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顏痛得一張臉扭曲成一團,她扔掉帶血的水果刀,捂住手腕上的傷口。

水果刀碰的一聲掉在地上,晃動了幾下才停了下來。

她強忍著痛,朝汪如紅點點頭。

“可以了。”

“好。”

汪如紅急忙衝向房門,用力拽著門鎖,但門從外面被上了鎖,她打不開,只能用力拍打著門,放開嗓子大聲喊道。

“快開門,不好了,顏顏病情發作了,快點通知墨謹逸。”

外面的保鏢聽到裡面的動靜,開了鎖,開啟門,探了個緊繃的臉來問,“怎麼了?”

“不好了,顏顏病情發作,割腕自殺,你們快點通知墨謹逸。”汪如紅急道,就怕慢了顏顏真要血流光而死。

“是嗎?”保鏢將信將疑的往裡看了看,果真看到白顏顏坐在地上又喊又叫,手腕上有個傷口在滴血,地上已經沾了不少鮮血。

“謹逸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是不是讓你討厭了,你告訴我,我會改,我都會改,但是你不能不理我呀。”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回國的,我早該死在國外的,這樣就不會惹你生氣了。”

保鏢被這情形嚇了一跳,急忙打電話給墨勝。

這事可馬虎不得,白小姐跟墨總關係匪淺,要是有個萬一的,他們怎麼向墨總交待。

但是墨勝之前有跟他們交待過,墨總在醫院療傷,不宜打擾,有事就給他打電話。

保鏢撥通了墨勝的電話,“墨助,不好了,白小姐割腕自殺了。”

呵,又鬧這一出嗎?就不能有點新鮮的?來來回回就這一招,不就是揪著她救過墨總這個藉口,讓墨總報恩,得不到她想要的,就鬧這出病情復發,以死相逼。

墨勝不慌不忙的說,“別慌,先給她止血包紮就是了,我隨後就到。”

保鏢掛了電話要先進去給白顏顏包紮,但汪如紅不讓。

“我讓你們通知墨謹逸,你們通知了嗎?”

“墨助理很快就到了,他讓我們先給白小姐包紮傷口。”保鏢回答。

汪如紅急了,瞪大了眼,“誰讓你們通知墨勝的,我是讓你找墨謹逸,你快點通知墨謹逸,要是顏顏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全家都別想活了。”

如果沒辦法讓墨謹逸知道,那她們這一計就無用功了。

被問候了家人,保鏢臉色鐵青,但並沒發作,他冷冷問。

“通知墨總是不可能的,我就問白小姐的傷治不治,要是她出了什麼意外,我最多被開除,而她丟掉的卻是一條命。”

汪如紅束手無策,只能同意先給顏顏止血,心裡卻突然有了主意。

“那你快通知救護車,送顏顏去醫院。”

也許她們可以藉著上醫院,趁機偷跑呢。

不管怎麼說,她們必須得先離開這裡。

“不必了,我來幫她包紮傷口就是了。”一個宏亮的聲音傳來,是墨勝。

他剛去取回維修的手機,接到保鏢的電話就趕過來了。

汪如紅咬著牙瞪著他,這個人真是礙事。

“怎麼又是你?”

“可不就是我嗎?專治癲癇的剋星。”

墨勝走了過來,推開汪如紅,走進房間,看著坐在地上如同癲癇發作的白顏顏,筆直的腿往她面前一站,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表演。

“別演了,騙不了我的。”

白顏顏拉著他的褲腳,哭著喊道,“謹逸哥,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

“謹逸哥,你讓我死,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疼,好疼,救救我,謹逸哥。”她突然瞪大了眼,像是發現他不是墨謹逸,又掙扎著往後跌坐在地上,搖頭尖叫,“不,你不是謹逸哥,我要見謹逸哥,謹逸哥,你在哪裡?”

汪如紅見顏顏演得這麼逼真,可墨勝都不為所動,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人心是鐵做的嗎,顏顏都病成這樣了,你竟然還冷眼旁觀,墨謹逸呢,快告訴他,不然你就等著被炒魷魚吧?”

墨勝冷笑,“鬧夠了嗎,鬧夠了就乖乖把傷口包紮了,我是不可能再讓你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逼迫墨總,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麼抑鬱症,什麼病情復發,不過是用來威脅墨總的手段而已。”

見他把話說得這麼明白,白顏顏也不裝了,“墨勝,針對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錯了,我並沒有針對你,是你對墨總藏了壞心思。”墨勝冷冷說。

“這怎麼能叫壞心思呢,本來嫁給謹逸哥的人就應該是我,是白兮兮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我現在不過是想要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而已。”白顏顏咬牙切齒道。

“這個我不管,我只負責保護好墨總。”墨勝喊了一個保鏢拿來醫藥箱,丟到桌上。

“你們好好呆在裡面,別給我耍什麼小心機,在我的眼皮底下,你們是飛不出天的,想活命就自己乖乖的包紮止血,想見墨總,那是不可能的。”

說完,他徑直離開,並讓保鏢將門反鎖上。

他倒不擔心白顏顏真的會怎麼樣,她想活命,自然會自己包紮好傷口。

墨勝一走,白顏顏氣得直跺腳,“墨勝這個王八蛋,不過是謹逸哥身邊的一條狗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早晚要收拾他。”

“哎喲。”手腕上傳來劇痛,她痛呼一聲。

汪如紅趕忙走過來,開啟醫藥箱,從裡面取出藥水,“其他的再說吧,先趕緊把傷口包紮一下。”

“嗯。”

藥水塗抹在傷口上,劇痛傳來,疼得白顏顏齜牙咧嘴。

疼死她了,她這是白受罪了,割了自己這麼一大道口子,卻連謹逸哥的面都見不到。

說來說去,都是白兮兮那個賤人害的,這筆賬,早晚要跟她算。

包紮好後,兩人垂頭喪氣的坐在沙發上,都沒有說話。

汪如紅眼珠子骨碌直轉,語氣咬得很重,“再這樣下去不行,墨謹逸那個渾蛋根本靠不住,我們必須得找個人把你爸救出去,把白家別墅搶過來,不然再這樣下去,我們白家就真的完蛋了。”

“唯一能救我們的只有謹逸哥,可是你也看到了,有墨勝在,我們根本沒辦法見到謹逸哥。”白顏顏洩氣道。

“誰說的,我們不是還有一個救兵嗎?”汪如紅神秘兮兮道。

“救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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