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墨謹逸竟然主動來找顏顏,汪如紅頓時心花怒放,連連點頭,“在,在,快進來。”

她熱情的把他迎進客廳,拍著沙發狗腿道,“謹逸來,你坐這裡,我給你倒杯水。”

“不用了,我有事要找顏顏。”墨謹逸不想跟她多客套,開門見山道。

“好好好,那我把她叫下來。”汪如紅衝著樓梯口,扯開嗓子喊道,“顏顏,快下來,謹逸來了。”

可是等了一會兒,也沒等來回應,應該是關在房內沒聽到。

“你先坐一會兒,我上去喊她。”汪如紅說。

墨謹逸阻止了她,“不用,我上去找她就是了。”

汪如紅以為他要給顏顏一個驚喜,笑眯眯道,“好好,那你上去找她,就走道盡頭左手邊第一間。”

“嗯。”墨謹逸邁步,一步一步登上臺階。

汪如紅高興得直拍手,“這下好了,謹逸主動來找顏顏了,看來他倆的婚事成了,我很快就要成為墨家丈母孃了。”

墨謹逸按著汪如紅說的,來到走道盡頭,左手第一間就是白顏顏的房間。

房門是關上的,但是能聽到從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的砸東西聲。

隱約還能聽到她的咆哮聲,只是隔著門板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他皺了皺眉,手搭在門把上,輕輕轉動了一下,開啟了,沒有上鎖。

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透過門縫看到屋內一片狼藉,砸碎的東西散落一地。

他一把推開門,就看到白顏顏將一個瓶子狠狠的砸在地上,碰的一下碎了,四濺開。

白顏顏看到門開了,以為是母親,她憤怒的轉過身咆哮道,“誰讓你進來的。”

只是當她看到進來的人是墨謹逸時,整個人直接呆了,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面無血色。

謹,謹逸哥,他怎麼在這裡?

想到這一地的狼藉,要是讓謹逸哥看清她的真面目怎麼辦?

不,不行。

眼珠子骨碌一轉,她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用起以前的舊招術,裝瘋賣傻,裝抑鬱症復發。

她突然雙手捂著耳朵,失聲尖叫,“不要,姐姐,求求你不要割我的臉,我出國,我出國就是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下一秒,她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對著空氣哀求道,“對不起姐姐,我和謹逸哥是真心相愛的,求你成全我們好不好?”

“孩子,我的孩子,姐姐,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如果你怨我就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接著再是慌張的摸著自己的肚子,驚慌失措的哭喊著,眼淚噼裡啪啦的掉,可真像那麼一回事。

她就像一個精神病患者,又唱又調,又哭又鬧的。

而墨謹逸始終冷眼旁觀,任她自己表演著苦情戲。

如果換作以前,他會覺得她可憐,同情她,可此時此刻,他卻是滿臉嘲諷的看著她,那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弱智。

這一切都是假的,什麼抑鬱症,什麼被白兮兮割傷臉,被逼出國,都是假的。

她手腕上的那一條條傷疤也根本不是她在病情發作時自殘的,只不過是為了演得像一點,才不得不忍著痛一條條割出來的。

為了演這出戏,她可是作足了準備。

白顏顏在那邊又哭又鬧的,也沒見謹逸哥上前來安撫自己,她不得不自己上去。

她像是這才發現他,撲上去,抓著他的手臂,瞪著大眼睛喊道,“謹逸哥,救救我,我好害怕,我們的孩子,他一直在呼喚我,他讓我要替他報仇。”

墨謹逸臉色陰沉的命令道,“別碰我。”

白顏顏直接懵逼了,但她還是下意識的鬆開手,以為他是誤會東西是她摔的,急忙解釋道,“謹逸哥,你聽我說,這些東西不是我想砸的,我剛才做夢,夢到我們的孩子了,他一直掐著我的脖子讓我替他報仇,我害怕中推倒的。”

“是嗎?”但是事情的真相如何,墨謹逸根本不在乎,他只不過是想來拿到他想的東西而已。

見他依舊不為所動,情急下,白顏顏只得再使苦肉計。

她急忙蹲下身,去撿地上的碎瓶渣,那麼多的碎片她不撿,偏偏去撿玻璃渣,再故作不小心的將玻璃渣劃到了她的手指。

“啊,好疼。”她尖叫一聲,捂著流血的手指,期期艾艾道,“對不起,謹逸哥,我沒事的,你不用管我。”

以往她用這一種可是很管用的,包管謹逸哥見了都得心疼。

血珠從手指上的傷口滴下來,砸在地上。

墨謹逸看著她傷口上的血,腦海中已然有了主意。

他走到一包被扔在地上的紙巾旁邊,彎腰撿起,抽了兩張紙遞給她。

“擦擦吧。”

白顏顏頓時眉眼一亮,果然,謹逸哥還是在乎她的。

“謹逸哥,謝謝你。”她伸手要接,但想到什麼,墨謹逸收回了手。

“還是我來幫你擦吧。”他在她面前蹲下身,用紙巾擦拭著她手指上的血珠。

白顏顏紅著臉,“謹逸哥,你對我真好。”

她還沉浸在謹逸哥果然還是在乎我的興奮中,卻是沒有發現,墨謹逸將染了血的紙巾拽在了掌心中,又抽了兩張紙巾包住她的手紙。

他站起身,將手插入褲兜裡問,“醫藥箱在哪裡,我去拿?”

“哦,就在二樓客廳的桌上。”白顏顏不疑有他,急忙告訴他。

“嗯,那我去拿,你在這等著我。”墨謹逸說完,離開了房間。

但是他並沒有去客廳找醫藥箱,而是拽著那團帶血的紙巾下了樓。

汪如紅還在想著中午煮什麼好吃的招待他,卻見他匆匆的下了樓,她急忙迎了上去。

“見到顏顏了嗎?”

“嗯,她在房間裡。”墨謹逸面不改色道。

汪如紅見他一幅要離開的樣子,遲疑道,“那你這是要走了?”

“嗯,剛才公司打來電話,說一份合同出問題了,我得趕緊去處理。”墨謹逸隨口找了一個藉口。

他得先擺脫汪如紅這個難纏的潑婦。

汪如紅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多慮,頷首道,“這樣啊,那行吧,那你看看晚上有沒有空,我炒幾個菜,你過來吃飯,說起來,你和顏顏也挺久沒碰面了。”

“嗯。”墨謹逸果斷應下,見她沒有什麼要說的,他快步離開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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