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才能讓一個人真正閉嘴?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眾所周知,人被殺,就會死。

王心悅已經動了殺心,但她依舊不甘自己白白被當槍使,特別那個神秘陌生的年輕人也與李天松有著近乎不死不休的矛盾。

“堂堂李家少爺,李家次子,難道讓一個年輕人人間蒸發的能力都沒有嗎?”王心悅冷嘲熱諷。

李天松額頭青筋乍起,王心悅說的話是很明顯的激將語,但他還是沒忍住因此生氣了。

他縱橫京城多年,幾乎沒人敢跟他正面衝突,即便有那麼一兩次,那也是建立在對方身後同樣有著強悍的背景勢力之上。

可是,晚上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阿貓阿狗,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大學生,竟然對他敢如此不敬,還是赤果裸的挑釁!

忍一時越想越氣!

“具有一定的武力水平,身份是最為普通的大學生,一段時間的出國經歷。那麼也很好解釋了,估計是在外面獲得了什麼奇遇,或者說是高人指點,自認為已經天下無敵,所以敢如此不知死活,誰都不放在眼中……”

李天松心裡低語,這是一個很容易就分析得出來的結果。

“小白臉啊小白臉,我所佩服的一點,就是你真的有敢於面對我的勇氣。”

“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想必說的就是你這樣一種人吧……”

“如果派過去的殺手不夠強,那就派出更強的!”

心中思緒一閃而過,李天松點起一根菸,並沒有直接回答,沉聲道:“我有,但你有何嘗不是沒有?”

見著王心悅一副要發怒的樣子,李天松也懶得偽裝了,道:“王女士,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絕對有殺掉那小子的決心!”

“呵呵,裝什麼脾氣暴躁、裝什麼蠻不講理,你沒有理由踏入我與可可這一趟渾水裡,僅僅只是一個八位數的合作可不能打動你的心。”

這時候的李天松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完全沒有之前囂張跋扈的紈絝氣質,反而充滿著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道:“雖然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我看得出來。”

“你很不喜歡他。”

“你很想殺了他。”

一句又一句的話落在王心悅耳邊,砸在她心裡,王心悅面無表情,強忍住心裡慌亂,冷笑一聲,道:“那你可真的是太高看我了,我討厭那傢伙完全沒有半點原因,也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是嗎?”李天松不置可否。

“哼,難道你不覺得,試圖跟女人講道理,這本身就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麼?”

“至於我的目的,我們商業合作如此之久,確實需要更進一步,但這樣的一步絕對不僅僅是那一張八位數的合作單就可以解決的!”

“是你太小瞧了你們李家資源,還是你自己都沒有自信在魏可可與那小白臉面前取得勝利?所以才會如此疑神疑鬼?”

王心悅針鋒相對,語氣冷厲,完全看不出有半點慌亂的樣子。

“放屁,你說我會輸給他?”

李天松咬牙切齒,瞳孔有著血絲,嘶聲道:“魏可可那臭裱子絕對是我的,耶穌也留不住她!”

他心裡對王心悅的最後一絲猜疑徹底散去,轉而是對施清海更為洶湧的滔滔怒火!

“那就一起殺了他!”

王心悅突然大聲,搶過李天鬆手裡酒瓶,用力砸在雪白牆壁上!

“啪!”

又一瓶82年的拉菲被徹底砸爛,腥紅的酒浸溼地毯。

王心悅手裡揉捏著一塊玻璃碎片,鋒利的玻璃刺破她柔嫩肌膚,鮮紅的血一點點滲出,但王心悅卻恍若味覺,語氣帶著決絕。

“讓他的腦袋,像這一瓶酒。”

王心悅殺意已決。

李天松站起來,笑容滿面。

“我要讓他看到他自己的腦jiang!”

——

行走於黑暗之中,施清海化身的賈明子西裝革履地來到大自然山莊裡,兩邊的樹木郁郁青青,整座山莊帶著一股溼潤的氣息。

時間就像是齒輪一樣緩緩劃過,不管這世間有多少人願意與否,現在都已經來到初春,無法更改。

不,空氣周圍並不只是樹木青草氣息,還有一種類似漂白液的味道……

當進入到了仙台後期,再加上霸道功法以及逆天體質的加成,施清海對周圍任何物體的感知已經達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

有時候施清海或許在想,到達聖境之後,是否就能夠僅用肉眼就可以觀察到空氣中原子質子的存在?

“有什麼事嗎?”

龍女回頭,看著西裝革履的賈明子,心裡不自禁有些怪異。

在她的印象中,賈明子可不會穿如此正經的衣服。

因為這傢伙一點都不正經。

不吧,毋寧說施清海本身就不是一個正經的人。

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天賦異稟,以及好色。

收攏心中思緒,龍女勉強收回內心不安,周身真氣蔓延而出,龍女瞳孔一縮,剛想說些什麼,面前的賈明子卻面帶笑容,突然向她靠上來。

“你……”

兩人距離很近,不過一根食指距離,這個距離不是打架,就是親嘴。

施清海沒有親嘴,因為現在的分身打不過龍女,而且這樣近乎於輕薄冒犯的動作對於龍女來說,現階段確實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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