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兮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伊璐香已經拿著車鑰匙等著她,手裡提著一個黑色手提包。

“怎麼了,小兮,臉色有些不好,是不是這兩天忙累了?”伊璐香心疼的撫摸著她的臉。

白兮兮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就是剛才關窗戶的時候被冷風吹了一下,有點冷。”

“是啊,這冬天來得有些突然,你多穿件外套,可不要著涼了。”伊璐香沒有多想。

“好。”白兮兮多穿了件外套,才和伊璐香出了門。

大的傢俱都已經購置好,現在就差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東西。

白兮兮和伊璐香決定先去商場挑選床上用品。

從店鋪出來後卻正好碰到了白顏顏和沈碧梅。

兩人剛從服飾區過來,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東西。

就這麼面對面遇上,都同時愣住了。

白兮兮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猶豫著是要當沒看到她們,還是和沈碧梅打個招呼?

畢竟是昔日的婆婆。

白顏顏就已經裝模作樣的問候,“姐姐,這麼巧啊,你也來買東西啊。”

她依舊穿著一身運動服,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擋去她頭上皮開肉綻的頭皮,依舊很漂亮。

“哎呀,這是出門沒看黃曆嗎,怎麼竟碰到些不三不四的人。”沈碧梅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白兮兮本就想息事寧人,避開就走,但伊璐香可吞不下這口氣。

她往前站一步,斥責道,“你說誰不三不四?”

“誰應就說誰唄。”沈碧梅勾著嘴,一張臉扭曲著。

伊璐香上前,揚手朝著她的臉啪的就是一下。

沈碧梅臉瞬間被打偏了過去,髮型也亂了,腦袋嗡嗡的響,一時竟呆了。

“舅媽。”白兮兮被嚇到了。

白顏顏也傻眼了,急忙上前檢視,“沈姨,你沒事吧?”

沈碧梅化了精緻妝容的臉上留下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她捂著臉,齜牙咧嘴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你個賤人敢打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她張牙虎爪的衝上去,要撕伊璐香的臉。

“舅媽小心。”白兮兮急忙將她拉到身後。

沈碧梅撲了個空,就轉過來拉扯白兮兮,白兮兮儘量避讓著,不想和她發生衝突。

但白顏顏卻趁機拉住白兮兮,好讓沈碧梅撕扯她,伊璐香見狀,又去拉扯白顏顏。

一時間,四個女人一臺戲,拉扯在一起。

旁邊圍觀的人紛紛拿出手機拍照,有的單純就是湊熱鬧,有好心的人想勸架,但也不知道怎麼分開四人,就只能站在旁邊乾著急。

“住手,都給我住手。”

突然,一道嚴厲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道高大的身影,一身裁剪得體的深色西裝,面容俊美不凡,精壯的手腕上佩戴著一個昂貴的百達翡麗腕錶。

是墨謹逸。

他快步衝了上去,分開四人,制止了一場鬧劇。

他的目光從頭髮凌亂的白兮兮身上掃過,再是看向母親和白顏顏。

“媽,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他生氣的質問。

沈碧梅拉著他的手臂,惡人先告狀,“阿逸,你來得正好,白兮兮教唆人打我,你看,我這臉上還疼著。”

她故意露出臉上的五指紅印給他看。

白兮兮看著墨謹逸,潛意識的就認定他會毫無條件的相信沈碧梅,然後對她一陣指責。

畢竟以前還沒結婚的時候,他就是這樣。

沈碧梅欺負她的時候,但凡她反抗,沈碧梅就會投訴到他那裡,添油加醋的告她的狀,然後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冷,越來越嚴厲。

這次也不例外吧!

她撇開了臉,不想看他冷漠嚴厲的眼睛。

“呵,你這算什麼,這一巴掌是我自己要打的,跟小兮沒關係,你這顛倒是非的能力倒是跟你這張臉一樣不要臉。”伊璐香氣憤道,“而且也是你先辱罵小兮在先,你自己嘴髒,我就幫你擦擦不過分吧?”

“你說謊,就是你先打的沈姨,我都看見了,雖然她是我姐姐,但是我幫理不幫親,這件事情就是你們不對。”白顏顏站出來替沈碧梅說話。

沈碧梅感動得一塌糊塗,果然沒白疼顏顏。

她義憤填膺道,“阿逸你看看,這就是白兮兮跟顏顏的差距,白兮兮這樣惡毒的人,幸好你和她離婚了,不然我還不知道要怎麼被她欺負呢。”

墨謹逸深邃的黑眸緊緊鎖住白兮兮精緻的側臉,無形中彷彿有一把刀深深的將她刻在他的腦海裡。

昔日的愛人就在眼前,可卻遙遠得仿若兩個世界。

呵,如今她已經屬於另一個男人的了。

他努力讓自己忽略她,看向白顏顏,淡淡道,“顏顏,今天是我的生日,晚上有個聚會,屆時你過來參加吧。”

沒想到他竟然主動開口邀請自己去參加他的生日宴,白顏顏震驚得目瞪口呆,以為自己聽錯了。

前兩天他偷她帶血的紙團去驗DNA的事,她還以為是他懷疑她,想借此把她除掉,要不是沈姨保釋她,警察又沒有找到新的證據抓她,此刻她還在拘留所裡。

這可以說是突然掉下來的驚喜。

她連連點頭,“好的,謹逸哥,我一定會去。”

她不僅要去,而且還要成為全場最漂亮的那個。

墨謹逸邀請白顏顏參加,在白兮兮眼裡,是所理當然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是像被針扎得千瘡百孔。

沈碧梅見兒子終於開竅了,也滿心歡喜,笑意迎人,“哎呀,這小兩口,真是甜死人了,我看乾脆在晚上的生日宴,你們就宣佈在一起的事吧,免得有些白眼狼都已經離婚了,還不要臉的惦記著。”

“沈姨。”白顏顏嬌嗔著,羞紅了臉,然後她故作扭捏的看向墨謹逸,見他沒有露出任何不悅的神色,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心裡更是高興。

也許真的是她多心了,謹逸哥應該是真打算接受她了。

沈碧梅斜著眼睨白兮兮,陰陽怪氣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如果不是某些有心人的惡意拆散,你和阿逸早就結婚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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