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瑰很少有大幅度情緒外露的時候,現在嗓音裡卻裹滿了委屈,傅聿情緒一軟,更多的是心疼。

光從林瑰的描述中,就能知道路雪妍是個怎樣的媽媽,如果是她沒有去世,那林瑰小時候不知道會過得有多幸福。

“是真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情和白婉有關係。”

如果白婉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那筆轉賬總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吧?

真的會有人對一個陌生人那麼熱心嗎?五百萬說給就給。

顯而易見,不可能。

“白婉?”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林瑰愣了下。

她從小就和這個名義上的繼母沒什麼接觸,對方總是隔得遠遠地看著她,林瑰能從她溫和的目光底下察覺濃濃惡意。

小時候不太懂,只會下意識遠離,後來長大了,就對白婉更厭惡了。

她在外界聽到的傳聞中,路女士都是為了體面才沒有在明面上和林峰撕破臉,所以這件事情至今也沒有多少人知道。

一步懷疑,步步懷疑。

顛覆認知的東西有太多了,林瑰現在已經開始懷疑,其實所謂的體面也是假的。

可她又暫時想不通,到底是什麼能讓路女士妥協成這個樣子。

“如果真的是她,我一定會讓她得到應有的制裁。”

當年的案件定性為醉駕致人死亡,要是背後還有人故意指使的話,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林瑰相信,那些被安排在自己身上的命運,是能被擺脫的,不然為什麼這麼多上輩子根本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現在扎堆向自己展露異樣。

如果上天有眼,就讓她找到真相吧。

“我也會的。”

傅聿鄭重承諾。

他朝著女孩的方向靠近,最終額頭抵著額頭,在她唇瓣上親吻。

“小瑰,我們是夫妻,這些該我們一起面對。”

錯過的時間太多太多,那就讓他們現在,並肩作戰吧。

案件有追訴期,要是過了這個時間,後面的事情就會非常麻煩,所以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既然現在都坦白了,那他們從不同的方向進行調查,說不定能得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好。”

灼熱的呼吸傳遞了不為人知的情緒,他們隔得很近,林瑰說話的時候,唇瓣幾乎快要貼在一起。

她卻只是彎起唇笑了,最後抬手勾住傅聿的脖頸,吻了上去。

“謝謝你,傅先生。”

-

後來林瑰看了傅聿拿回來的資料,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說。

這件事情確實是當下最緊迫的。

估計是白婉也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會有人關注這件事情,所以在轉賬的時候,都沒想著做任何掩飾,流水呈現出來清清楚楚的。

這點被作為證據保留了下來。

過去的時間太久了,就算是當初真的有什麼,也大部分都被時間磨乾淨了。

只是到了如今還能讓白婉心甘情願給那一家子轉錢,並且還是五百萬這樣不小的數目,就說明他們手中肯定還握著證據,並且是那種關鍵性的,讓白婉不得不忌憚。

當然,林瑰想的話,如果他們出更高的價格,保不準這家人真的會把訊息給他們。

但那是害死媽媽的罪魁禍首,出錢是不可能出錢的。

傅聿攬下了這件事情,表示交給他來處理,威脅人這種事他以前幹過不少,現在想複習一下自己當初的手段。

而且他知道底線在哪裡,不會出現意外。

林瑰該上的課還是要繼續上,剩下沒上課的時間則大部分都拿來琢磨目前的法律。

以前也沒想過最終還能接觸到這方面的東西,現在都只是現學現賣,她倒是沒有想著自己啃完一本書就能夠當律師,只想在這方面瞭解的儘量多一些,未來的某個時刻也不會詞窮。

安禾注意到了她的異樣舉動,有一瞬間都在懷疑她是不是準備接部刑偵劇,怎麼研究法律研究得這麼上頭,就差沒有時時刻刻抱著書在看了。

“不是。”林瑰及時制止了自己經紀人心頭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她很認真道,“之後可能要打個官司,所以我提前準備一下。”

“啊??”

安禾被驚到,趕緊緊張地看著她。

“打什麼官司啊?小瑰,你是遇上什麼事兒了嗎?”

安禾不相信自家乖巧的藝人會去惹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別人惹到她身上,可是有傅總在,又有什麼人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呢?

“不是,和林家有點關係。”林瑰不想把這件事情展開說,她只是為了提前給自己的經紀人打個招呼,防止到時候真的有需要的話還要去找理由,她臉上沒有笑意,聲音平平淡淡,“我提前告訴你一聲,讓你有個準備。”

他們這些日子已經收集到了一些證據,不過現在還不足立案,要看傅聿能不能從那家人嘴裡撬點什麼東西出來,才能對他們的打算起到決定性作用。

林瑰不全然是這麼認為的。

事情順利到有些不可思議,這機會幾乎是明擺著遞到她面前來的,不管是老天轉性還是劇情線已經控制不了開始崩塌,都對她十分有利。

順藤摸瓜,她就不相信真的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這樣嗎?”

安禾知道她和林家的那些恩怨糾葛,聽到這裡的時候疑慮稍微少了些,她生出一個想法,眼睛亮了:“你是準備和他們徹底撕破臉皮嗎?”

外界對這件事情的誤解太多了,如果可以的話,安禾希望這件事情能公開,這樣能澄清很多東西。

林星囂張了那麼多年,僅僅是一點黑料要不了她的命,最好是這種徹頭徹尾的大新聞,才能把她推入泥濘,再也脫身不得。

再說了,憑什麼讓她一直佔著那個位置啊,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不行。

“要。”

林瑰這次的聲音很堅定,她意味不明地笑了:“我都打算和他們打官司了,這件事情不可能輕易放過了,到時候就來看誰更心虛吧。”

最後一個時間節點了,做了這麼多準備,她只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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