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翹不過是參加了個飯局,結果麻煩自己找上了門。

墨晟淵不止停了和她們家的合作,甚至直接撤資,取締專案。

她看著許洛成一夜之間蒼白的鬢髮,心疼地問,“爸,到底怎麼回事?”

許洛成直接將一堆檔案摔在她臉上,“你乾的蠢事!我說過不許輕舉妄動,你沒事招惹墨晟淵的女人做什麼!你真以為墨老太太非要你當孫媳婦不可?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子!”

許翹捂著臉,不敢置信地吼道,“我幹什麼了?!”

“昨天飯局上,你讓人動白凝,服務生都交代了!你還不認錯!”

許翹精緻的五官寫滿委屈,“我沒有!昨天是我被白凝撅了面子,我根本沒惹她!”

許洛成如今急得焦頭爛額,不想聽她狡辯,“我不管你乾沒幹,服務生指認是你乾的,現在墨晟淵管我要人,你不把人交出來,我們全家玩完!”

許翹被吼懵了,她到底幹了什麼?

她拿著手機,怒氣衝衝往外走。

到達酒店時,那個指認她的服務生,已經被經理帶到了會議室內。

許翹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你敢誣陷我!誰給你的膽子!”

“許小姐,你不能做了不認啊!是你讓人給了我一千塊小費,讓我把白凝推進男衛生間的……”

許翹聽得火冒三丈,“我什麼時候讓人做這些了!”

服務生捂著臉低下頭,不再辯解什麼。

許翹到現在算是反應過來了,她被人坑了!

就算不是她乾的,可眼下墨晟淵管她要人,是板上釘釘的事。

她要怎麼辦?

“人……衛生間裡的人,你知道在哪嗎?”

服務生唯唯諾諾,“我之前沒敢跟墨總那邊的人說……因為人被連先生帶走了。”

許翹一怔。

有人借她的手,得罪了墨晟淵的人,而犯事的,被連紹城帶走了。

寧城現在誰不知道,墨晟淵和連紹城因為幾個大專案明爭暗鬥。

她在中間當導火索,燒到哪邊,都是一個死字。

她嚥了咽口水,可頭皮發麻的感覺,怎麼都壓不下去。

許翹是一個小時後,來到連紹城辦公室的。

寬敞明亮的辦公區,身姿挺拔儒雅的男人坐在辦公椅前,埋首看檔案。

直到將手邊這一份檔案處理完,他堪堪抬頭,嗓音低沉著問,“有事?”

許翹捏緊了手裡的包袋,“連先生,昨天……您在衛生間裡,帶走一個人,對嗎?”

連紹城後靠在椅背上,極具壓迫感的視線,落在女人緊張的臉上。

他笑了笑,“是。”

許翹嚥了咽口水,“能把那個人交給我嗎?”

“憑什麼?”

“連總,那個人傷了白凝,她是墨晟淵的人,您沒必要攪到這潭渾水裡。”

許翹頓了頓,用一種猜測,或者說是威脅的口吻問,“難不成,您對白凝有什麼想法嗎?”

連紹城淡淡笑出聲,語焉不詳地反問,“我對一個女人,能有什麼想法。”

許翹上前一步,“那您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

“墨晟淵停了跟你家的合作,對嗎。”

許翹心臟猛地狂跳,在她心底猜測的聲音跳出來之際,連紹城的聲音也同時傳進耳中。

“要不要棄了那邊,跟我合作。”

撞進男人幽暗無光的眼睛裡,許翹腦中一片空白。

連紹城這是……朝她遞橄欖枝?

“為……為什麼?”

“可能看到許小姐對墨總情深不壽,看著有些眼熱吧。”

許翹更懵了。

連紹城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他對她有意思?!

這個認知,讓許翹又驚又喜。

畢竟無論是家世還是外表,連紹城都是能和墨晟淵匹敵的男人!

寧城乃至認識他的豪門貴女,哪個不多看他幾眼。

許翹理了理耳邊的碎髮,壓抑著狂跳的心,“合作可以跟我父親談,我只想跟連總要個人。”

“可以。”

連紹城看向門口一臉懵的林昭,“把人交給許小姐。”

許翹就這麼懵呼呼地將人帶走了。

她本以為要費一番唇舌,或者付出一些代價。

可……什麼都沒有,甚至還有了意外驚喜!

她走後,林昭不解地送上清茶,“先生,您對許小姐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託著杯沿,低低發笑,“你覺得,許翹這個女人,怎麼樣?”

林昭下意識撇撇嘴,“不怎麼樣,許小姐在寧城是出了名的跋扈,仗著墨家老太太給的底氣,還當著墨晟淵的面打過白小姐呢,哦對了,還跟墨晟淵那個女朋友在衛生間裡大打出手,母老虎一隻。”

男人摩挲杯沿的手指一頓,暗沉的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隨即他卻笑了一聲,一臉讚許地給予肯定,“不怕事?我覺得不錯。”

林昭跟見了鬼似的盯著他。

先生這是……這是看上那個女人了?

這什麼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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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不久,墨晟淵便讓何楓去辦理出院。

對於回家這件事,他一刻也等不及。

白凝欲言又止,卻沒法勸。

他急什麼,她自然清楚。

只是在出院前,她讓何楓推著墨晟淵去做個全身檢查,包括心理健康檢查。

她總覺得墨晟淵情緒起伏太劇烈,有好幾次,她覺得墨晟淵有種要弄死她的架勢。

墨晟淵牴觸這種檢查,卻抵不過白凝執拗的態度。

他坐在輪椅上,朝窗邊的女人勾了勾手指,“你推我去。”

白凝聽話地走到他身後,推著輪椅往外走。

她又想起同樣坐輪椅的溫修塵……

身體檢查完畢,最後做心理檢查時,白凝沒有進去。

墨晟淵不悅地回過身,“你不陪我?”

白凝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門上寫著,家屬止步,你又不是三歲小朋友。”

墨晟淵抿著唇,看了眼標識,之後回身看她,“那你在這等我,我出來就要見你。”

白凝將他推進去,一把將門關上。

隔絕了彼此對視的視線後,她長出一口氣。

何楓站在一邊,小心問道,“夫人,您怎麼想起讓墨總做這些檢查?”

“難道你不覺得他心理有問題?陰晴不定,動不動發火,正常人誰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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