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聊天時,男性更加傾向於解決問題,女性更傾向於分享感受。

二,“多喝熱水”在女生眼裡永遠是個錯誤答案,在女性向你傾訴的時候,她希望聽到的並不是你教她怎麼去做,而是希望情感上的共情。

“共情”這個詞彙有些難以揣摩,許多男性都無法做到,即便是目前經驗豐富的施清海有時候也不能夠很明白女生到底希望自己說什麼。

某社交平臺上拳師橫生,很大一部就是打著“男女無法共情”的旗幟對男性進行攻擊。

男生無法共情女生,那女生有時候同樣很難理解男生啊,一想到這裡施清海就氣抖冷!

三,男生說話通常會直達目的,點明中心,女性說話則比較傾向於透過語氣、神態等肢體語言,讓對方意會自己的目的。

比如說男生的隨便就真的是隨便,但女生的隨便就是要男生猜,這個“隨便”到底是指什麼東西。

這樣的情況經常發生在施清海與女友們去約會吃飯看電影的時候出現。

四,如果多喝熱水、亦或者別的爭執讓女生生氣了,這時候的男生只要給女生買一個包,很多女生都會迅速消氣。

這並不是男生主動服軟讓女生體諒男生,而是買的“包”的緣故,因為在很多女生眼裡,包,是治百病的。

所以包治百病。

五,如果有錢,可以忽略以上情況。

——

太陽日復一日的升起,施清海當然不可能繼續陪著任小芹在東瀛過著悠閒假期,在簡單的調整,把各處都梳理得井井有條之後,施清海便帶著任小芹去往了式神祠堂。

這是施清海在東瀛需要解決的最後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等我繼承了式神,就要離開了?”

任小芹仰頭望著施清海,小手拉扯著施清海寬大的衣袖,杏眼裡那戀戀不捨格外濃郁。

少女二十來年,昨晚第一次品嚐到了禁果,食髓知味後自然會想著再來一次,兩次,好幾次……

但與身體上的歡愉相比,心靈那種落空空的感覺讓任小芹更為難受,與施清海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甚至還不到人生中的二十分之一,但就是這麼短的時間,任小芹對施清海已經無比依賴。

“我該走了的,但並不會一走了之”

伸手將女孩冰涼的小手握住,施清海溫柔地笑了笑:“等你繼承了式神,以後就可以成為天皇,到時候要來華國找我,那還不是簡簡單單?”

“哼,說的也是。”

任小芹微垂腦袋,輕哼一聲。她知道想要一個獨佔施清海無異於痴人說夢,但一想到施清海回華國會有別的女人陪著他,小芹心裡還是湧過了一陣又一陣的醋意。

“大房是誰?你的老婆要是太多,以後會不會亂糟糟的?”

任小芹沉默了會,突然又開口說道。

據以往的歷史來看,因為後宮而引發的禍端並不是少數。

施清海失笑,認真地想了會,道:“大房是一位冰山美女總裁,她有容乃大,心胸寬廣,有她在,我後宮不會出亂子的。”

施清海說的是實話,唐嫵雖然性子冷了一些,脾氣也不太好,但打心眼裡愛著施清海,對於施清海的風月之事更是不會過問。指望著從唐嫵那邊搞出什麼修羅場出來,那不可能。

“有容乃大……有我的大嗎?”

任小芹不知道哪根筋壞掉,一臉躊躇地對施清海問著。

她覺得全天下像自己這樣愛著施清海的,會毫不猶豫為施清海去死的,很難找出第二個了。

施清海嘿嘿一笑:“你要是穿兩件內衣,估計就跟她差不多了。”

女孩臉蛋一紅:“混蛋!”

“公主殿下……”

瀧走出式神祠堂門口,一臉不安地看著任小芹那一副小女子的舉動,她很想說這樣不妥,有損未來天皇陛下的威嚴,但又看到施清海那和善的眼神之後……

瀧很從心底收回了自己這個不大安全的想法。

“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嗎?”

無視著兩邊侍衛,施清海懶洋洋地問道。

“並不需要。”

瀧微微低頭,道:“只要公主殿下身體狀況良好,我們隨時可以進去。”

“好,那就現在吧。”

施清海點點頭,小芹經過了自己昨晚進進出出的滋潤,現在身體就十分良好,明媚動人,像是春日的櫻花。

瀧不再言語,老實做著自己引路人的角色,她委實不想跟施清海有任何交談,在她心中,施清海就是一個一言不合就翻臉的霸道小人。

式神祠堂的地點在靖國申社旁邊,也是整個東瀛最為中心的思想支撐所在,原本的這裡是十分嚴肅繁華的,但因為近年來六神一派跟神宮一派的鬥爭,導致原本神嚴肅的靖國申社變成了兩邊都不願意觸碰的敏感部位。

加上這一世紀的東瀛年輕人才太過缺乏,青黃不接,能夠繼承式神的更是寥寥無幾,於是靖國申社光速衰退,變成了現在這副潦草模樣。

若不是面前這塊大大的匾額上確實有著一絲古樸深邃的氣息,施清海甚至會以為瀧在變著法欺騙他。

“施先生,公主殿下,待會走進去就可以,不必理會旁邊怪亂,走到最深處,覺醒的天皇式神就會主動聯絡您。”

瀧躬身,做了一個非常標準的奴僕禮。

說完,瀧遲疑了下,臉上罕見露出謙卑的情緒:“施先生,式神祠堂內並沒有其它優秀傳承,每一位式神都在等待著屬於自己的夥伴,它是我們東瀛的國之根本。”

見著施清海眯起眼睛,瀧心臟一緊,但還是堅持說了下去:“公主殿下與施先生是夫妻關係,未來天皇興盛衰弱間接地影響到施先生……”

施清海擺了擺手:“你說的,我知道。”

淡然的目光看著瀧,施清海沒有任何隱藏,簡潔明瞭地說道:“如果真的只能傳承,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懂你們一分一毫。”

沒有為什麼,就是看不上。

這句話說完,施清海就閉上嘴巴,沒有再多說一句。

“嗯,謝謝你。”

任小芹朝著瀧點頭,看了一眼施清海:“我們進去吧。”

自始至終,她沒有跟施清海談論任何式神祠堂的事情。

任小芹的意思也很是明確,只要施清海願意,她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天皇式神交給施清海。

她又需要做什麼呢?

親自為兩人開啟大門,看著施清海頎長的背影,瀧的臉色無比複雜。

“天皇保佑,希望,真的不要出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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