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如此,這對心有所屬的姑娘來說,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陳天華是個擁有鐵血手段和意志的特殊人物,有做人的其本底線和良知,尤其是社會責任感和歷史使命感。

他願意為煤山鎮廣大老百姓謀利益,以提高他們的生活物資水平。

可歸根結底,他並沒有煤山鎮的統轄權和治理權,說白了,他只是一個特殊客人,因為修築鐵路才駐紮在煤山鎮。

所以說,如何去做他目前還沒有個章法。

望著全體觀察團成員懇求的眼神,以及山民們六神無主的麻木表情,陳天華也被這一刻的氣氛所渲染,心裡宛如五味雜陳。

一個能夠把兄弟姐妹們救出水火的男人。

一個具備高素質和高軍事素養的男人。

一個殺伐果斷意志堅定的男人。

一個睿智富有男人味的男人。

一個胸懷寬廣擁有博愛之心的男人。

理想骨感,現實殘酷,想象得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光憑意願與想象,想要做成這件掌控整個煤山鎮治安與行政權,恐怕要到頭髮變白的時候,距離目標還是一眼望去。

因為煤山鎮還有大量的煤、金、錫等礦產資源,英國人在這裡是控股股東。

還有,就是像洪門忠義堂這樣的地頭蛇。

這是眼下國情如此,自己就是個實業家,而不是政治家。

今天即便是有這樣的心思,怕是到最後也只能掉頭離開。

此事要從長計議。

“你們這些混蛋,到底是屬於鎮長沙勒大人轄下,還是彭左?”陳天華皺著眉頭詢問那二個跪地叩頭的保安隊員。

“稟大人,俺們是鎮保安大隊第三中隊,負責城外礦井治安保衛,但實際是彭堂主忠義堂的人,我們這幾個就是協助忠義堂兄弟們收割部門罌粟,防止有人搶劫。還專門負責罌粟的運送到阿片加工場。”

一名保安隊員戰戰兢兢說道。

忠義堂在這裡還有個阿片加工場?

陳天華看著滿臉猙獰且渾身抖簌的二個活口,感到十分的厭惡,覺得留下也沒有什麼意義,而且這種人渣絕不是什麼好鳥,不屬於可改造的那種。

“把這二個惡棍綁到樹上,讓村裡的老百姓們有仇的報仇,宋小牛留下二名警衛在此,直到他們死了為止。”

“這個過程中要是有人膽敢解救或者阻撓,直接槍斃。”陳天華厲聲命令道。

他這樣做,也是要探一下彭左等人的反應和虛實。

宋小牛頷首表示明白了。

……

五天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煤山鎮鎮長沙勒,和彭左,葉倫旺分別接到了密報,說了陳天華的觀察團一行人的行蹤,以及沿途所發生的事情。

八名的保安隊員死在陳天華手裡,成了其刀下之鬼。

沙勒覺得非常憋屈,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打狗還得看主人,這些人不管怎麼說,可都是煤山鎮保安大隊的隊員,陳天華連個招面都不打,直接把人給殺了。

上次忠義堂的保安隊員夜襲指揮部,據說陳天華專門下令只傷人不殺人,而且把所有人犯都押解至大隊部,讓他發落。

可才過了數月,陳天華連個照面都沒有,直接斬了,像是宰殺了八條野狗。

難道說,這次冬季剿匪取得了空前勝利,他的尾巴翹到屋簷上去啦?

再說,忠義堂彭左他們搞罌粟種植和阿片加工,實際上他也有三成收益。

但沙勒現在可不想跟陳天華有什麼不愉快,這輕重緩急,眼下他還是能夠分辯出來的。

於是,他就派人專門去告誡保安各中隊的隊員們,在指揮部留在煤山鎮期間,每個隊員的行為必須收斂,否則死了也是白死!

要說對這八個保安隊員被陳天華斬殺,最氣憤和心疼沒顏面的,當屬忠義堂的彭左和葉倫旺他們。

但他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死這八個人雖然是忠義堂兄弟,但他們的公開身份是煤山鎮保安大隊的隊員。

要說能出面跟陳天華討個說法的,那只有沙勒有資格。

可奇怪的是,沙勒像個縮頭烏龜沉默了,只是告訴值班連長:通知家屬認屍。

別的就沒有多一個字了。

“這個大少爺未免也太膽大了吧!明明知道鎮外四周山上,這些年都是咱忠義堂在種植罌粟,那八名保安隊員是去協助罌粟徵收的,他倒好,二話不說直接把八個隊員給一鍋端,屠殺不說,還綁人示威。”

“他以為他自己是誰啊?一個為築路而零時駐紮煤山鎮上,難道就不知道這帶最大的幫派是忠義堂嗎?”

一箇中隊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死去的這八人裡,有二個是他的親人,疼得他剛才差點一口氣沒提喘上來!

“你傻啊,要不是沙勒這個老狐狸給了陳天華某些暗示,借刀殺人,以此削減忠義堂在保安大隊三中隊的兄弟人數,否則,這位煞神哪來的這麼大殺氣?”

“陳天華再怎麼說他是個商人,是官商,他的確在關鍵時刻殺人不眨眼,可這不代表他願意去殺人,特別是在煤山鎮這樣的環境裡,他的目的是為了築路,不是為了挑釁我們,與我們作對!”

軍師葉倫旺此刻是眉頭緊皺。

死去的人裡面,有他二個表侄。

一般罌粟徵收隊員,大家心知肚明這是個肥差,所以,隊員大都是保安大隊裡中隊長以上的親戚在裡面。

葉倫旺自以為是,他把怒氣直接對準了沙勒這隻老狐狸。

老傢伙,是你先把事情給做絕了!這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你就不能高高手嗎?

“現在我們怎麼辦?清除我們在保安大隊裡的影響力和控制力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失去了兵權,沙勒會把我們一個個吊死的。”

“跟了他相處了三年,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心裡都清楚,翻臉比翻書還快,六親不認!”

葉倫旺皺著眉頭說道。

鼓左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能怎麼辦,我們在保安大隊裡的控制力降到了最低,但目前不能和沙勒來硬的,更不能輕易去開罪陳天華小兒,咱們得從長計議,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好,咱們聽堂主的。”

眾人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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