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一座寬廣的四合院裡。

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與一位英姿颯爽的年輕女人站在一起,看著院子裡泛黃凋零的落葉。

“施清海那傢伙,什麼時候會來?他是不是放我鴿子了?”

女人的聲音雖然很是動聽,但語氣卻不是很好,應該是一位叫做施清海的傢伙惹她生氣了。

中年男人露出了撫慰人心的笑容:“夏小姐放心,主人會過來的。”

“你最近不是在看《挪威的森林》嗎?”

中年人將雙手自然垂落,輕微落後半個身位,儼然一副下人管家的樣子。

沒錯,他就是崔更!

“什麼?那只是太過無聊隨便看看而已!”

女人像是被戳破了什麼心事一樣,聲音驟大,臉頰也情不自禁泛起了一絲紅暈!

“我發現你跟那傢伙一樣可惡!你們都是全天底下最直的男人!”

夏雨嫣語氣很兇,狠狠地指責崔更:“那根本不是我主動想看的,不是施清海那傢伙整天在我面前唸叨來唸叨去的,我才不會看!”

“哈哈。”

崔更很無奈地笑了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又被稱呼是直男了,難道問一個簡單問題也要變成直男嗎?真是一件令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我知道,是崔更錯了。”

崔更早已習慣了夏雨嫣突然變化的態度,只是歉意地笑了笑,很是主動認錯。

“哼。”

夏雨嫣不再講話,眼神惱怒地看向院子裡枯萎的牡丹,不明白這麼好看的植物為什麼這麼不經凍,每到冬天都吝嗇得只剩下了枝幹!

然後,那些醜醜乾枯的牡丹枝幹不知道為什麼,又很是神奇地變成了施清海的樣子,於是這讓夏雨嫣更加生氣了!

老孃真的是,氣死了!

崔更若無其事地接過剛才這個話題,笑著道:“《挪威的森林》裡,有一句主人很喜歡的話。”

“什麼話?”

夏雨嫣不耐煩地問,其實耳根子都豎起來了。

“總之歲月漫長,然而值得等待。”

崔更平靜敘述:“現在的主人在完成一些他需要完成的事情,時間難免有些緊迫。”

“是這樣嗎?你們男人的朋友一個比一個能開脫,可能你心裡早就想好了一萬個藉口等著我回答呢。”

夏雨嫣心裡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一樣,但態度依舊沒有軟下來。

“真的,我會騙你嗎?”

崔更轉身,用很真誠的目光看著夏雨嫣。

夏雨嫣別過頭,表示不想跟崔更說話。

在這裡等候了大半年,連施清海一根毛都沒見過,她沒有怨氣就怪了!

虧那傢伙信誓旦旦的,一直說很快就要過來找自己。

真的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要不是崔更中途過來救場,她真的擔心自己堅持不到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被“綁嫁”,遠走他鄉了。

這麼一想,自己好像又得對那傢伙充滿感激了?

才不要!

“我有時候會懷疑,你是不是他的分身!”

沉默了會,夏雨嫣又冷不丁地這樣說道。

雖然這一位大叔相貌平平,沒有什麼特別出眾的地方,但他偶爾流露出來的氣質,還是讓夏雨嫣找到了一些施清海的影子。

比如說睜著眼說瞎話,又或者閉著眼亂說話。

“作為一個僕人,在必要的時候學習一些主人的習慣,這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崔更的語氣十分平靜,就像是歷經滄桑的一位大叔。

這段時間以來的夏雨嫣倒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崔更,因此就沒有過多提問,只是不在說話了,偶爾看看枯木,看看灰的像哭過的天空,心裡想著一個人。

或者是一個混蛋。

崔更的表情稍微變化了一下。

就一下。

“總之歲月漫長,然而值得等待。”

突然間,崔更自己又說了一遍這句話,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

人類是由脆弱的物質組成的,每個人都是單純的個體,不存在與他人的任何聯絡。

但是這幾十年來,不止一起雙胞胎有過心靈感應的新聞。

每一個靈魂不知道去向何處,也不知道每一個靈魂能否真正地聯絡在一起。

但是,在華國,在施清海的人際關係中,在他深愛著的所有女人中,每個人都寄望著獨屬於他的思念。

她們渴望見到施清海,渴望與施清海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只是,她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施清海,正在經歷一場磨鍊。

不,用“磨難”來說則更恰當一些。

“嘶…”

“老子死了沒有?”

睜開眼睛,施清海扯著嗓子,聲音無比干澀,就像是斷斷續續的卡帶一樣。

但喉嚨帶來的痛苦,卻遠遠沒有身體經脈斷裂的痛苦來的強烈。

在清醒的這瞬間,施清海誕生出了一種巨大的衝動——再次暈過去!

可惜暈不得。

“你沒死。”

懷中抱著一具柔軟的軀體,本來的施清海還以為加奈子已經變成了紅粉骷髏,沒想她竟然還依舊活著,看樣子還很堅挺!

“你怎麼?好像沒怎麼受傷的樣子?”施清海咬牙切齒地問道,他的心裡很不平衡!

“我經脈全斷了,功力盡失。”

加奈子臉上沒什麼表情,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好傢伙,你竟然也斷了?”

施清海驚訝地問道,他還以為加奈子是迷戀自己身體上的味道,沒想到她傷勢竟然嚴重到如此地步。

“嗯。”

加奈子猶豫了下,眼神在施清海臉上停留片刻。

施清海有些緊張:“怎麼?是不是我傷到臉毀容了?”

加奈子搖了搖頭:“沒有。”

“那不然你一直盯著我看幹嘛?”

“剛才……要不是你死死地護住我,我已經死了。”

這一位東瀛最高傲的天才再次猶豫了下,語氣帶著感激:“謝謝你,我欠你一條命。”

“沒事……”

被這女的這樣盯著看,施清海怪不自在的,隨口說道:“你們東瀛人還真是有禮貌,這都要說欠我一條命,你又不能還給我,乾脆以身相許得了。”

加奈子沒有回話,腦袋稍微歪了下,視線離開了施清海。

天空灰濛濛的,已經亮了。

自己的師傅不知所蹤,可能是追內親王去。

船上一片嘈雜,各種驚叫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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