顏,那就讓他送吧,畢竟以後他們才是兩口子。

拍賣師敲了第二下,“500萬兩次,還有沒有加價的?”

喬墨深沉默淡定,卻是不再開這個口。

拍賣師見喬墨深沒有再加價的意思,手中的錘子敲了第三次,“500萬三次,好,成交。”

他看向墨謹逸,微笑道,“恭喜這位先生,這對手鐲就是您的了。”

白顏顏激動得差點跳起身來,欣喜若狂的搖晃著墨謹逸的手臂,“謹逸哥,我們成功拍下了。”

“嗯。”墨謹逸很自然的抽出手臂,視線是落在白兮兮身上的,他盯著她的側臉,不錯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白顏顏太興奮了,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她故意看了一眼身邊安靜的白兮兮,向她投去一個炫耀的眼神,然後故意提高音量,撒嬌的對墨謹逸說,“謹逸哥,呆會兒拿到手鐲,你可以親手幫我戴上嗎?”

她已經認定墨謹逸拍下那個手鐲就是要送她的。

緊接著,第二件拍賣品就上來了,是世界某傑出作家的畫。

白兮兮自己就是個大佬,對別人的畫自然沒興趣。

喬墨深見她興致扁扁的,知道她不喜歡,也就不競價了。

墨謹逸也沒有參與競拍,他倒是想起白兮兮就是神秘畫家莫的事來。

她的那幅《莫扎特的幻想夜》真的是絕世好畫,如果不是送給爺爺當禮物,應該也能拍出上千萬。

就連她臨時繪畫的彼岸花開,都不知道比這幅好多少。

那一大片的妖豔紅栩栩如生,彷彿就長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白顏顏當時也在場,這件事她也知道,但她絕不會承認這個事實。

頂多算個技術還不錯的冒牌貨。

所以對畫,她也沒有一點興趣,甚至是厭惡。

第二件拍賣品起步價也是百萬,但因為沒人競拍導致流拍。

拍賣師本還想著靠喬墨深和墨謹逸兩人發家致富呢,結果兩人不動,都沒人願意出價了。

後面的拍賣品,喬墨深一直沒有出手,墨謹逸亦是如此。

沒有他們兩個暴發戶的參與,感覺這場拍賣會都沒有了趣味,全程的氣氛一直都是不死不活的。

競拍人一兩萬的加價,搞得拍賣師都快無聊的打哈欠。

終於,來到最後的壓軸。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接下來出場的就是我們本次拍賣會的壓軸品。”拍賣師手持著話筒,聲音被喇叭擴大,響徹在每一個角落。

“哎呀,終於等到壓軸品了,我今天來別的都不考慮,就衝著這次的壓軸品來的。”有人說。

“我也是,等了這麼久,就等著這一刻了。”另一個人附和。

“哈,看來大家都很期待這件壓軸品啊。”拍賣師笑著說。

“何謂壓軸品,相信各位都知道吧?壓軸品,壓軸品,意思就是最有價值、最有份量的寶貝,我們之所以把最好的放在最後壓軸,目的很簡單,就是想以最美好、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來結束今天晚上的這場拍賣會。”

見現場氣氛活躍,他故意賣了個乖子,“這樣吧,我來問問各位,你們覺得這壓軸品會是什麼寶貝呢?”

而這個問題顯然提起了大家的興趣,興致很高,紛紛開始盲猜。

“我猜是哪個朝代的古董花瓶。”

“應該不是花瓶,我猜是唐朝玉壺。”

“會不會是萬年夜明珠?”

“也許是唐代詩人的手寫稿。”

“......”

眾人各種猜測,好好的一個拍賣會就變成了猜盲盒。

“不對,那是一條項鍊。”人群中突然響起一個女聲,她是刻意提高的音量,掩蓋了眾人的談話聲,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裡。

眾人停下交談,紛紛轉頭看著她。

是喬香雅。

喬墨深和白兮兮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壓軸品除了拍賣行的少部分工作人員外,誰也不知道,她怎麼可能知道那是一條項鍊?

“項鍊?那得是楊貴妃戴過的項鍊吧?”有人開玩笑道。

“是啊,不然這歷年朝代的項鍊也不是一件兩件的,怎麼可能能當成壓軸品。”

喬墨深用眼神制止她不要亂說話。

喬香雅卻不服氣道,“我說的是真的,它就是一條項鍊,我還知道那條項鍊是誰設計的。”

只有拍賣師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好奇的問,“這位女士,壓軸品是對外保密的,你是如何知道它是一條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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