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施清海的那一番話或多或少還是起了點作用的。

梁母雖然臉色依舊不是很好,但起碼在盛飯的時候給施清海盛了一碗飯。

施清海那是受寵若驚,連說不要不要,手倒是老老實實地給接了過來。

擁有了上帝視角,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是沒有難度,水到渠成。

甚至於這種順風順水的成功讓施清海頗為無趣。

趁著梁母又進去盛湯的緣故,施清海抓過樑若雪的手,凝聚霸道真氣,在她白皙的手臂上輕微灼燒過去。

“呀!”

梁若雪驚呼一聲,一下子引起了梁母注意。

“丫頭,怎麼了嗎?”

梁母端著湯過來,施清海已經屁顛屁顛地迎上去,樂呵呵道:“來,阿姨,我幫你端。”

“估計是這裡環境太好了,剛才有隻蟲子飛過去,嚇到了小雪。”

梁若雪乖乖起身,跟著施清海走去客廳陽臺外洗手。

剛才施清海燙了一下樑若雪肯定不是什麼惡趣味,這一切都來源於施清海的細心!

施清海一直牢牢記得一件事情。

男人做事情,一定要細心。

外國人喜歡把吃飯跟談話分成兩件事情,華國人不僅有自己特有的酒桌文化,家庭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是有講究的。

梁母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梁若雪,梁若雪扮演著乖乖孩子老實應答,施清海則是獲取了一個ob位,大口大口地吃飯,甚至於故意把自己吃飯時候的各種輕微舉動都變得粗獷許多。

在細微之處拉近距離,這才是成功的真諦。

短短的一頓晚餐很快就過去,這頓飯只是一頓稀疏平常的飯,但對餐桌上的三人都有著特別的意義。

梁母再也不會對施清海存在著這麼大的偏見。

梁若雪再也不必偷偷摸摸跟施清海交往。

施清海也終於完全打破梁若雪身上所有關卡,將小雪與梁母都變成了自己人。

晚餐之後,梁母神情猶豫,似乎是想跟施清海說什麼話。

施清海見狀,趕緊笑了笑,道:“阿姨,你就叫我小海吧,家裡的長輩都是這樣叫我的。”

梁母猶豫兩秒,道:“行,小海,你待會還有沒有別的事情?”

施清海知道這未來丈母孃之一估計是要跟自己交心了,可現在的自己哪裡有空,忙著趕去跟唐嫵唐大總裁看演唱會呢,這哪行!

當下,施清海歉意地笑了笑,道:“阿姨,晚上回去集團還有一個會議,關於改革城廂區就業人口流失的大體會議,待會可能是沒有太多的時間。”

“你是有什麼事情嗎?說來聽聽吧,能幫的我一定會幫的。”

施清海拍著胸脯說道,盡力塑造出一個好男人的形象。

梁母那略帶審視的目光在施清海身上掃了幾眼,半響才道:“沒有什麼事,不用特地過來,今天的事情就先這樣吧。”

“好的阿姨,那我就先走咯。”施清海站起身,對著一邊的梁若雪依依不捨地揮手道別。

“施大哥你等等!”

梁若雪咬著銀牙,突然跑進自己房間裡面,拿了一束乾花出來,道:“這是我自己做的滿天星,這段時間以來,真的謝謝你對我們一家子的照顧,我們一直都是心懷感激的。”

“我媽媽,媽媽刀子嘴豆腐心,她習慣了,你多多體諒一下,這一束滿天星不值什麼錢,但真是我們的心意,還希望施大哥你收下。”

見到女兒連花都送了,梁母在一邊臉色突然變了,怒斥道:“丫頭你在做什麼!送人禮物哪有送這麼便宜的玩意?懂不懂事?!”

說著,梁母就要衝上來把梁若雪手裡的花瓶給砸了。

施清海一把把破圖帶著花拿過來,忙道:“阿姨你別激動,禮物哪有什麼貴賤之分,都是一番心意,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教育小雪呢?”

梁如雪也是大為不滿,皺著眉道:“媽媽,我就是送個小禮物給施大哥,你為什麼這都要管呢!我已經十九歲了!”

梁母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什麼十九歲不十九歲的,你當真把你媽當傻子看,不知道你對這個施清海是什麼感情嗎!

“阿姨,我真的很喜歡這個禮物。”

朝梁若雪看了一眼,感覺到場面似乎有些失控的趨勢,施清海乾笑兩聲,道:“我會議馬上要遲到了,就先不打擾阿姨了,阿姨再見!”

說完,施清海頭也不回地離開。

崩、撤、賣、溜!

再不溜的話,估計梁母要拿掃帚趕她離開了。

本來晚上都過得好好地,這小雪也真是,怎麼在快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送自己花,還是這麼曖昧的粉色,這不是給她媽媽火上澆油嗎?

這丫頭真不讓人省心啊!

心中這麼想著,施清海趕忙啟動車加足馬力,迅速駛向唐氏大廈。

路上,施清海順便著用霸道真氣把自己身體裡裡外外又清理了一遍。

如此奢侈的一幕若是被其它武道同人看到,想必會羨慕得吐血吧?

沒辦法,哥就是真氣多!

少女情懷總是詩,還別說,這一束花是真滴漂亮。

來到唐氏大廈樓下,施清海停好車,想了想,把梁若雪送給自己的花也一併帶了出去。

這麼好看的花,這麼詩情畫意的一束若是送給唐嫵,想必她會感動得一塌糊塗吧。

趁著女人感性之餘,自己到時候又可以做點壞事情。

心中美美地想著,施清海捧著花一股腦來到了三十七樓的辦公室。

——

ps:知道粉色滿天星的花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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