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大山,一間大殿內!

張離兒冷冷的看著張神虛。

“要你盯著天狼宗,要你盯著天狼

宗,這盯得什麼?你得來的訊息,就是王

可離開天狼宗幾天了?”張離兒瞪眼道。

‘姐,你知道那王可有多滑頭嗎?上

次就扮醜想逃被我發現了,這次肯定偽裝

的更加厲害了啊,我們派人在狼仙鎮蹲

守,根本...張神虛苦澀道。

猶記得上次抓王可張正道,一個滿臉

痘,一個扮女肥婆,要不是自己事先有畫

像,根本想不到二人的偽裝啊,如今沒有

畫像,怎麼找?

我不管,那也是你們的失職,還

有,讓鶴群出去搜尋,都是空手而回嗎?”張離兒瞪眼道。

“姐,你為何對王可那麼大火氣啊?

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不堪的事情?”張

神虛皺眉道。

“嘭!

張離兒一巴掌拍在張神虛腦袋上,差

點將弟弟拍趴下。

“說什麼混賬話?王可什麼玩意,他

是我對手?”張離兒瞪眼罵到。

“可是,你對他怎麼這麼大火氣啊?

那天在王可辦公室,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神虛好奇道。

那天?

提到那天,張離兒就來氣,自己敲悶

棍多少年了,還從來沒有這麼栽跟頭過,

不但沒有敲成悶棍,還被一番羞辱?

簡直是奇恥大辱!“都怪你,讓你好好檢查神王大廈構

造,那麼多天,給我的圖紙都是錯誤的,

王可辦公室,還有一個電梯密道,你為什

麼沒有畫出來?為什麼?”張離兒瞪眼道。

“我,我,我們盡力了啊!”張神虛苦

笑道。

“給我找,所有仙鶴全部出去找,我

就不相信找不到!”張離兒沉聲道。

“可是,所有仙鶴都出去了,宗內弟

子若要乘坐,怎麼辦?”張神虛擔心道。

“沒有仙鶴,不會走路啊?所有人等

著!”張離兒冷聲道。

“可是,宗主、長老那邊...

“他們要是不滿,要他們來找我!你

們都給我出去找,聽好了,你要是找不到

王可,就別回來!還有所有仙鶴也是一

樣,找不到王可,都別回來!”張離兒瞪眼道。

“啊?”張神虛面色僵硬道。

“氣死老孃了,你們一天天的,有什

麼用?啊?同樣是弟弟,你看看人家,再

看看你,盡會惹我生氣!”張離兒數落道。

張神虛臉色一僵:“姐,姐,我去找

王可,你別說了!”

說著,張神虛抱頭鼠竄地出了大殿。

“哼!”張離兒依舊不解氣。

十萬大山,一片山林之中。

張正道看著面前兩個稻草人。

兩個稻草人此刻,穿著王可、張正道

的衣服,豎在那裡一動不動。

“王可,這就是你的內褲保衛戰計

劃?特麼,兩個稻草人,結束了?”張正

道茫然道。“你還想怎麼樣?”王可瞪了眼張正

道。

“可,你這也太敷衍吧?這玩意,有

什麼用?嚇唬路過的小鳥而已!”張正道

茫然道。

“沒看到嗎?這兩稻草人身上,穿著

我倆剛剛脫下來的衣服!”王可鄭重道。

“那又如何?”

“原味的!”王可解釋道。

“呃?什麼原味的?”張正道——臉不解

道。

王可對著張正道翻了翻白眼。這都不

懂?你以前那重口味怎麼養成的啊?

“好了,我們躲到遠處山林裡去,用

香樟遮掩我們的氣息,我倒要看看,到底

是誰,每次都偷我內褲!居然還跟到這裡

來了!”王可沉聲道。“完了?”張正道一愣道。

“完了啊!”王可點了點頭。

“你的保衛戰呢?這都不跟對方照面

嗎?這都不打嗎?你這就結束了?還免費

贈送全套衣服?”張正道驚愕道。

“那你想怎麼樣?”王可沉聲道。

“不是啊,你什麼的不做的嗎?”張正

道驚愕道。

“偷條內褲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

哪有那麼大罪過?你還真想我將人家大卸

八塊啊?我就看看,到底是天狼宗那個小

姐姐,居然有如此變態的嗜好!”王可解釋

道。

人家天狼宗女弟子,神經病啊偷你

內褲?千里追蹤,就為了偷你內褲?”張

正道一臉不通道。

“說不定呢!我們對女師姐,要寬容一點!

王可理所當然道。

“萬一,不是師姐,是個師兄呢?”張

正道分析道。

王可臉色一僵。是個男的?

“特麼的,這死變態,肯定不能這麼

算了的啊!”王可瞪眼發火道。

“呃?”

“這死變態,總是偷我衣服,老子燒

死他!

王可沉聲道。

“燒?”

