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宗!一間大殿之內!

張離兒站在大殿中央,旁邊站著張神

虛,目送剛才來送請帖的張正道離開。

張離兒抓著請帖,神色一陣古怪:

“神王公司,開業典禮?王可?”

“這張正道也好大的膽子啊,還敢來

我們這?”張神虛也驚奇道。

“他有什麼不敢來的?上次來金烏宗

通風報信,沒看他這次臉皮都厚了嗎?”

張離兒搖了搖頭。

“姐,我的事,就這麼算了嗎?”張神

虛有些不甘心道。

“你認為呢?

”沒有王可,我哪裡會被抓?再說了,有聶

滅絕與邪魔同歸於盡,若沒有王可打亂,

我也沒事啊!”張神虛皺眉道。

可是,人家通知金烏宗,幫你們穩

住了邪魔啊,要不然你在朱仙鎮就死

了!”張離兒皺眉道。

“那怎麼辦?我們一群人身上的錢財

法寶,全被王可拿了,他這個貪財鬼,就

這麼算了?”張神虛不甘心道。

“同為正道,你要是再明目張膽地針

對王可,會被正道所不齒的!”張離兒搖

了搖頭。

“那就算了?”張神虛看向姐姐。

“算個屁啊,你不會敲悶棍啊?你這

些年在外面,都學了什麼?爹來信說你腦

袋一根筋,果然沒說錯!欠債還錢,天經

地義!從來只有我老張家欺負人,哪有別人欺負我們老張家的?你這些年都活到狗

身上去了?”張離兒一瞪眼。

“啊?可是,....姐,這不能怪我

啊,都是王可那小子不要臉!”張神虛委

屈道。

“要臉幹什麼?”張離兒看著張神虛。

“呃?”張神虛一愣地看著姐姐。

只要有好處拿,還要什麼臉面?臉

皮能當飯吃?你啊,不要說王可了,現在

發現,你連那張正臉都不如啊!”張離兒

恨鐵不成鋼道。

“姐,你怎麼能說這話呢?”張神虛古

怪道。

這裡有沒有外人!我這是教你做

人!你看看王可怎麼撈錢的?朱仙鎮那

次,他撈完魔道撈正道,還有,我徹查了

王可先前的理財產品售賣一事,太天才的想法了,他孃的,我怎麼以前沒想到呢?

幾張破紙也能撈錢?”張離兒興奮道。

“姐,你是金烏宗大師姐,是不是該

斯文點?怎麼一談到撈錢,你就這麼興奮

呢?”張神虛茫然道。

老孃不想著賺錢,就靠金烏宗的這

點俸祿,還有爹每年送來的零花錢夠我花

嗎?你知道我上次買個限量級儲物手鐲,

花了多少錢嗎?不想著賺錢,我買得起

嗎?你看看人家弟弟,賺了錢給姐姐花!

多懂事!再看看你,這麼多年不說賺錢

了,天天賠錢!我是指望不上你了!

唉!”張離兒一臉嘆息。

i

張神虛:

.....

王可從你們身上颳得油水,必須要

吐出來!你不要,我來要,要到就是我的

零花錢。這次他開這什麼神王公司,我感

覺到了上次朱仙鎮賣理財產品的味道,我嗅到了金錢的味道!”張離兒有些興奮道。

“姐,你想幹什麼?”張神虛茫然道。

“我們去將王可吞你的錢,全部逼他

吐出來,還有,他要大撈一筆?我們也可

以插一腳的!”張離兒笑著說道。

張神虛愕然地看著這個姐姐,卿本是

人,奈何貪財呢?

“姐,張正道說了,到時,天狼宗的

宗主和四大殿主都參加開業典禮,很可能

是天狼宗行為,王可只是推出來做事的,

天狼宗才是神王公司幕後之人,姐姐,如

何插一腳啊?”張神虛茫然道。

“先過去觀察啊,肯定有弱點的!叫

人,多叫點人跟我們去!對了,別通知宗

主和各位長老,他們去,可能將我們的事

情攪黃了!”張離兒興奮道。

“啊?好!”張神虛茫然的點了點頭。神王公司開業典禮!

本來,這一個普通商號開業不算什麼

的,雖然聽說那什麼神王大廈建造的極為

奇特,但,一個房子怎麼能引起眾強大修

者的注意?

