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白顏顏激動的跳起來,拉著她的手又蹦又跳,“媽,我們很快就可以出這個酒店了,我父親明天也會被保釋出來。”

汪如紅也是激動不已,“太好了,現在我們全部的希望都在沈碧梅身上了。”

另一邊,醫院病房內,墨謹逸心情極差,晚飯沒吃,肚子餓得咕咕叫。

兮兮不搭理他,他也沒什麼胃口,就乾脆躺在床上擺爛。

這時,他接到母親的電話。

“喂,媽。”

“阿逸,你是不是腦子摔糊塗了,怎麼把顏顏她們軟禁在酒店裡呢?”

這通電話是來數落他的。

一定是白顏顏向母親嚼了舌根,原本就極差的心情此刻更像是吃了火藥,煩躁不已。

微蹙的眉更深了幾分,“媽,這件事你別管行嗎?”

“我怎麼就不管,看你現在被白兮兮迷得團團轉,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去救她的命,一個連自己的父親都能陷害入獄的惡毒女人,你竟然也幫著她,阿逸,你現在連善惡都不分了嗎?”

墨謹逸也不知道白顏顏跟母親說了什麼,但是以汪如紅的性子,肯定會添油加醋,惡人先告狀。

母親喜歡顏顏,一向偏心於她,他是知道的,但她總是這樣不辨是非就讓他很是厭煩。

知道再怎麼解釋,母親也不會聽進他的話,他正好也沒心情解釋,只說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媽,你說什麼,我沒聽到,我現在頭很暈,耳朵嗡嗡直響,醫生讓我多休息,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我掛了。”

他知道母親的性子,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再打電話過來,他直接把手機關了機,丟到了一旁。

現在這個手機,就像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只要一開機,就有各種煩惱找上他,不是顏顏,就是母親,每天都有一大堆的屁事等著他。

他曾經以為的美好,如今都成了他最可怕的惡夢。

他就像是波濤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在惡夢的邊沿浮浮沉沉。

現在就連兮兮都不理他了。

第一次,他體會到那種孤獨落寞的感覺。

要是當初在那場車禍中死了也好,一了百了,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的煩惱?

他疲憊的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當時車禍的畫面來。

那天,他像往常一樣,開著車去公司,路過一個路口時,他停在停止線前等綠燈。

綠燈亮時,他緩緩啟動車子,可當車子駛到路口中間的時候,突然一輛大貨車失控的朝他駕駛室的位置快速撞了過來。

情急中,他急忙打了一個方向,避開了大貨車的正面撞擊。

但是大貨車撞到車尾,車子在巨大的撞擊下,被撞飛出去,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才停了下來。

當時他直接被撞暈了過去。

後面發生了什麼他並不清楚,唯一的印象就是在他被救出來後,有片刻的意識,他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眼,看到顏顏的臉。

直到醒來的時候,他從母親那裡知道,顏顏不顧自己的生命,從燃燒的車輛中將他救出來,是他的救命恩人。

如果沒有顏顏,他早就在當初的那場車禍中死去。

他醒來後,又知道顏顏因為他,被白兮兮迫家出國,心存愧疚和感恩,所以對顏顏,他才會無條件的滿足她所有的心願。

從始至終,他對白顏顏,就沒動過情。

但此刻他對兮兮,卻是動了心。

可因為自己之前對她的種種傷害,她對他也是心寒不信任。

說到底,也是他咎由自取。

被掛了電話後,沈碧梅果然又接連打了兩個電話,都被提示關機後,她急氣敗壞的打電話給墨勝。

墨勝一接電話,她就開口質問,“阿逸呢?”

“墨總在醫院。”墨勝恭敬的回答。

“阿逸是不是讓你軟禁顏顏她們?”

墨勝皺眉,知道她是來問罪的,但不敢說謊,“是。”

“立刻把你的人撤掉,聽到沒有。”她強勢命令。

“可是......”

他話還沒說完,沈碧梅就憤怒的打斷他的話,“可是什麼可是,別忘了你吃的是墨家的糧,我的話你敢不聽是嗎?”

墨勝很不喜歡墨夫人的態度,要不是因為她的身份,他敢肯定,走出墨家的門,就被人打死了。

但他只認墨總這個老闆,他也只遵守墨總的命令。

“抱歉,墨夫人,我領的是墨總的工資,我只聽墨總的話,放人是不可能的。”

沒想到他竟敢違抗自己的命令,沈碧梅一張臉氣到扭曲,“你,行,你就等著被炒魷魚吧。”

沈碧梅氣匆匆的結束通話電話,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

剛好碰到回來的墨英傑,見她怒氣匆匆的,不知道又在生什麼氣,問道,“碧梅,你去哪?”

“去找阿逸算賬。”沈碧梅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墨英傑聽到算賬這兩個字,心頭一唬,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這是又鬧什麼,都多大年紀了,還這麼讓人不省心。”

擔心她又鬧出什麼事,他連手中的公文包都來不及放下,一跺腳,急忙跟了上去。

沈碧梅要開車,墨英傑搶過車鑰匙,“還是我來吧。”

就她那點技術,他可不敢讓她上路。

車子駛過夜市時,沈碧梅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急忙抓住墨英傑搭在方向盤上的手臂,“停車,快停車。”

墨英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一腳踩死了剎車。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吱的聲音。

沈碧梅探過身,看向路邊的一個燒烤攤,前前後後打量了有五六遍,她搖晃著他的手臂,“英傑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白兮兮?”

墨英傑跟著探過身,還真的看到了正在吃燒烤的白兮兮,身邊坐著兩男一女。

其中一個男人還拿手揉著她的腦袋,舉止親暱曖昧。

他皺起眉,“是兮兮,她怎麼在這裡?”

“好啊,這個小賤人,阿逸為了救她,差點連命都沒了,此刻他躺在病床上需要人照顧,她倒好,拋下他來這裡跟野男人吃吃喝喝。”沈碧梅凶神惡剎的挽著袖子,一幅要揍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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