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子即將撞上時,那一把方向讓車輪迅速右轉,車頭跟著往右拐,險險的擦過行人停了下來。

歷史重演!

如同時間倒流般,似曾相識的畫面讓墨謹逸的思緒回到了兩個月前的那場車禍。

當時他發現有人後,立刻踩了剎車,並同時向左打了一把方向,可是卻有一把反方向的力相互抵銷了他的操作,方向盤沒有成功左轉,車子直直撞向了白兮兮。

當時事情發生得突然,再加上顏顏被嚇得尖叫,腦子一團懵,所以他根本沒心思去多想其他的。

現在細細回想,他知道阻止他打方向盤的那股力是從何而來了。

如同今日的情形一般,那是副駕駛座上的人拉了方向盤,而當時副駕駛座上的人是,白顏顏!

那一把方向無疑是想置白兮兮於死地!

這時,副駕駛座上的墨老夫人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對他說,“阿逸,那人好像暈過去了,我們快下車去看看人有沒有受傷?”

墨謹逸收起飄忽的思緒,瞳孔恢復了焦點,眼前的景象才落入他眼裡。

左前方,一個似曾相識的輪椅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剛才咖啡廳看到的那個背影。

他直接就懵在了原地,身體像是被凍住一般,動彈不得。

透過擋風玻璃,他看到已經先一步下車的墨老夫人衝到了輪椅上那已經暈過去身影前。

緊接著而來的是她又驚又喜的呼喚聲,“兮兮?是兮兮。”

“阿逸你快來,是兮兮回來了!”

--

“所以阿逸,你是不是早就見過兮兮了?”

延生國際醫院病房內,燈光明亮,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藥水味。

潔白的病床上,一個女孩安靜的躺在上面,柳眉細腰,白白靜靜的很是漂亮,只是那張臉略顯點蒼白,唇瓣如同染上了一層白霜。

墨謹逸靠近床頭而站,身材修長挺撥,眉目微蹙,沒有焦點的瞳孔說著他的思緒也飛了。

墨老爺子一家人也都來了,或坐或站的散落在病房內。

問話的是墨父墨英傑,身為墨氏集團董事長,自身散發的威嚴氣息令人窒息。

這一聲質問也拉回了墨謹逸的思緒,面對長輩,他不敢說謊,輕輕點頭,聲音沉悶,“恩。”

墨老夫人生氣極了,一張紅潤的臉都變得青紫,抬手就著他的腦門啪的一巴掌,都不帶喘氣的。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你這個小兔崽子魂被狐狸精勾走了,腦子也被吃了嗎?”

墨夫人沈碧梅急忙上前,擋在墨謹逸面前,防止墨老夫人再對他動手。

“媽,你說話就說話,動手打阿逸做什麼?”

“這小兔崽子現在都無法無天了,什麼事情都敢做,如果再不好好管教,這不知道要做出什麼犯法的事來。”墨老夫人氣得吹鬍子瞪眼,繞過沈碧梅就要打墨謹逸。

墨謹逸到是沒有閃躲,反而是沈碧梅護住了他,讓墨老夫人傷不到他分毫。

“碧梅。”墨英傑厲聲喝斥。

沈碧梅非旦不收斂,反而理直氣壯道,“不就是開車撞瘸了白兮兮的腿嗎?我們給治就是了,這麼一點小事有必要打阿逸嗎?再說阿逸也不是故意的。”

墨英傑怒了,拍著椅子扶手站起身,腰板挺直,“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那能叫小事嗎?開車撞人本就是犯法的,可何況他是為了和白顏顏在一起,要和兮兮離婚,竟做出如此天理難容的事。”

沈碧梅嚇了一跳,囂張的氣餡收斂了不少,但還是仰著脖子,如同一隻鬥氣的鵝,不服氣的辯解,“反正撞也撞了,字也簽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不如就直接給她一筆錢,讓她回鄉下生活。”

“沈碧梅,你這說的是人話嗎?兮兮跟了阿逸三年,苦了三年,到頭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你做為母親的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還如此縱容,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媽,才會有這樣的兒子。”墨英傑大概是真氣到心坎裡去了,一向沉穩的他面色陰沉,胸口劇烈匍匐著。

“我這樣的媽怎麼了?我不也是為了阿逸好,白兮兮有什麼好的,一個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卑賤東西,耍心機耍手段嫁給阿逸,阿逸要和她離婚不是正常嗎。”

頓了下,她又繼續說,“我看阿逸既然想和她離婚娶顏顏,那我們依他的意就是了,至少那白顏顏是白氏集團的千金小姐,出生清白,論身世,論才能,那都不知道甩白兮兮幾條街了。”

“夠了,你給我出去。”墨英傑怒指著門外趕人。

但沈碧梅卻挺直了腰桿,“我就不出去。”

墨英傑拿她沒辦法,又氣又惱,“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討厭兮兮?”

“我為什麼討厭她,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沈碧梅意味深長的盯著他,卻是把墨英傑得看一陣心虛。

墨老夫人打不到墨謹逸,氣得單手叉腰,另一手指尖指著他的鼻子罵,“你個小兔崽子我告訴你,就算你把兮兮撞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把白顏顏娶回家的,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那白顏顏只能是個拿不出手的小三。”

她越罵越氣,最後竟是放出狠話來,“你要想和兮兮離婚娶白顏顏,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

原本吵鬧不堪的病房一下子就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墨老夫人身上。

她臉色青紫,呼吸急促,堅定的目光並不像是說著玩的。

沈碧梅不死心,還想說什麼,就被墨英傑半推半拉的揪出了房去。

墨老爺子也識趣的退了出去,怕被颱風尾掃到。

亂糟糟的病房瞬間就空曠了。

墨謹逸依舊站在原地,身姿修長俊挺,臉上冷漠的表情彷彿一個局外人,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他知道奶奶他們對白兮兮好,不過是因為三年前聽信了算命先生的話,說什麼她的生辰八字和他的生辰八字最般配,只有娶她,他才能醒來。

所以在他昏迷的情況下,奶奶他們擅自替他更改了新娘,將白兮兮娶進門。

大概也是因為這點,他對白兮兮一直心懷疙瘩,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她劃清界線,坦明這門婚事他不同意,哪怕被迫和她同住一個屋簷,也不會愛上她的。

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同樣不會。

呵,如果奶奶他們要是知道,那個算命先生不過是白兮兮花錢收買的,還會像現在這樣喜歡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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