就看到,王可翻手取出一個密封的袋

子,同時,催動濁真氣,金燦燦的濁真氣

瞬間將其灌得滿滿的,然後,王可非常小

心地藏入自己的稻草人中。

“你那真氣?你想幹啥?”張正道不解

道。卻看到,王可又取出一個紙條,用一

個打火石扣著,蓋住了那密封袋子唯一-露

出的地方。

紙條上寫著:“偷我內褲者,不得好

死!

張正道看著王可的操作,面露古怪之

色:‘

“你這是什麼機關?我怎麼看不懂

啊?’

“你不懂,這是孫子兵法,當年孫臏

就是用一塊墓碑上的字,幹掉了龐涓!我

寫這九個字,就是為了羞辱那死變態,他

到時一旦惱羞成怒,撕了這紙,就會引發

火石點燃我的真氣,哼!死變態,我要他

變成烤豬!”王可沉聲道。

“啊呀,這辦法高啊,只是,孫臏是

誰?”張正道不解道。

這地球上的古代人,張正道哪裡聽過?

“孫臏?他是孫子的孫子!”王可解釋

道。

張正道:“這孫子誰啊,讓你這麼罵

他?”

“我沒罵他,他就是孫子的孫子。好

了,快走了!”王可帶著張正道頓時向著

遠處跑去。

二人都是貪生怕死之徒,自然躲的遠

遠的,這遠遠,遠的隔了十幾座山才潛伏

好,用東西遮掩自己身上的氣味。

“王可,我們是不是躲得太遠了點?

這麼遠,根本看不清了啊!”張正道古怪

道。

“別廢話,剛才還不是你跑得最快!

王可瞪了眼。

二人遠遠的盯著遠處已經看不清了的山谷。

童安安套著狗幣子,帶著十個光頭,

在山林中快速穿梭。沒多久,就已經要追

上王可二人了。

“咦?”童安安眉頭一挑。

“怎麼了?壇主!”-個光頭好奇道。

“王可的氣息,分成了兩股,在兩個

方向?”童安安皺眉道。

“王可氣息分成了兩股?還能一個人

劈成兩半不成?”-個光頭不解道。

“不對,應該是王可將貼身物件,放

置在某處,而他本人去了另一處,這兩

處,只有一處是真的王可!”童安安嗅了

嗅狗幣子。

“那怎麼辦?”

“沒事,兩個位置都不算遠,我們先

去近一點的地方,跟我走,就在前面上山谷。

童安安套著狗幣子,帶著十個光頭,

在山林中快速穿梭。沒多久,就已經要追

上王可二人了。

“咦?”童安安眉頭一挑。

“怎麼了?壇主!”-個光頭好奇道。

“王可的氣息,分成了兩股,在兩個

方向?”童安安皺眉道。

“王可氣息分成了兩股?還能一個人

劈成兩半不成?”-個光頭不解道。

“不對,應該是王可將貼身物件,放

置在某處,而他本人去了另一處,這兩

處,只有一處是真的王可!”童安安嗅了

嗅狗幣子。

“那怎麼辦?”

“沒事,兩個位置都不算遠,我們先

去近一點的地方,跟我走,就在前面上浴!”童安安頓時帶著十人到了王可做好

陷阱的山谷。

“壇主,在那,看,那兩個人站在那

呢!”一個光頭驚喜道。

“快,圍過去,哈哈!”童安安大笑

道。

‘轟!

十一人頓時以最快的速度將兩個稻草

人圍了起來。

本來興奮地舉起刀劍了,可,看清面

前是稻草人,頓時臉色一僵。

“什,什麼情況?

“稻草人?為什麼?還穿著王可的衣

服?

眾光頭瞪大了眼睛。這特麼也太詭異

了。誰會在荒山野嶺做兩稻草人啊,關

鍵,這也沒有莊稼要守護啊,這什麼情況?

“不好,我們暴露了,王可發現我們

的追蹤,否則,不可能製作稻草人的!有

埋伏!”一個光頭驚叫道。

“呼!

一群人緊張的快速戒備四周。

可是,四周除了受驚的小鳥飛天而

起,誰也沒有,還有就是這段時間天空不

斷飛過的仙鶴。

“沒,沒有埋伏?”童安安古怪道。

“壇主,我不明白啊,這稻草人是什

麼意思?我們到底是不是被王可發現

了?”一個光頭滿臉疑惑。

“穿著王可衣服的稻草人身上,有著

一個紙條!”童安安突然眯眼發現了細節。

“偷我內褲者,不得好死!眾人看著這九個字,沉默了好一會。

神經病啊,誰會偷你王可的內褲啊!

“壇主,我們看不懂啊,王可留下這

九個字什麼意思啊?有什麼玄機嗎?”一

個光頭茫然道。

“王可此人,不要小覷了,這定然有

所含義,他想害我們!這裡面肯定藏著幾

關!”童安安沉聲道。

“這九個字裡,能有什麼機關?”一個

光頭茫然道。

是啊,這裡面有什麼機關啊?

因為不是王可猜的偷內褲賊,所以,

眾人並沒有中了王可的孫子兵法計謀,並

沒有手賤地去撕紙條。只是看著紙條上的

字,一陣疑惑。

“王可能幾次抓到我,在正魔兩道混

的如魚得水,做事怎麼可能沒有章法?盯然暗藏深意,等等,我嗅一下,還有沒有

線索!”童安安走上前去。

“嗅嗅!嗅嗅!

