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兮抿著紅唇,靜靜目送著他離去,直到他走進電梯,緩緩關上的電梯隔開了兩人的視線。

她沒有立刻進去病房,而是靠著走道的窗臺,探出腦袋往下看。

喬墨深進入電梯後,就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喂。”

“墨總,查清楚了,欲綁架小小姐的人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叫虎哥,人也綁來了,您要過來親自審問嗎?”

“地址發給我,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喬墨深的微信很快收到助理發來的定位。

電梯緩緩下行,中途有人進出,他高大的身體隱在最角落,擰著眉,一臉若有所思。

小兮向來低調,從不與人結怨,這個叫虎哥的人既然是個混混,小兮不可能與他有過結,看起來更像是有人花錢買兇。

呵,只要讓他知道是誰想害小兮,他絕不手軟。

迫人的寒芒迸裂,梯廂頓時如置冰窖,原本想靠近他的人,此刻紛紛縮著脖子離他遠遠的。

這男人,太可怕了!

電梯門開啟,一堆人爭先恐後的跑出去。

就怕落了後,窒息在裡面。

喬墨深大步走出去。

在窗前的白兮兮眼見著他上了車,開車離開。

她閡下眼簾,食不知味的嚼著嘴裡的珍珠。

突然,背後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正在想事情的白兮兮被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尖叫,迅速轉過身。

見著是喬延霆,她鬆了一口氣,心臟還在砰砰跳。

“延霆哥,你要嚇死我啊。”她嗔道。

“對不起啊,嚇到你了。”喬延霆真誠的道歉,走到她身邊,看向窗外,落入眼裡的是繁華的街道和車水馬龍。

“想什麼事呢,想得這麼入神?”

“沒什麼?”白兮兮搖搖頭,視線跟著落在遠方。

喬延霆溫柔的笑了笑,金框眼鏡下目光泛著笑意,他轉頭看向她精緻的側臉,“你的身體怎麼樣?”

白兮兮聳聳肩,“還是老樣子啊,反正這一時半夥的也死不了。”

她無所謂的態度讓他皺眉,“你不打算去找你的親生父親嗎?”

她笑著反問,“怎麼找,人海茫茫,我連他姓啥名啥都不知道。”

“你母親從沒告訴過你任何關於你父親的事嗎?”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問。

“沒有,她從來不提,只是告訴我,我父親很早就死了。”白兮兮很乖巧,母親不願說的事,她從來不多問。

因為她知道,母親不願意提,那必定是不好的事情,她不想揭母親的傷疤。

“不過外公給了我一塊玉佩,說是我母親的,這塊玉佩應該是我父親的。”

“玉佩?在哪裡,給我看看。”

白兮兮將掛在胸前的玉佩取下來,遞給喬延霆。

拿到這塊玉佩後,她就拿根紅繩繫著,一直掛在她胸前。

喬延霆小心翼翼的接過,仔細端祥著,最後視線久久落在中間那個傅字上。

“這傅字代表什麼?”他問。

“不知道,但外公猜測,這個傅字有可能就是我父親的姓。”白兮兮吸了一口奶茶說。

喬延霆聚眉思索,“涼城姓傅的我還真沒什麼印象。”

他頓了頓,又說,“不過江城倒有一家姓傅的。”

白兮兮看向他,他接著說,“江城傅家,可謂富可敵國,其勢力財力,和我們喬家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因著地盤不同,所以我們跟傅家平日裡也沒什麼聯絡。”

喬延霆將玉佩還給她。

“而且據我所知,傅家主年過中旬了,但至今未娶,也沒聽著他有什麼花邊新聞,膝下只有一個養子,年紀應該跟你差不多。”

終生未娶,就代表玉佩上的這個傅,跟傅家沒有關係。

國土那麼大,姓傅的人那麼多,單憑一個字,就想找到她的親生父親,這無疑是大海撈針。

白兮兮接過玉佩,重新戴回脖子上,喃喃道,“估計我父親只是一個普通人家,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嗯。”他點頭,隨後又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多留意和你匹配的肺。如果治不好你,這個世界頂級全科醫生的稱號我也不要了。”

“謝謝你,延霆哥。”白兮兮感激道。

“既然都叫我哥了,我為你做點事不是應該的嗎?還跟我說什麼謝謝。”

白兮兮笑了笑。

“對了,墨謹逸這傷可能得住院一段時間,你打算留下來照顧他?”喬延霆試探道。

她想了一下,輕輕點頭,“嗯。”

喬延霆沒有反對,“那也行,反正我幾乎每天都在醫院裡,有什麼事給我打個電話,我立馬就出現在你眼前。”

“嗯。”

“那我先去忙了。”

“延霆哥再見。”

送走喬延霆後,白兮兮將喝完的奶茶扔進垃圾桶裡,走進病房。

護士已經換完藥水出去了,屋內只有墨謹逸一人,他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天花板。

聽到腳步聲,他轉過頭來,見著她表情不悅,挑眉問道,“還在生氣?”

“沒有。”白兮兮拉了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柳眉微蹙,嘴角扁起。

墨謹逸無奈道,“如果我哪個地方做得不好的,你可以直接提出來,我不希望你再像以前一樣,默默的把所有的心事都壓在心裡面。”

“你放心,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初的白兮兮了。”

現在的白兮兮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我也不喜歡之前的白兮兮。”他低聲自言了一句。

他打量著她,自信、高傲、漂亮,迷人,再不是當初那個低眉順眼,沒有自我的白兮兮。

你看,現在他不就被她這該死的自信給迷住了嗎?

“說正事,你不是跟著車一起摔入山谷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大樹上?”白兮兮好奇的問。

天知道,她以為他死了,流了多少眼淚。

說起這事,墨謹逸至今還覺得後背一身冷汗,他喃喃道來,“說起來,我真是幸運,當時我跟著車子一起掉下山谷,我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沒想到我福大命大。”

“當時車子掉下去的時候,是車頭朝下,我被慣性給甩到後車座,車門剛好是開啟的,我就借力逃出車子,掉下去的時候剛好被大樹給接住了,才沒有跟著車子一起掉落,否則我早就在那場爆炸中粉身碎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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