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不搬,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電話那頭傳來汪如紅氣勢洶洶的聲音,她一把搶過白顏顏的手機,陪笑道,“謹逸,你不是很有錢嗎,你去把別墅買過來啊,這樣我們就不用搬了。”

這個聲音讓墨謹逸很不舒服,他不由的就想起沈優跟他說的事。

兮兮是被汪如紅趕出家門的。

臉色陰沉了下來,說話的聲音也冷了幾分,“房子已經被人先買走了。”

“被別人先買走又怎麼樣,謹逸,你可是堂堂的墨氏集團的總裁啊,有權有勢,你想要的東西,直接去搶過來就是了,誰敢拿你怎麼樣?”

她這個說法讓墨謹逸無法接受,這擺明了就是把他當冤大頭。

他再有權有勢,但做人的原則還在,一不偷二不搶,讓他去搶別人的東西,抱歉,他做不到。

“我為什麼去要搶,你有這個本事,你去。”他嗤笑。

“不是,你不去搶過來,那顏顏住哪,你別忘了,當初要不是顏顏不顧性命救了你,你早就死了,還能繼續當你的總裁嗎?”

“墨謹逸,我可告訴你啊,做人不能忘恩負義,顏顏拿命救你,這份恩情你可要給我記住一輩子,顏顏想要的東西,你都必須滿足她,否則我就把你忘恩負義的嘴臉捅到眾人面前。”

汪如紅把話說到了絕路上,那幅陰險惡毒的模樣如同惡鬼投胎。

墨謹逸沉默不語,默默把電話掛了。

眸光閃爍,思緒流轉,他想起以前和兮兮回過一次孃家,當初的汪如紅並不是這樣的,慈祥、熱情、懂事理,非常疼愛兮兮,是個標準的賢妻良母。

當時他還覺得白兮兮配不上得到這麼好的繼母的疼愛。

後來顏顏回來後,汪如紅就慢慢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白顏顏的電話又打了進來,他沒有接,而是選擇按掉。

不搬就不搬吧,像汪如紅這種人,就應該讓她得到點教訓,磨一磨她的戾氣。

他將手機關機扔在一旁,轉頭的時候就和白兮兮四目相對。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站在門廊下,雙腿交疊,手裡提著打包盒。

她都聽到了?

“這麼早,你去哪了?”他心虛的問。

白兮兮走了過來,將打包盒放在桌上,“去買早餐。”

她面容平靜,語氣清冷,也不知道剛才她聽沒聽到他給顏顏打電話。

墨謹逸探究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她會生氣似的。

“今天身體怎麼樣,能動了嗎?”白兮兮將打包來的白粥放在桌上,頭也不抬的問。

“能,不能。”墨謹逸本來到嘴的能字立刻又換成了不能,“我覺得身體還是很痛,動一下都疼,看來又得麻煩你餵我了。”

“是嗎?”白兮兮雙手環胸盯著他幾秒,看得他心底發虛,差點要承認時,她收回目光,轉身走進浴室。

他長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也鬆懈下來。

伺候他洗漱完,白兮兮喂他吃飯。

一勺子粥,吹涼,送到他嘴邊。

他盯著她又細又長的睫羽,終於還是沒忍住開口說道。

“顏顏家的別墅被人買走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買的,說是今天上午會來收走房子,但顏顏她們不願意搬出去。”

如果他要是知道,現在白家別墅的主人就是他眼前正在給他餵飯的人,他會是什麼反應?

驚掉牙?

“所以你在擔心她?”白兮兮眉眼清冷,吹粥的動作沒停,只是戲謔道,“那你怎麼還吃得下飯?”

墨謹逸無語,瞧她說的這是。

“我這也不算擔心,就是怕事情鬧大了,最後收拾爛攤子的人也是我。”他無奈的嘆氣。

顏顏救過他一命,他也為她做了很多事,甚至差點跟兮兮離婚,但她們似乎並不滿足,想要他用一輩子來償還。

白兮兮夾了一塊雞蛋給他,“這話不像是會從你嘴裡說出來,我以為你會心甘情願的為她赴湯蹈火。”

“兮兮,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他話還未說完,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白兮兮的手機,她放下碗筷,拿出手機一看,是喬墨深打來的。

墨謹逸也看到了螢幕上的名字,與以往的心情不同,知道喬墨深是兮兮的表哥後,現在看到他的名字也不會不爽了。

“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表哥們?”一句表哥們說得毫無違和感,有種醜媳婦要見公婆的節奏。

白兮兮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拿著手機往外走。

墨謹逸不高興了,她還是不信任他嗎,接個電話都得躲著他。

“你和表哥的談話有什麼不能讓我聽到的?”

他衝著她的背影發牢騷,可她根本不搭理他,走出了病房。

“墨深哥。”她接通電話。

“小兮,今天去收白家別墅,你要一起去嗎,以後那裡也是你的家了。”喬墨深低沉磁性的嗓音隔著電波傳來。

白兮兮本來是要留下來照顧墨謹逸的,想到剛才聽到墨謹逸和白顏顏她們的對話,她又改變了主意。

“好。”

“那等下我開車去醫院接你。”

“嗯。”

結束通話電話,她將手機塞進口袋裡,有趣的勾了勾唇。

白顏顏她們不願意搬走,她倒是想去看看,在墨深哥的手上,她們能逞能到什麼時候。

順便瞧瞧,當她以主人的身份重新回到白家別墅時,白顏顏她們那幅驚掉下巴的震驚模樣該有多滑稽。

白兮兮回到病房,就看到一臉悶悶不樂的墨謹逸,他斜眼睨著她,眸子晦澀。

“你再不來,我都要餓死了。”

她撇撇嘴,走了過來,曬道,“就會嘴貧。”

她坐下,重新拿起碗筷喂他吃飯。

吃下一口粥,他好奇的問,“表哥打電話給你說了啥?”

她翻了一個白眼,“你這聲表哥叫得挺順的,也不問問墨深哥答不答應。”

“有我這麼優秀的表妹夫,他能不答應嗎?”墨謹逸天生自帶的優越感作祟。

“是嗎?”白兮兮低下頭,視線落在碗裡的白粥上,心情複雜。

墨深哥想要的從來不是當她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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