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晟淵急到快要崩潰的時候,手機忽然收到了這封郵件。

顫抖的手指點開影片,裡面傳來的巴掌聲,讓男人挺拔的脊背猛地僵住。

昏暗的廢棄化工廠內,白凝嘴角掛著血,蜷縮坐在冰冷的地面。

在看到盧鑫撥開白凝外衣時,在看到白凝因為恐懼而閃動的眼淚時,墨晟淵將手機握得咯吱作響!

尤其是那句,‘這裡有貨嗎?’

墨晟淵感覺無數刀子捅進身體裡,痛得他每一根神經都掀起凌遲一般的痛!

警方看完影片,“對方沒說要多少錢,這樣,我們這邊準備點鈔紙……”

“何楓,籌錢!用最快的速度,去各個銀行調錢!”

警方立刻安撫,“家屬先別急……”

“我怎麼可能不急!被綁走的是我的妻子!”

盧鑫說給他三個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裡,會發生什麼,誰敢賭?

誰都敢賭,可他不敢!

何楓立刻去辦。

銀行雖然下班,但如今白氏作為頂級納稅大戶,是被政府開綠燈的存在。

至於取多少錢,何楓還真沒個數。

墨晟淵煎熬地等待時間,每一秒都有種度日如年的感受。

何楓那邊用時一個半小時,先拉了一車的現金過來。

“墨總,現在車上是兩億三千萬,後續還在……”

就在這時,墨晟淵的手機響起。

是一組異國號碼,抹去了位置資訊。

他立刻接聽。

“墨總,籌到多少了?”

墨晟淵喉嚨像是塞了把冰塊,顫聲道,“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前提是你不能動她一下!”

“墨總這個時候還在講條件,看來是不把你這位名義上的妻子放在心上。”

緊接著,聽筒裡傳來白凝的悶哼聲。

她的小腹被盧鑫狠狠踢了一腳,感覺腸子都要扯斷了!

盧鑫原本是打算警告墨晟淵,結果忽然看到白凝的褲子上透出的血跡。

她微微一怔,笑得猖狂,“不會吧?你才出獄多久,肚子裡就有孩子了?”

白凝猛地一驚,額頭大顆冷汗淌了下來。

她往身下看,褲子上透出的血跡,讓她心一驚!

她……她又懷孕了!?

電話那頭的墨晟淵渾身血液涼透了……

他的阿凝,懷孕了?

“盧鑫!我最後只說一次,別動她,你要什麼我都給,如果你傷了她和我的孩子……”

他呼吸發沉,陰狠的氣息幾乎化為了實質。

盧鑫得意洋洋地笑著,“我跟你要白氏,你給嗎?”

“給!”

“墨總好大的口氣。”盧鑫斂了笑意。

“發你個地址,帶著錢自己過來,如果被我發現條子跟著,又或者你的保鏢跟著,我就讓你的老婆孩子,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完,通話直接結束通話。

墨晟淵胸腔裡賭了一大口冷空氣。

一條資訊跳了進來,是一個位置座標。

他立刻往門外走。

警察將其攔下來,“墨總,對方意圖可能不在金錢,孤身前往你的安全不能得到保障,解救人質的同時,我們也要確保您的人身安全。”

墨晟淵推開人往外走,“不需要保護我,我只要的妻子安全回來。”

裝著幾億現金的車子停在外頭,墨晟淵不顧任何人阻攔,上了車子。

墨老太太的車子忽然出現,擋在了他的車前。

副駕上的老者,面目威嚴冷酷。

她拿著手機給對面車子裡都人講,“晟淵,一個女人而已。”

墨晟淵嘲諷一笑,“所以我媽的死,當年你們也是這句‘一個女人而已’打發了?”

墨老太太心頭湧起愧疚。

墨晟淵發動車子,大燈晃得對面人偏開頭。

“我沒護住我媽,不能再護不住她。”

油門踩到底,車子往前衝去。

墨家司機驚慌失措地打方向盤!

在和貨車車頭撞上的那一刻,衝到了旁邊的空地。

而貨車,則是迅速消失在視野裡。

白凝所在的位置,距離市區並不算遠,車程一個多小時。

這一個多小時裡,白凝的時間也很煎熬。

她起初驚恐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血,她真的懷孕了?

但很快意識到,不是。

應該是大姨媽導致的。

她懸到嗓子的心,稍稍往下落了一些。

盧鑫從烤火的地方走過來,手裡晃著滾燙的鐵棍。

白凝剋制著身體的顫抖,頭髮被一把揪起。

盧鑫那張臉,在眼前放大。

“白凝,你賤不賤,忘了手是怎麼廢的了?還給那個男人懷孩子,你沒男人活不了嗎!”

女人眼底的猙獰,像發了瘋的野獸。

她手裡滾燙的鐵棍朝白凝揮了過去。

白凝低頭閃躲,隨後一股焦味傳來。

鐵棍燙到了她的頭髮。

她驚恐地看著盧鑫,“我跟你無冤無仇,是誰叫你來綁我的。”

“怎麼會無冤無仇呢,我想跟你重溫舊夢不是一天兩天了。”

盧鑫的手指,在白凝臉龐上刮蹭。

白凝渾身汗毛倒數,那股噁心的感覺在胃裡瘋狂翻湧!

她臉色煞白,明知道不能激怒她,可還是忍不住那股怒意,“你這個變態!”

盧鑫表情一怔,隨即冷笑一聲。

扯著她的頭髮往旁邊的落滿灰塵的桌腿上嗑!

白凝額頭當即血流如注!

“我變態?男人就不變態了?你男人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你還不離開他,怎麼?他讓你爽到上癮了了?”

“男人都是賤貨!都是垃圾!你知道他們睡過多少女人嗎?爛黃瓜你也當寶?”

白凝死死咬著唇。

她記起監獄裡,成霏跟她講過盧鑫的事。

盧鑫原本是個名校畢業的大學生,跟處了四年的男朋友結婚一年,就把自家男人捉姦在床,還是在她們的婚床上。

她氣憤之下用剪刀剪了她男人的命根子,同時用熱油潑了那個情婦。

情婦燙傷面積太大,救治不及時導致感染去世。

她被情婦家人和丈夫起訴,以故意傷人罪判了九年。

剛入獄時她鬱鬱寡歡,不跟任何人講話。

當時監獄裡一個叫梅姐的大姐頭看上了她。

沒人知道那晚牢房裡起了什麼衝突,只知道梅姐傷得很慘,鮮血噴的滿屋子都是。

盧鑫因為服刑期犯事,刑期增加至十四年。

也是那之後,盧鑫性情大變,開始欺女霸女。

白凝渾身幾乎被冷汗浸透。

“白凝,我們來打個賭,就賭墨晟淵會帶多少錢多少人來?如何?”

白凝閉了閉眼,“他一定會報警帶著警察過來的,如果你們不想再進監獄,就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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