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喬墨深瞬間就明白她的意思。

眾人一聽到她這話,嚇得面面相覷,她這意思是要將劉偉和汪玉婷送到南非去挖礦。

誰不知南非那是什麼情況,去了那裡是死不了,但是會生不如死。

比好好的人被送進精神病院還要恐怕。

“不要,喬總,我知道錯了,您要怎麼罰我都可以,千萬不要送我去南非,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可都靠著我呢,我不要去南非,我不想死。”劉偉哀嚎著,求饒著。

白兮兮最噁心這種男人,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有事老婆孩子,沒事就找小三。

要不是腿不能動,非踹他一腳不可。

她面色陰戾的罵道“知道自己有家室還在外面偷吃,你這人渣不去南非挖礦,留在這裡繼續禍害別人嗎?”

劉偉還想上前求饒,但是喬墨深已經命令保鏢上前架住他,往外拉。

“你們放開我,我不要去南非。”劉偉掙扎著,喊叫著,“喬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改的。”

聲音越走越遠。

汪玉婷被嚇得人瞬間癱了,面如死灰,身體打哆嗦,突然覺得腿上一涼,一股黃色的不明液體從她坐的地方蔓延開,溼了她身上的連衣裙。

竟小便失禁。

“快瞧,小汪好像小便失禁了。”有人驚叫出聲。

眾人尋著視線望去,果真看到這丟人的一幕。

“真丟臉。”

離她近的幾人,紛紛捏著鼻子逃得遠遠的,一臉嫌棄。

這噁心的,估計得好幾個月不敢喝茶了。

喬墨深皺眉,讓保鏢把她拉出去。

保安急忙找來清潔工清理那堆汙物。

眾人還未散去,小聲議論著,“劉偉和汪玉婷這次算是徹底栽了,喬總的表妹算是替大家解決了一個心頭之患,以後再也不用受他倆的欺負了。”

“是啊,那個劉偉就不是個好東西,經常趁著喬總不在,騷擾女員工,上次那個會計小張因為拒絕被他騷擾,直接被他暴打進了醫院,人到現在還沒醒。”

“要我說,就是他們活該,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平時在公司,只要喬總不在,就兩人獨大,好像整個公司都是他們的,那個劉偉仗著跟喬總是親戚,兩人為非作歹,每天不是欺負這個,就是欺負那個,搞得大家都哀聲哉道,有苦不敢言,現在得罪了喬總,被送到南非去挖礦也是他們應得的報應,想想就覺得心裡痛快。”

“欸,我們想到一塊上去了。”

保安急忙遣散一眾人,喬墨深還在跟保鏢交待事情,而白兮兮坐在輪椅上等他。

突然,門外快速衝進來一道身影,直直朝著輪椅上的白兮兮衝了過去,他手上拿著一物,在明亮的光線下閃爍著鋒利的寒芒,仔細一看,可不就是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而持刀的人,正是劉偉。

“你個賤人,害我被送到南非去,我要殺了你。”

原來他剛被保鏢拖出去時,趁著保鏢不注意,打傷保鏢又折了回來,拿出藏在口袋裡的水果刀,要與白兮兮同歸於盡。

事情發生得令人猝不及防,眾人失聲尖叫,卻是沒有反應過來要上前制止。

白兮兮看著凶神惡煞衝過來的劉偉,想逃,但是輪椅沒他快,只能眼睜睜看著鋒利的水果刀朝著自己的胸口刺了過來。

然而想象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關鍵時刻,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衝了過來,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扶手,將輪椅推開,一個後旋踢,踢中了劉偉的胸口,將他踹出幾步遠。

劉偉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但手中的水果刀卻緊緊握住不放。

反應過來的保鏢急忙衝上前,要按住他,但劉偉眼見情勢不妙,連滾帶爬的朝著輪椅上的白兮兮衝了過去,鋒利的刀刃架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挾持了她。

“都不要動,不然我就殺了她。”

鋒利冰冷的刀刃貼在面板上,白兮兮身體緊繃,不敢亂動,但卻打起了心理戰。

“劉偉,你別衝動,殺了我對你也沒好處,你應該知道墨深哥的狠,你越反抗,他只會越瘋狂,你就不怕連累你的家人嗎?”

“你給我閉嘴。”劉偉暴躁如雷,“我這也是被你們逼的。”

“小兮。”喬墨深要衝上去,被劉偉給喊住,手裡的水果刀握緊了幾分,“你給我站住,再靠近一步,我就割斷她的喉嚨。”

喬墨深硬生生停下腳步,看著白兮兮白皙的面板被刀刃劃出一道淺淺的紅痕,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小兮,你別害怕,我一定會救你的。”

他轉向劉偉,咬牙命令,“劉偉,快放了小兮,不然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該死的,敢動小兮,他一定要讓劉偉付出慘重的代價。

劉偉哪裡肯輕易放過白兮兮,她現在可是他的保命符。

如果說剛才他一時衝動是想殺白兮兮,但此刻他卻只想保命。

刀架在白兮兮的脖子上,他推著輪椅慢慢往大門口退去。

“都給我讓開,不然我就殺了她,大家一起死。”

擋在門口的保鏢不敢亂動,聞訊只能慢慢往旁邊退,讓出一條道路。

劉偉往後退一步,喬墨深就往前進一步,和他們保持著一段距離,以防劉偉突然對小兮動手。

兩人一直退到了大門口,輪椅只能走無障礙通道,但無障礙通道已經被保鏢擋住了。

“叫他們都讓開。”他大聲嘶吼。

喬墨深沒有下命令,而是緊繃著臉對劉偉說。

“劉偉,你是逃不出去的,快點放了小兮。”

劉偉也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了的,但是要死也得拉個人陪葬。

別看他是人人羨慕的銷售總監,但在喬墨深面前,他不過就是一條狗,處處受制於喬墨深,這讓他很不甘心。

反正今天橫豎都得死,他怎麼也得給喬墨深吃點苦頭。

“喬墨深,你想讓我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看你的誠意了。”

他是直接喊他的名字,而不是喬總,可見他是真打算豁出去了。

他的笑讓人一陣頭皮發麻,喬墨深知道他肯定沒安好心,但是隻要能救小兮,無論前面是刀山,還是火海,他絕不眨下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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