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兮妹,跟我去馬場騎馬不?這馬一跑起來,可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喬煜珩先開了口。

白兮兮都還沒來及得回答,喬陌辰也湊了上來,“兮兮妹,別跟他去,我帶你去飆車,還是上次那個地方,看看落日心情就好了。”

喬銳軒也擠了過來,一屁股將喬陌辰頂開,搶著說,“兮兮妹都別聽他們的,跟我走,我帶你去遊輪上玩,裡面什麼花樣都有,保證你都不知道什麼叫煩惱。”

喬延霆挑了挑鼻樑上的金框眼鏡,溫文儒雅的說,“他們那些都太低俗了,想體驗一下掌握別人生死的快感嗎?那就跟我一起去觀摩屍檢,當手術刀剖開你討厭的人的面板時,傷口有多深,你就有多快樂。”

“二哥,你心理有病也別帶壞小兮妹。”

“就是,要是兮兮妹喜歡刺激的,我們帶她去遊樂園也行,坐過山車,死亡大擺鍾或者跳樓機。”

“或者去體驗一把迷宮大探險也不錯,放肆尖叫,將心裡所有的不痛快都喊掉。”

幾人在那裡激烈的討論著,當事人白兮兮卻尬得額頭不斷冒黑線,不過這麼一鬧,她心情也好了不少。

這時,她才發現了立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喬墨深。

他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白襯衫黑西褲,外搭一條黑色長風衣,清冷帥氣。

他雙手環胸,眉清目淡,閡著眼簾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少見他這樣,她好奇的問,“墨深哥在想什麼呢?”

喬墨深抬眸望了過來,面癱似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他搖搖頭,嗓音清冷,“沒。”

“大哥你今天怎麼不說話了,不是要帶小兮妹出去散心嗎?”喬煜珩眨著鳳眸,眼底的笑意味深長。

“小兮想去哪,我就帶她去哪。”喬墨深一雙幽深的眸漆黑如墨,如同深不見底的懸崖,掩去心裡所有的情緒。

他放下雙手,單手插入褲兜,身體站得筆直,問,“小兮想好去哪玩了嗎?”

其他幾兄弟眼巴巴的望著她,眸底有光,那眼神彷彿在等著被點名的孩童,十分期待。

白兮兮被這滑稽的一幕逗笑,沒忍住“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當一個女人心情不好時,沒有比買買買更能治癒的,所以我想約閨蜜去逛街。”

兄弟幾人眼裡的光瞬間就滅了,完全沒了興趣。

“女人逛街比生孩子還慢,男人去了不是當苦力,就是當苦力,沒意思,我不去。”喬煜珩立刻就表明的了立場。

“大概沒有一個男人願意陪女人去逛街吧,而且還是兩個女人。”喬銳軒擼了一把奶奶灰的頭髮,也是一臉嫌棄。

喬延霆和喬陌辰也立刻表明了立場。

正當他們都拒絕時,一個清冷磁性的嗓音幽幽響起,“我陪你去。”

說話的正是高冷禁慾、俊美清絕的喬墨深。

“我靠,大哥這是寵妹毫無下限啊。”

--

墨家別墅的主臥裡,氣氛靜謐詭異。

墨謹逸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身上披著一件寬鬆的睡袍,鬆鬆跨跨的,露出寬厚的胸膛,上面隱約可見抓痕。他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煙,兩指間的橘光明明滅滅,柔美朦朧的白霧縈繞,氤氳了他臉上的情緒,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螢幕亮著,介面正好停留在那條關於他自己的熱搜上。

他吐出一口菸圈,他轉頭望著大床上捂著被子,只露出一個腦袋的白顏顏。

目光陰暗晦瑟,他緩緩開口,嗓音清冷,“即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昨晚他喝多了,記憶出現了斷片,所以並不記得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他只記得他和赫連爵在唱K喝酒,後來連爵送他回家。

後面的事他一點印象也沒有,等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這樣了。

他和顏顏發生了關係。

可是他身體一點感覺都沒有,雖然之前沒有做過,但是那種事情就算沒有意識,但身體反應是不會因為意識而消失的。

而且,他身上這些抓痕可也都是證據,由不得他狡辯。

他不是個隨便的人,有自己的原則,當初不愛白兮兮,哪怕結婚一年他都可以不碰她。

後來白顏顏跟了他兩個多月,他一樣沒碰她。

現在既然已經酒後誤事了,那麼他就一定會對顏顏負責到底。

況且顏顏救過他,這也是他欠她的。

白顏顏雙手抓緊被子,將身體縮在裡面,看起來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楚楚可憐。

“謹逸哥,你不用為難,我不需要你負責,我知道這並不是你的本意。”

頓了頓,她又繼續說,“昨晚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只是見你喝醉了,就想留下來照顧你,沒想到你拉著我就,就......”

因為羞澀,後面的話她竟說不出口,紅著臉撇到一旁。

墨謹逸捏緊手裡的菸捲,直到菸頭燙到了手指,才丟進了菸灰缸裡。

他站起身,凝視著她紅撲撲的側臉,目光陰鬱,“我說了會負責就會負責。”

雖然儘量剋制,但那如同冰山崩塌般的煩躁湧上心頭,連同呼吸,都那麼的壓抑。

他轉身,背對著她,嗓音低沉緊繃,“去洗個澡,我去溫牛奶。”

“好。”

他邁步離開。

白顏顏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羞澀盡數褪去,揚起的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拿起電話,給母親汪如紅打去了一個電話。

“喂,媽,計劃成功,我很快就要當上墨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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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謹逸並沒有去溫牛奶,而是進了書房,並從裡面反鎖了門。

高大的身體坐在老闆椅上,身上的睡袍鬆鬆跨跨的,兩手十指交疊撐著額頭,他垂著頭,看不到情緒。

氣氛非常的安靜,帶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壓抑。

娶白顏顏,不是他一直以來的盼望嗎?

可為什麼在說出要對她負責的那一刻,卻像是有一塊石頭堵在他的胸口,憋得他心慌。

放下手,他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那份離婚協議書。

它已經在這裡靜靜躺了兩個多月,上面只有白兮兮的簽字。

現在,它將多了另外一個名字。

娶顏顏,他就必須簽字,和白兮兮把離婚證辦了。

他果斷的拿起筆,在紙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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