不過,若是天狼宗宗主和四大殿主一

起參加開業典禮,那就不一樣了。

隨著張正道離開一個個正道仙門,眾

正道仙門紛紛開啟了領導層會議,最終覺

的此事不尋常,定然關乎十萬大山的局

勢,於是,由眾領導層派人,帶著很多弟

子如約前往觀禮了。

而這訊息,在正道傳出之後,正道中

的奸細,很快也將訊息傳到了魔道之中。

一個幽暗的大殿之中。

童安安聽著屬下來報,面色一陣古

怪。“神王公司,開業典禮?準備售賣一

個產品?邀請十萬大山所有正道仙門前

去?”童安安面露古怪道。

“是的!”-眾屬下點了點頭。

“這王可,到底搞什麼?他怎麼得到

天狼宗全部支援的?我剛才得到訊息,王

可不是被魔尊封為神龍舵主了嗎?這什麼

情況?”童安安神色中充滿了古怪。

昔日在神龍島,因為躲藏,所以不知

道王可被魔尊封為神龍舵主,這次逃竄,

卻得到確切訊息了啊。

魔尊親自檢查,王可肯定是邪魔無疑

啊,可,特麼迴天狼宗怎麼就變成正道弟

子?自己還請白巾等人,邀請慕容綠光親

自去查探,連陳天元都認為王可是正道弟

子?

“邪了門了!”童安安-臉鬱悶。童壇主,你不是說王可這人是大騙

子嗎?說不定,他就是騙了魔尊,不,騙

了陳天元呢?”一個屬下說道。

童安安皺眉點了點頭:“恐怕只有這

個可能了!

“壇主,你召集我們,要取王可人

頭,可這幾個月,王可一直縮在天狼宗,

沒辦法下手啊,只有偶爾出山門去那什麼

神王大廈,別的,我們找不到任何機會

啊?”那屬下擔心道。

童安安眯著眼睛:“那我們就將王可

狙殺在那什麼狗屁神王大廈!

“啊?我們去天狼宗附近?”那屬下擔

心道。

“有何不可?哼!開業典禮?開你妹

的業,王可,你害得我這麼慘,我這次要

你命!”童安安寒聲道。離神王公司開業還有十天時間。

張正道氣喘吁吁地回到天狼宗,務劍

峰。

一上山就看到王可坐在躺椅上喝著冰

鎮果汁。

6

王可,你還有心思在這享受?出大

事了!”張正道焦急道。

出什麼事了?”王可放下冰鎮果汁。

‘我剛從各大仙門跑了一圈回來,一

到神王大廈,就看到張神虛姐弟來了,找

你要債來了!”張正道說道。

“要債?要什麼債?”王可翹著二郎腿

疑惑道。

“你忘了?朱仙鎮那次,你吃完魔

道,吃正道啊,當時二十個金烏宗強者的

儲物手鐲、法寶、飛劍,全部被你拿去了

啊!他們來要債了,看那架勢,還要去找宗主還要呢!這錢,不好拿啊!現在正在

神王大廈鬧呢!”張正道解釋道。

“開什麼玩笑,到我兜裡的錢,還想

拿出來?”王可古怪道。

“那你跟他們說去啊,他們現在嚷著

要見你,要是見不到你,就要找陳天元討

要!”張正道解釋道。

“他們能做出這種事?”王可皺眉道。

畢竟,上次是張神虛丟臉啊,這種事

還要擺到檯面,上來?

那張神虛可能還不怎麼好意思,

但,她姐張離兒說不定啊,我不是早就跟

你說了嗎?張離兒在十萬大山的名聲,有

名的女土匪!打家劫舍不說了,反正不是

吃虧的主!”張正道解釋道。

王可站起身來,臉色難看道:“他們

這是逼我躺下啊!?逼你躺下?什麼意思?”張正道

一臉不解。

“走,我們去會會這對姐弟!”王可沉

聲道。

說著,王可就下山了。張正道緊跟其

後,體會著王可那句'逼我躺下’,當走到

山門口的時候,張正道臉色一僵,明白

了,王可躺下,那是要碰瓷訛人啊?

“王可,這麼多人看著呢,你注意點

影響啊!”張正道在後面追著。

當王可抵達神王大廈門口的時候。

果然,張離兒、張神虛姐弟,帶著三

十個金烏宗弟子已經抵達了,在神王大廈

外叫囂之中。王可留下的屬下,一直態度

誠懇,並沒有任何為難。

“王可呢?讓他出來!”張神虛喝斥

道。

”“家主很快就來了,諸位稍等,要不

進入裡面茶餐廳,喝點紅茶?”王可小表

姐作為暫時的大堂經理客氣道。

“不行,王可不來,我不進去!”張神

虛冷聲道。

一旁張離兒卻是打量著這豪華的神往

大廈,眼皮一陣狂跳。

“這王可?果然是個撈錢好手啊!這

-個店鋪裝飾出來,任何東西不賣上三倍

價錢,都對不起這門面啊?真不要臉

啊!”張離兒喃喃自語道。

就在此刻,小表妹眼睛一亮:“家

主!您來了!

