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玉宇開啟鎖,推門而入。

推開門的剎那,一股書墨香氣迎面撲來。

白兮兮和墨謹逸緊隨其後,一進去,頓時被屋內的一幕給震攝住了。

只見牆上掛滿了字畫,優美壯麗的山水畫,栩栩如生的人物畫,行雲流水的毛筆字帖等等,每一幅作品都是出自名人之手。

放到市場上,哪一幅不是價值不菲的。

書櫃上也放了不少字畫,這可是他多年來的珍藏,可以說是他的全部身家和心血。

莫的三幅作品因為拿到展廳去展示了,所以沒看到。

白兮兮兩人欣賞著字畫,華玉宇從一個暗格裡取出一個長的圓柱形紙桶,也沒開啟,直接就遞給了白兮兮。

“喏,給你。”他依依不捨的叮囑,“你可千萬要讓墨老爺子儲存好,這貨可是有市無價啊。”

“嗯,我會的。”白兮兮也沒檢查,直接就收下了。

墨謹逸沒瞧著畫長什麼樣子,聽著他的話,並不心以意,甚至可以說是不屑的。

反正以爺爺對字畫的喜愛,普通的畫是入不了他的眼。

而要說白兮兮寄放在這裡的畫有多名貴,他還真不信。

見著時間不多,他催促她,“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快點過去,不然要遲到了。”

“嗯,知道了。”

與華玉宇道了別,白兮兮這才拿著畫和墨謹逸離開了畫莊。

上車時,墨謹逸見著白兮兮去拉後車座的門,他大步過來,高大的身體擋住了後車門,居高臨下的望著懷抱畫軸的女孩,“坐副駕駛。”

白兮兮抬眸看著他,眉目冷淡,“不要,我不喜歡坐別人的專屬位置。”

他挑高眉看著她,嗤笑,“需要我拿根筆在上面寫白兮兮專座,嗯?”

白兮兮不想理他,也不知道他最近鬧什麼么蛾子,言行舉止都不是之前的墨謹逸。

“不需要,讓開。”她伸手想推開他,卻突然被他握住了手,手背上的溫熱讓她身體一抖,她急忙想抽出手,但是他的手緊緊的握著,無力她怎麼用力,都抽不出,“你幹麼,放手。”

墨謹逸不急不燥的瞧著她生氣的模樣,嘴角微揚,他彎下腰,臉湊到她耳邊,曖昧耳語,“沒什麼,就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乖乖聽話才是好女孩,因為只要我不想放,你就逃不過我的手掌心,懂?”

屬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籠罩下來,帶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抽走了她所有的氧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麻酥酥的,她想掙脫又掙不脫,氣得牙癢癢。

“墨謹逸。”

不知道為什麼,墨謹逸就喜歡看她生氣,那種明明很生氣,卻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很可愛。

鼻腔裡都是女孩身上好聞的玉蘭花香,這個味道他聞了三年,但卻是第一次讓他迷戀。

拉著她的手一動,他拉著她轉了一個圈,將她壁咚在車身上。

白兮兮只覺一陣天眩地轉後,人已經被他禁錮著,動彈不得,熟悉的味道讓她害怕。

害怕自己會再次淪陷在他編織的大網裡。

“墨謹逸,你放開我。”

“想讓我放開你也可以,求我。”男人嘴角微揚,嗓音低沉磁性,充滿著魅惑。

“絕不。”她絕不會向這個渣男求饒的,別想讓她再像以前那樣,低聲下氣的討好他。

牙齒咬著下唇,星眸一眯,她用力抬起一腳,撞向他的褲襠。

墨謹逸反應不及,直接被撞了個正著,下面瞬間傳來撕心裂肺的痛,他痛苦的蹲下身,表情生不如死。

“白兮兮,你好狠的心。”

白兮兮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罵道,“活該。”

說完,她直接開啟後車座的門,坐了進去。

哼,這就是對她耍流氓的下場。

墨謹逸在地上蹲了很久,才站起身。

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狠心,這是要讓他斷子絕孫的節奏。

他黑著臉,坐進駕駛室,顯然是生氣了,也不看她一眼,徑直啟動車子去了墨家老宅。

兩人陷入冷戰中。

因為取畫的事耽擱了不少時間,他們到老宅的時候,都將近七點五十分了。

墨老爺子的壽宴十分隆重,請了很多人,個個都是非富即貴,身世顯赫。

一排排豪車沿著水泥道整齊排列,場面非常壯觀。

墨謹逸將車停在專屬車位上,熄了火,他徑直下了車,看都不看白兮兮一眼,估計那氣一時半夥的也消不了。

白兮兮也沒有熱臉去貼冷屁股,他不理就不理,她還不稀罕他理。

她抱著畫軸下車,兩人沒說話,一前一後的向車庫出口走去。

車庫很安靜,只有兩人的腳步聲。

白兮兮今天穿著一雙中跟高跟鞋,走路比較慢,但她還能和前面的墨謹逸保持同樣的距離。

是因走在前頭的男人今天的步伐慢了。

在快出車庫時,走在前面的墨謹逸突然停下腳步,但他沒轉身,只是立在原地,像是在等她。

白兮兮當然不會覺得他是在等她,所以經過他身邊時,她腳步沒有停,但令她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他一隻手伸了過來,直接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往他身邊攬。

“挽著我的手。”墨謹逸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做什麼?”她沒有照做。

“今天是爺爺的壽辰,你想讓所有人都說我們的閒話,惹爺爺不開心嗎?”他壓低聲音說。

“這跟爺爺的壽辰有什麼關係?”

“別忘了,我們離婚的事還沒公佈。”

“呵,我們結婚的事都還沒公佈,怎麼就要公佈離婚呢,墨謹逸,你這擔心未免也太多餘了吧。”

墨謹逸臉色一僵,咬著後槽牙說,“白兮兮,別得寸進尺,你到底挽不挽?”

他著實沒有耐心跟女人講道理。

“就不。”白兮兮瞪他。

“那行,我現在就去撤銷離婚申請。”說著,墨謹逸當真轉身要回車上。

白兮兮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墨謹逸,你別鬧了行不行?”

以前一直想盡快離婚的人是他,現在怎麼一直要撤銷離婚的人也是他。

男人心,海底針。

“那你挽不挽?”他盯著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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