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客廳。

宋晚螢在沙發上坐了整整一夜。

她聽到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立刻站起身。

看到墨晟淵眉梢眼角浸透出的滿足,以及脖頸上明顯的抓痕,她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

為什麼會這樣!

酸澀的苦味在舌尖上瀰漫,她上前幾步,抿著唇委屈地開口,“晟淵哥哥,你怎麼能和她那樣。”

墨晟淵接了杯水,神色淡漠地看著她,“我不跟她,難道跟你?”

“可我們……”

“四年前的手段,如今又用一次,你還真是學不乖,這就是我不讓你和知知過度相處的原因。”

他仰頭喝水,性感的喉結滑動兩下。

又將杯子接滿,準備回房間。

宋晚螢一再剋制身體裡的妒意,可被他的話刺激到完全冷靜不下來!

“可你說會娶我的!我這麼多年一直在等你!”

女人聲淚俱下的控訴。

這是四年來,甚至是從小到大,頭一次在他面前撕下溫婉的偽裝。

墨晟淵腳步一頓,“我說娶你,是因為想給知知一個完整的家,可現在看來,你配當知知的媽嗎?”

宋晚螢如遭雷劈一般站在那,“你說什麼?我不配,難道白凝……”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裹著一身風雪的宋章大步走進來,他立刻出聲喝止了宋晚螢愚蠢的行為。

“晚螢,你在跟晟淵鬧什麼!”

“爸!昨晚晟淵哥哥和那個賤人……”

宋章一張臉陰沉似水,揚手甩了她一巴掌。

“晟淵和白凝還沒離婚,他們做什麼,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插手!”

宋晚螢被這一巴掌打的清醒了許多,她捂著臉低聲嗚咽。

宋章繼而歉意地看向墨晟淵,“墨總,晚螢自小跟你一起長大,她的性子你應該清楚,她是幹不出這種事的,都是她媽亂出主意,還請您不要生氣。”

墨晟淵上下打量一眼宋章,“你來有正事?”

“是,有幾份檔案急著您籤一下。”

墨晟淵提步往上走,“來書房。”

他經過二樓時,看到臥室門開著,白色襯衫一角露了出來。

男人腳步一轉走了過去,在裡面的人打算逃跑時,伸手扯住她的衣襬。

白凝偷聽被抓包,一臉緊張地看著他,同時死死按住胸口的布料,謹防走光。

墨晟淵的視線從她脖頸上的青紫處收回,將另一隻手裡的水杯遞過去。

白凝猶豫一會,試探著伸出手接過來。

他一鬆手,她立刻抱著杯子往屋裡跑。

身後傳來關門聲,她縮在床邊,偷偷鬆了口氣。

她記起入獄當天見到宋章的情形。

原來這些年,宋章早就不是管家了,而是成了墨氏旗下的一方老總。

當年宋章跟在她爸爸身邊,接觸很多高層機密,想必當年為墨晟淵吞下白氏,立了不少汗馬功勞吧……

樓下。

宋章將大衣脫掉,遞給哭哭啼啼的女兒,“回後院休息,別在這給晟淵添堵。”

“可是爸,他說不想娶我!還說我不配當知知的媽,誰配!那個殺了哥哥的殺人犯嗎!”

宋章眼底劃過一道狠厲,見墨晟淵已經走遠,壓低聲音道。

“半年前開始,墨晟淵逐步收回我手裡的專案,大有架空我的趨勢,這時候你別給老子惹事,聽到沒有!

我要是被趕出墨氏,別說你給知知當媽,我們一家三口都得完蛋!”

宋晚螢渾身一涼,“他怎麼能這麼對你!”

“哼,二十出頭就能吞下白家,你以為他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主?”

宋章說完,拿著檔案上樓。

宋晚螢跌坐在沙發上,身體被一陣陣冷意包裹。

墨晟淵會把爸爸趕出墨氏?

那她豈不是沒有靠山了!

她和墨晟淵地位差距這麼大,嫁給他豈不是更加無望!

不行!

坐在沙發上想了想,她立刻走進廚房。

墨晟淵和宋章從書房出來時,就見宋晚螢端著早飯,站在門口。

她臉上還掛著淚痕,楚楚可憐地開口。

“晟淵哥哥,之前是我沒控制住情緒,你別跟我生氣。”

宋晚螢這些年,能一直賴在莊園不走,也是有些本事的。

能屈能伸,見好就收,隨時隨地給男人臺階下。

墨晟淵看了眼餐盤裡的東西,“送我房間。”

宋晚螢呼吸一滯!

送他房間?

難道要給白凝那個賤人吃!?

憑什麼她去伺候那個女人!

宋晚螢臉上的不悅剛剛形成,就被宋章一個眼神殺回去了。

她哽咽了兩下,“好。”

敲了兩下房門,宋晚螢怒氣衝衝走進去。

看到躺在被子裡的白凝,恨不得將豆漿全都潑在她臉上!

可身後的腳步聲跟隨著,她只能心平氣和地開口,“阿凝,起來吃早飯。”

白凝猛地從淺眠中醒來。

看到宋晚螢放在床頭的早飯,又看到櫃子旁男人似笑非笑的臉,半晌回過味來。

要準妻子,服侍準前妻。

她真恨不得咬死看戲的狗男人!

白凝坐起身,攏緊襯衫領口,“我不吃,你端走。”

墨晟淵哼笑一聲,“早上不是你說要餓暈了,飯送到嘴邊還不吃,等我喂?”

宋晚螢眼底的恨意,幾乎快要溢位來。

白凝頭皮發麻,明知道墨晟淵故意在這挑撥,卻又無可奈何。

她低著頭,拿起上面的三明治往嘴裡塞,“你可以出去了。”

宋晚螢手都在顫抖,但還是保持笑意看向墨晟淵,“晟淵哥哥,你也吃一些,我先出去了,有事你再喊我。”

白凝真是要對這女人的忍耐能力豎大拇指了。

被男人這樣羞辱都能笑得出來,讓她瞬間聯想到一句話。

這年頭,錢難賺屎難吃。

房門被人輕輕關上,墨晟淵踱步走過來。

白凝立刻扔下三明治,往床的另一邊爬。

腳腕被溫熱的大手握住,她的心臟沉到谷底,用力踢踹他。

“你鬆手!墨晟淵你是畜生嗎?”

男人被踹了好幾腳,語氣陰沉,充滿威脅感。

“你再蹬腿,信不信再做一次?”

白凝紅著眼睛轉過身,身體立刻不敢動了。

“我很疼!你是八百輩子沒碰過女人嗎?我要告你強姦!”

怕他又拿沒離婚說事,“婚內強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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