小表妹一聲呼喊,所有人都看向匆匆

而來的王可。

王可?你總算來了?是不是該將上

次朱仙鎮的東西還給我了?”張神虛沉聲道。

雖然此刻不方便翻臉,但,張神虛看

到王可還是無比來氣。

就在張正道以為王可要躺下的時候,

卻看到王可上前一步一步,一把握住張神虛的

手。

“神虛兄,青京一別,真是想念的緊

啊,你們能來參加我神王公司的開業,真

是太給面子了!什麼話也不多說了,今

天,我陪你們好好喝一杯!”王可頓時熱

情道。

i

張正道:

.....

張離兒:

6

......

張神虛:

眾人沒想到,王可會來這一出啊,你

和張神虛很熟嗎?

“王可,別給我打馬虎眼,我們很熟嗎?”張神虛一把甩開王可的手。

“我們都被邪魔抓了,也算同甘共苦

啊,神虛兄,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可

是很珍惜這份來自不易的感情的!”王可

頓時駁斥道。

感情?感情個屁!你小子坑我幾次忘

了?要不是不方便收拾你,老子早就提劍

將你大卸八塊了。

“你忘記了?硃紅衣他們要殺你,是

我,冒死擋在你們面前,護住你們的。你

忘記了?青京群魔亂舞,是我讓人去請戰

離兒他們來救你的!這些,我都不說了,

同為正道,自當相互扶持的啊!你忘記了

嗎?”王可大聲說道。

這一大聲,讓四周一些天狼宗弟子聽

到,也紛紛露出好奇之色。

張神虛臉色一僵,特麼,要不是你,我當初會栽跟頭?搞得你是我救星一樣,

還不是你害的?

王可,當.....”張神虛還想辯

白。

“你是想說,朱仙鎮,你們丟的那些

儲物手鐲、法寶、飛劍?”王可問道。

“沒錯,現在可以還我了嗎?”張神虛

沉聲道。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當時你們的財

物,是怎麼處理的?”王可看向張神虛。

“被你拿去了!”張神虛沉聲道。

“你再想想,我拿去了嗎?我給誰

了?”王可問道。

“你搜颳了我們財物,然後給硃紅衣

了,硃紅衣沒要,被你拿去了!”張神虛

沉聲道。

“不對,我當時是被迫代表硃紅衣收錢,應該是硃紅衣拿了你們的錢。你們的

財物給硃紅衣了,硃紅衣將其送給了我,

對不對?”王可看向張神虛。

“這不一樣嗎?”張神虛沉聲道。

“不一樣,你們的東西,被硃紅衣拿

走了,硃紅衣分派給了我,讓我處置!也

就是說,你們的東西被硃紅衣拿去了。不

是我拿走了!”王可搖了搖頭。

“這一樣啊!

“不一樣,舉個例子吧,你借錢給了

我。而我用這筆錢做了慈善,救濟了窮

人,是不是說,我就不用還你錢了?因為

這筆錢在窮人們手中,你就去找窮人們要

錢就行了?”王可說道。

“這怎麼可能,我借給你的,當然你

還我。關別人什麼事啊?”張神虛瞪眼道。

“對啊,你的錢被硃紅衣拿去了,關我什麼事啊!”王可攤了攤手。

“呃!”張神虛臉色一僵。

“神虛兄,拿你們錢的是硃紅衣!你

該找他要啊!再說了,你知道嗎?為了保

你們命,當時我往魔教搭了多少錢嗎?我

都還沒跟你們算這筆賬呢,你還好意思

說!真是讓人寒心,唉!好人做不得

啊!”王可一臉苦相。

不遠處,圍觀而來的天狼宗弟子指指

點點,看得張神虛臉色難看至極。

怎麼,怎麼這算著算著,我的錢就沒

了?還倒欠-筆錢了?

旁邊的張正道-臉古怪,張神虛你跟

王可比不要臉?你還太嫩了點。王可還沒

躺下呢,你就倒下了?還要個屁債啊?再

聊下去,就變成王可找你們要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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