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蛋!”他憤怒的一腳踢在旁邊的石柱上,雙手狠狠揪著自己的頭髮,痛苦的吶喊著,“啊!”

反手就給了自己兩巴掌。

都怪他,沒保護好小兮,這才剛到江城,就把小兮弄丟了。

他急忙又衝回酒店大堂,揪著前臺讓她調出當時的監控錄影,可前臺卻告訴他一個讓他崩潰的訊息。

酒店的監控裝置總機前兩天剛好壞了,還沒來得及維修,等於說,酒店的全部監控錄影都不能用,他根本沒辦法看到他們是如何運走小兮,又是逃往哪裡。

喬墨深不相信事上有這麼巧合的事,一個這麼大的酒店監控總機壞了不可能沒在第一時間維修,在沒有監控錄影的情況下,酒店如何運營?

可無論他怎麼逼問,前臺就是一口咬定監控總機壞了,沒有監控錄影,最後還真的證明給他看了。

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串聯好了,更像是一場有預謀的綁架。

他和小兮才剛到江城,從下飛機到在餐廳吃飯,再到回酒店,前後不過兩個小時。

而且在他們回到酒店時,那輛大推車就停在那裡,顯然已經知道他們開的房號,提前在這裡埋伏。

他們來江城的事,除了父親和外公知道,就連母親,他都沒有告訴她。

父親他們肯定不會洩露他們的行蹤,對方是如何在這短短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裡,知道他們的行蹤,計劃了這場綁架案,並提前進行埋伏。

甚至連監控都出了問題。

還有對方又是從哪裡得到房卡,進入小兮的房間,從現場情況來看,小兮是在找衣服的時候被人打暈或迷暈帶走的,否則對方敲門的話,他應該有察覺才是。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這樣的計劃,其背後的勢力可以想像。

上到歹徒,下到酒店的每個工作人員,就像是合謀在演一出綁架戲。

能在江城有這麼大勢力的,他知道的就有一個人,傅容安。

傅容安想殺小兮,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小兮才剛到江城,就立刻失蹤,一定跟他脫不了關係。

傅容安直接主導一場綁架案,將小兮從酒店擄走,肯定不安好心。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小兮,否則小兮恐怕是凶多吉少。

知道主謀可能是誰,反而好找了。

喬墨深顧不上自己現在是單槍匹馬的走江城,迅速衝出酒店,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傅家。

他知道現在救出小兮的唯一希望,就在傅家。

在車上,他給助理打去電話,讓他迅速召集人馬儘快趕到江城。

如果小兮出事了,他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傅容安償命。

--

白兮兮覺得自己頭暈呼呼的,像是被人灌了迷魂藥,思緒一直集中不起來。

甚至都有種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裡,要幹什麼的迷惑,就是覺得自己像是在一個搖籃裡,有隻手,不停的在她幫搖啊搖啊。

搖得她頭重腳輕的,直想嘔吐。

直到她的搖籃被掀翻了,她從搖籃中滾落在地,意識才突然恢復,她猛的睜開眼,但是四周一片黑,彷彿置身在黑洞裡。

她想動,但是發現手被反綁在身後,就連雙腿也不能倖免,動彈不得。

嘴裡還被塞了布,發出的聲音都變成了破碎的嗚嗚聲。

不過她也算是瞭解了自己目前的情況,她這是被人給迷暈後綁架了,還被套在麻袋裡,這暈呼呼的感覺應該是因為在車上,不知道這是要把她帶到哪裡去?

沒想到才剛到江城,連東南西北都還沒分清,就立刻在酒店裡被人給綁架了。

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不管把她綁到哪裡,她估計也逃不了。

只是她不明白,房卡在她手裡,怎麼就有一個男人躲在她的房間裡,這事可不簡單啦。

耳邊很安靜,但如果仔細聆聽,還是能聽到外邊偶爾傳來的汽笛聲,果然如她預料的那樣,她此刻正在被綁架的路上。

不用多想,綁架她的歹徒就在身邊。

不知道對方有什麼目的,為了自保,她選擇安靜,不敢亂動彈,以防被歹徒傷害。

也不知道墨深哥發沒發現她失蹤了,有沒有來找她?

不過這裡是江城,就算墨深哥發現她失蹤了,想要找她,也有很大的難度。

等他從涼城把人手調過來,她都不知道被歹徒丟到哪裡去了,還能不能活著等到墨深哥來找她?

眼前一片漆黑,反正也看不到什麼,索性就閉著眼睛,認真辨聽周圍的聲音。

可一路來,除了車外的汽笛聲和車內男人們粗重的呼吸聲外,甚至連他們的交談聲都沒有。

暈呼呼的,也不知道搖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她聽到開門聲,緊接著,她就被人抬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但是不敢吱聲。

被人抬著頭,轉來轉去的,轉得頭暈。

突然,她聽到了交談聲,隨後,她被扔在了地上,碰的一聲撞得她胳膊疼。

她疼得擰眉。

這時,有人在解著麻袋,她急忙閉上雙眼,裝作還在昏迷中。

麻袋被取下,突然的光亮刺得她的眼睛緊了緊。

緊接著,一隻手取走了她口中的布,她可以自由說話了,但是她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更別說是說話了。

耳邊傳來低低的交談聲,她沒聽清楚。

也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等了很久也沒等到下一步,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可這一條縫卻讓她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同時也讓她大吃一驚,震驚的睜大了眼,驚撥出聲,“傅容安,怎麼是你?”

只見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停著一把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年輕貌美的男子,五官深邃冷毅,目光晦澀不明,上穿一條純色的白針織衫,下搭一條花色沙灘褲,露出一雙修長的腿,而右腿上的石膏顯而易見,再往下是一雙人字涼拖。

可不就是被人擄走的傅容安嗎?

白兮兮:“......”

說好的愛面子呢,說好的形象呢?

傅容安安靜優雅的坐在輪椅上,雙手搭在扶手上,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帝王般凌人的氣息,他冷眸微抬,反問道,“怎麼就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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