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人談論的黃奕,此時再次來到了黃益堂門口,一時間陷入猶豫。

昨晚他因為太過暴躁,已經不小心製造了兩起故意傷人事件。

第一個是一個女人,輕微腦震盪,需要住院半個多月。

第二個是一個保安,腰椎斷裂,下半生就此葬送。

為了平復這兩件事情,黃毅甜棗加大棒,昨晚花出去了五十多萬!

也正是這五十多萬,讓黃毅的心變得更加暴躁起來!

林文軒能夠意識到整件事情的不正常,那麼他黃奕也能!

兩者的區別就在於,林文軒是旁觀者,這件事情嚴格來說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而他黃奕是經歷著,他與這件事情息息相關,因此所遭受到的挑釁以及屈辱便更加刻骨銘心,難以抹去!

他剛才問了林文軒,為什麼那輛跑車在如此高速狀態下沉入江中兩人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林文軒的回答是這樣的,最近東海政策下來,治安局要盡全力準備某項行動,因此不宜節外生枝,關於這一件事情也就選擇簡短略過,不再追究。

這樣的回答看上去似乎天衣無縫,黃奕也無法找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但是這兩個大活人從必死之局活了過來,讓黃奕依舊難以相信。

因為這樣的詭異,讓黃奕在踏進這個門口之前,第一次有了猶豫。

猶豫,很短暫。

當那年輕人親吻的陳都靈的時候,當那年輕人明目張膽偷了他的車逃之夭夭的時候,黃奕再次感受到了心裡有一種熊熊烈火的憤怒在不斷燃燒!

而要澆滅這樣憤怒的火焰,唯有將那名年輕人抓過來宰了,方可平行!

眼中血腥的殺意一閃而逝,黃奕在短短的十秒鐘之內做出了一個足以改變它一生的決定——

踏入這扇門!

“嘟嘟嘟!”

抑揚頓挫的敲門聲響徹了整座院子,腳步聲由遠至近,這古樸的沉香大門便被人開啟。

一位臉色蒼老的老人站在了黃奕面前,一雙嚴禁古井無波地看著他。

“過了一晚上,氣還沒消啊。”

老管家用渾濁的聲音緩緩道。

黃毅敷衍地笑了笑,語氣凌厲無比:“不報此仇,我心難安!”

“好。”

老管家點頭,帶著黃奕走進去,道:“黃爺本來已經金盆洗手了,但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他可以為你量力出手一次!”

聞言,黃奕臉色有點難看,自從他長大以來,經常能夠聽到一句話。

他黃奕是黃凱的兒子,看在他爹黃凱的面子上!

這樣的話大同小異,但都像是一柄又一柄的尖刀不斷插入黃奕心臟,讓黃奕的心情變得無比憤怒。

難道,他離開了他爹就什麼都不是,就永遠只能活在他爹的陰影之下?!

用力咬著牙齒讓黃奕的顴骨變得突出,但他又很快地調整過來,臉上沒有更多多餘的表情,只不過是看起來有些不近人情罷了。

“黃爺就在裡面等著你了。”

老管家說了這麼一句,就站在大門旁邊,儼然像是一個弱不禁風的老人一樣。

“好。”

黃奕點頭,隨即走了進去。

一位中年人大刀闊斧地坐在他面前,雙腿岔開,手裡玩轉著兩顆佛珠。

“說吧,什麼仇什麼怨。”

既然能夠讓黃奕單獨進來,那麼黃益堂就不會再提半句自己已經金盆洗手的事情。

黃益堂,人稱黃爺,今年七十出頭,因為常年練武的緣故,看起來比較年輕,像是四五十歲的樣子。

二十多年前在東海建立起了黃益堂這一個組織,組織名字與自身名字一模一樣,歷經風風雨雨,是名副其實的東海老牌地下勢力。

在五年前的一次大風波中,黃益堂宣佈正式退休,黃益堂也因此解散,淡出了許多群眾的視野。

在外人眼中,黃益堂已經解散,成為了過去式,一些知道皮毛的人在唏噓懷念。

但只有真正涉及到東海地下勢力的,或者是一些身份層次足夠的才會知道,這只不過是黃益堂躲避風波,韜光養晦的一種措施罷了。

如今的黃益堂雖說已經是金盆洗手,但是他可以不斷地出手,再洗手。

老而不死是為賊,說的就是他!

黃奕迅速地構造了一下語言,開門見山道:“這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外地的,初來乍到就搶了我的馬子,還偷了我的車。”

“哦?”

黃益堂饒有興趣地看著黃奕,道:“你手下那些人是吃乾飯的嗎?不會幫你抓回來?”

再次被戳到痛處,黃奕臉色有些難看,道:“那年輕人會一點功夫,我這邊有他動手的影片,黃爺你可以看一下。”

這一份影片自然就是昨晚施清海在皇冠酒吧動手的影片了。

昨晚的施清海對付他那些小弟就像是砍瓜切菜般那樣簡單,這讓黃奕的心裡很不平衡,併為之憤怒!

就算他對自己那些手下一點感情都沒有,但是好歹也是跟了他好幾年的,這樣莫名其妙被人打了,還是眾目睽睽之下,這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放?!

“我看下。”

黃益堂淡淡道,既然對方是外地的,就證明黃奕對那年輕人的身份瞭解極為有限,為了避免陰溝裡翻船,黃益堂需要準確地評估出對方的實力,因此才能做下一步動作。

黃奕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氣盛年輕人,但是他黃益堂不是!

只要不是有絕對的把握之前,他黃益堂都絕對不可能輕易下手!

“好。”

黃奕老老實實地把手機遞給黃益堂,隨後等待著黃益堂的答覆。

監控裡略顯嘈雜的聲音傳遞進了黃益堂的耳朵,裡面那個年輕人出手的招式也清楚清楚地呈現在了黃益堂的視網膜中。

慢慢地,黃益堂本來漫不經心的眼神也逐漸變成了凝重。

這個年輕人的境界雖然看上去並不高,但是基本功卻很紮實,一招一式渾然天成,根本不像什麼野路子出身的傢伙!

更有可能的,是這一位年輕人出身於某個隱世門派,剛好遊歷到此,同樣是年輕人的年輕氣盛,才發生了這樣一場衝突!

“還有關於他別的資料麼?”

黃益堂沉聲道,僅憑著著短短的影片錄影,他並沒有辦法直接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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