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梅知道顏顏把許蘭蘭的事告訴她了,心裡暗自責怪著,當初說好除了她們倆人外,誰也不說的,這是要把她往火坑裡推啊。

事情都到這地步了,怪誰也沒用。

她已經坐不住了,從床上下來,拿起外套披上,“你先不要急,我現在趕去警局探探情況。”

結束通話電話,沈碧梅顧不得打理下妝容,拿了車鑰匙就匆匆往外趕。

她必須以最快的時間趕到警局,想辦法把顏顏保釋出來,否則顏顏一旦鬆口。

事情真相暴露了出來,她這個真正的殺人兇手也是逃不了責任的。

沈碧梅趕到警局的時候,墨謹逸還沒離開,他在監控中看到了急匆匆而來的母親。

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但是他依舊沒有打算出面,反而若無其事的離開了警局。

警局裡。

白顏顏雙手銬著手銬,被警察按在椅子上,情緒激動的大喊大叫,“我沒有殺人,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你們抓錯人了。”

警察將筆和紙拍在她面前的桌上,雙手合十,耐著性子道,“你先不要激動,請配合我們把這份資料填了。”

“我不填,又不是我殺的人,我為什麼要填?”白顏顏掙扎著,拒不配合。

掙扎中,她頭上戴的鴨舌帽被碰翻,掉落在地上,露出她已經開始發炎的頭皮,看上去相當的嚇人。

醜陋的一面被人看到,她情緒崩潰的尖叫,“啊!”

同樣被嚇到的還有警察,這什麼可怕的鬼玩意,頭皮都潰爛了,也不去治一治。

“帽子,把帽子還給我,啊。”白顏顏憤怒的撞開警察,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銬著手銬的手巍巍顫顫的撿起鴨舌帽,艱難的往頭上戴,擋住了她醜陋的一面。

當帽子重新遮住她的頭皮,她才像又活過來了一樣。

“都別碰我帽子,誰碰我帽子,我就殺了誰。”她瞪著猩紅的雙眼,張牙虎爪的模樣像是一隻欲撲上來咬人的獅子。

警察還真被她氣勢震懾住,沒敢碰她的帽子。

“你這頭皮是怎麼回事,都嚴重成這樣了,為什麼不去醫院看看?”警察皺著眉問。

“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白顏顏已經失去了理智。

“給我注意一下你的言辭,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警察怒拍著桌子站起身,指著她的鼻子警告。

白顏顏嚇了一跳,氣勢這才收斂了些,“知,知道。”

“把這些資料填了。”警察拍著桌上的資料命令道。

“我真的沒殺人。”白顏顏再三解釋。

“我們已經比對過你和在死者衣服裡找到的頭髮的DNA,結果一致,當時你就在現場。”警察說完,突然想到她頭皮的事,頓時恍然大悟,“你的頭髮被拔掉了那麼多,頭皮都發炎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死者衣服裡的那根頭髮,就是從你頭上拔下來的,你和死者生前博鬥過。”

被說中了事實,白顏顏臉色大變,但她依舊否認著,“我沒有殺人,人不是我殺的。”

警察聽到了一個重點,坐直了身子,究根問底道,“人不是你殺的,那是誰殺的?”

“是......”白顏顏的話還沒說出口,突然一個呼喚聲響起,“顏顏。”

白顏顏轉頭看了過去,見沈姨來了,心中一喜,知道她有救了,“沈姨。”

警察認出了走過來的人正是墨總的母親墨夫人,急忙起身迎了上來。

“墨夫人,您怎麼來了?”他態度還是挺熱情的。

“我來找顏顏。”沈碧梅略過他,走到白顏顏面前,握著她的手,視線掃過她手腕上的手銬,“怎麼了這是,你犯了什麼錯,被這樣對待?”

她暗中朝著白顏顏使了一個眼色,白顏顏心領神會,她急忙附和道,“沈姨,我冤枉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我連只螞蟻都不敢踩,他們卻非要說我殺了人。”

沈梅沉著臉轉身看向警察,厲聲質問,“這是怎麼回事,顏顏怎麼可能殺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不可能錯的,墨夫人,這血液樣本可是墨總親自送過來檢驗的,經過科學技術對比驗證,在死者衣服裡找到的那根頭髮,就是白顏顏的。”警察解釋。

沈碧梅心裡一陣惱火,阿逸他到底想幹什麼?

這是要害死她嗎?

但是她表面依舊平靜,堅決否認白顏顏會殺人。

“就憑一根頭髮,你們就能隨便冤枉一個好人嗎?把你們局長叫出來,我倒是要問問,你們這是哪門子的辦案手法?”她咄咄逼人道。

“這......”警察為難道。

一點小事就叫局長,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他解釋道,“墨夫人,您先聽我說,我們也只是推斷案發時,白顏顏剛好也在現場,但人是不是她殺的,我們也在進一步調查中。”

頓了頓,他接著說,“剛才她自己也說了,人不是她殺的,那她就一定知道是誰殺的。”

警察問白顏顏,“你剛才說人不是你殺的,那你說說,人是誰殺的?”

白顏顏心裡早有了應對之策,她故作糊塗道,“人當然是兇手殺的。”

“那兇手是誰?”警察追問。

“我怎麼會知道,我當時根本沒有在現場,我也不清楚我的頭髮怎麼會在死者的衣服裡。”白顏顏裝起糊塗來。

有沈碧梅在,她就什麼也不懼了,因為沈碧梅會擺平這一切,否則事情鬧大了,第一個跑不掉的人就是沈碧梅。

白顏顏打死不承認,又有墨夫人在一旁邊給她撐腰,警察不知如何是好?

沈碧梅要保釋白顏顏,警察肯定是不願意的。

但是沈碧梅動了點手段,打通了點關係,上頭的壓力下來,警察也只得先暫時讓她保釋。

沈碧梅帶走了白顏顏,警察急忙打電話將這件事告訴了墨謹逸。

墨謹逸也不急,說就讓她們先離開,因為他已經猜到,殺死許蘭蘭的兇手並不只有白顏顏一個人。

這件事的背後可能會牽扯到更多的人。

有些事情他不敢想,但他又不得不逼著自己去面對。

很多時候,一件事,你越害怕發生,它就越會發生。

而現在,他害怕的這件事也正在慢慢的揭開它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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