童安安全力催動鼻子上的法寶‘狗幣

子’,要找到王可留下的殺機。

“壇主,我將它拆了吧?拆開看看!

一個光頭走上前去。

“等一下!以防有詐!”童安安擔心的

叫道。

壇主放心,我小心著呢,我不用

手!”那光頭說道。

說著,手中長劍刺入稻草人體內。

“啪!”

好像某個氣球被戳破了,瞬間,——股

金色氣體溢了出來。

“嗅嗅!”童安安將‘狗幣子’催動到最大威力。

金色氣體,瞬間全部被童安安吸入鼻

中。

本來,濁真氣已經夠臭了的,這‘狗幣

子’能將氣味放大百倍、千倍。

“轟隆!

童安安瞬間感覺晴天霹靂。整個人的

靈魂瞬間崩散了。經過狗幣子增幅的威

力,何等龐大,童安安感覺瞬間到了阿鼻

地獄,墜入無盡深淵,靈魂凍結,鋪天蓋

地的惡臭之物將自己淹沒之中。

“救命,咕嚕嚕!”

童安安僅僅喊了一句,就兩眼一翻,

昏死了過去,口中不斷冒著白沫子。

“稻草人裡有毒氣!”

“我們中計了!”“王可害我們!

“有埋伏!

“壇主!”-群光頭頓時撲了過去。

“咕嚕嚕!

昏死過去的童安安,一邊抽搐,一邊

吐白沫子之中。

一-群人頓時抱起童安安就逃。

而其中一個光頭,惱恨中埋伏了,臨

走前,狠狠的踹了一下稻草人,同時,踹

到了那紙條之上,瞬間,打火石點燃了稻

草人。

“嘭!

稻草人上殘留的一絲絲濁真氣,足夠

瞬間引燃了,就看到稻草人瞬間燃燒了起

來,冒出熊熊大火。

童安安昏死不醒,眾人哪裡還在乎這

什麼稻草人?早就跑沒影了。

而此刻,兩個稻草人接連燒起來,讓

天空中盤旋的仙鶴們陡然眼睛一亮。

眾仙鶴可是被下達過命令,不找到王

可,不許回去,張神虛還下令了,王可會

偽裝,大家在天.上飛的時候,哪怕發現有

一點異常之處,一定要去看個究竟。說不

定就有線索。

如今,這洶洶大火燒了起來,還不要

去看看?

“唳!

”6

“唳!

“唳!

一隻只仙鶴撲向稻草人焚燒的山谷。

而此刻,遠遠躲在十幾個山頭後面的

王可、張正道二人卻是陡然眼睛——亮。

“好像有一群黑衣人去我們稻草人那

了?”張正道好奇道。

“黑衣人?啊,他們終於摘了紙條

了,燒起來了,咦?不對啊,火焰怎麼這

麼小?我記得放了足夠量的真氣啊,雖然

不至於燒死那死變態,但最少能嚇他

啊,這火焰怎麼變小了?奇了怪了!”王

可一-臉不解。

“那群黑衣人好像要跑?他們穿著黑

衣服,我們根本認不出來是誰啊!”張正

道焦急道。

王可臉色一陣難看:“不是一個死變

態,是一群死變態?

王可,你這計劃不行啊,我們搭進

去了兩套衣裳,還是沒有確定是誰!”張

正道皺眉道。

就在此刻,一隻仙鶴俯衝而下,瞬

間到了火焰四周,搜查了起來,同時,向

著四面八方飛翔,好像在找著誰。

“快躲好,是金烏宗的仙鶴!這群仙鶴在搜尋我們!”張正道頓時緊張道。

仙鶴?仙鶴?金烏宗?我明白了,

我知道偷我內褲的是誰了!”王可臉色一

陣複雜。

“誰啊?”張正道驚奇道。

“是張離兒,肯定是她,要不是她有

這種變態心理,那天在神王大廈怎麼可能

勾引我?肯定是她,破案了!是張離

兒!”王可臉上-陣複雜。

張正道愕然地看向王可,你這臭不要

臉的,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來的啊?

張離兒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雖然被

氣不是太好,但,十萬大山公認的頂尖大

美女啊!你居然賴她偷你內褲?還跑天狼

進去一偷就是大半年?你邏輯呢?

“王可,這種不要臉的話,你怎麼有

臉說得出口的啊?”張正道要窒息了。“哪裡不要臉了?你懂個屁!肯定是

她,她請天狼宗弟子幫她偷的,不然-切

解釋不通啊!我這還在為幽月守身如玉

呢,這張離兒卻對我趁虛而入,打起了這

種壞心思!果然,女人玩起心機來,根本

防不勝防啊!我怎麼可能會想到,她會有

這麼變態的心思?”王可臉色難看道。

張正道呼吸驟停地看向王可,這臉

皮,連飛劍都鑽不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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