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這麼好看,你喜歡嗎?”

秦歆甜眼波流轉,嘴角邊帶著笑意,看得彷彿並不是一個被摧殘得奄奄一息的殘疾人,而是自己心愛的丈夫一樣。

沒有回答,因為這個男人的舌頭以及聲帶都被秦歆甜給完全剪斷了。

為什麼要剪斷,因為每次在折磨這個男人的時候,他總是會慘叫,總是會慘叫,無論怎麼說都不會聽,這嚴重惹怒了秦歆甜。

於是,她決定做這一場手術。

舌頭的剪斷可能會比較簡單,只是需要用剪刀直接剪掉就可以了,但是喉嚨裡的聲帶就不好剪了,為此秦歆甜還特地去進修了兩個月的手術醫學,這才成功出師。

在這張床的旁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手術器械——很明顯,她就是這位男人的主治醫師,兼手術刀。

很幸運,這一次的聲帶去除手術非常成功,並且傷口沒有任何發炎的跡象,這讓秦歆甜一度以為自己在醫學上也有著超強的天賦。

只不過她現在的時間實在是安排得太緊密了,所剩不多的時間並不足以支撐她再學習一項新的技能。

但是這樣已經夠了,不是麼?

——

之後,秦歆甜放下了手裡的鞭子,待會她還要去參加一場重要的晚會,她可不能因為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耽擱了晚上宴會的進行。

“再見。”

朝著病床上的男人嫵媚一笑,秦歆甜轉身離開。

她笑靨如花。

——

福市。

秦正光聽著手機裡不斷傳來的盲音,臉色愈加難看。

“媽的……表子……”

將手機砸到儀表盤上,他咬牙切齒地罵道。

秦歆甜的不管不顧讓他更加憤怒了!

秦正光自己也奇怪啊,明明媽媽小時候對自己很好,做什麼都由著自己,甚至連一次打斷別人的腿,也是她幫自己出頭,到最後反倒成為了對方不對。

可這樣的情境一直等到長大,卻驟然改變了。

作為秦歆甜的兒子,他秦正光在東海幾乎沒什麼人敢惹,就連他堂哥都要給他面子,但是在漫長的時間,他還是遇到了一兩個對頭。

比如上一次的蘇家蘇海棠。

秦正光曾認為,秦歆甜上一次不肯幫自己出頭,那是因為蘇海棠的蘇家風頭正盛,她想明哲保身。

直到過了半年多,自己來到福市,又遇見這樣的一件事情,秦正光才幡然醒悟,秦歆甜可能真的不在意自己的死活了。

驀然間想著兩人之間的關係,好像從未接近過,特別是在十幾歲的時候,那時候她的改變就尤為明顯了。

但是這種改變又是沒有什麼動機的,即便是秦正光想破了腦袋,都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第一次沒有人給他撐腰,別人會以為是他蘇海棠太強。

第二次要是還是沒人站出來,那麼到家就會說是他秦正光好欺負了!

一想到未來不能在東海立足,不能踏入那個圈子,秦正光就眼眶充血!

特別是他這一次是遭受到這樣單方面凌辱的一種虐待!

腦海裡突然想都又一個人的名字,秦正光再次調整好呼吸,過了大概一分多鐘後,他再度打了出去。

這是一個東海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直到秦正光的耐心都快被耗盡了,才被對方姍姍來遲地接起來。

“呵呵,正光啊,剛才叔叔在開會,有什麼事嗎?”

秦正光壓抑著自己憤怒的嗓音,儘量讓聲音顯得平靜,道:“王叔叔,我在福市被人打了。”

“被打了?”那邊略顯蒼老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訝,隨即那王叔叔關切道:“那你什麼有沒有受什麼傷?現在人沒事吧?”

秦正光冷冷道:“這邊一個暴發戶,我就只是正常追他集團裡的女職員,甚至一開始我都不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他就電話挑釁我,還揚言說要打死我。”

反正電話裡的內容已經無法考證了,此時的秦正光不管別的,就是往嚴重裡說!

“我被他激怒了,一個人跑去他集團那邊,結果就被他狠狠打了一頓!現在我臉腫得都不敢見人了!”

另外一邊,在一個平平無奇的走廊裡,一位穿著便衣的中男人正一手抽著煙,一手拿著手機放在耳邊。

這個人就是秦正光打電話的物件,王平安,也是東海某位高層權貴人勢了。

他眼睛一轉,問道:“那暴發戶竟然能夠接觸到正光你,想必也不是什麼小人物吧?”

說完,不等秦正光說話,這位中年人繼續道:“你放心,正光,我們不會汙衊一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馬上聯絡福市當地治安局,儘快處理你這一件事情,正光,你安心等待就行。”

這些話讓秦正光皺起了眉頭,王叔叔的回答模稜兩可,並沒有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而且,從始至終,他從沒有向自己瞭解過這一件事情的具體情況,甚至連對方是什麼身份,自己究竟是受到了什麼樣的傷都沒有去問,而是馬上給自己這樣一個片面的回答……

但是,一想到此時的王平安剛開完會,可能身邊有人,或者別人正在等他,不好意思把話說的太太滿這一些情況,秦正光還是壓下了心裡的不滿,假裝笑了兩聲,感激道:

“那謝謝王叔叔了。”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繼續再糾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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