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一天一夜的氣,在莊園不能撒,難不成在這裡還不能發了?

白凝劇烈掙扎!

可衣服還是被陌生男人撕拉一聲扯開一個口子!

“實話告訴你,晟淵哥哥這個時間已經在機場了,年前才會回來,所以這段時間你會遭遇什麼,誰知道呢?”

白凝掙脫出一條手臂,死死捂著胸口!

“那你最好在他回來前弄死我!”白凝惡狠狠地瞪著她,彷彿要將她吃了。

宋晚螢哼了一聲,“把她的褲子也扒了!用這些酒洗乾淨!”

立刻有男人上前,去撕扯她的褲鏈!

白凝抬腳就踹,跟瘋了的獅子一樣!

可男人的力道終究太大,她被按住雙腿時,雙眼猩紅地瞪著宋晚螢,“宋晚螢!你最好祈禱能永遠得意風光!”

宋晚螢拿著昂貴的紅酒瓶走過來,“我當然會,你這種爛泥裡的臭蟲,只配在下水溝裡……啊!”

白凝朝她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宋晚螢氣得拿紙巾用力擦臉,揚手就要將紅酒往她身上潑。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

緊接著---

嘔!

身材高挺的男人,直接吐在了包廂門口。

所有人都愣住了。

齊刷刷的眼睛看過去,那男人隨意抹了抹嘴,抬起頭。

那張驚豔眾人的英俊面孔,讓人呼吸一滯。

他彎了彎唇角,眼底浮現迷惑,“這裡不是衛生間嗎?那為什麼保潔會在這?”

他修長的手指,指向被按坐在地上的白凝。

宋晚螢認出來人,渾身浮動肉眼可見的緊張,立刻讓人退開。

白凝得到自由,抄起酒瓶子,將扯他褲子的男人直接開了瓢!

這一動作,嚇得所有人倒退三步!

宋晚螢驚恐地看著她,“你幹什麼!”

白凝攥著半截瓶子步步靠近,“幹什麼?我一個殺人犯,光腳的從來不怕穿鞋的!”

說完,碎裂的酒瓶子對著宋晚螢的身子捅了過去!

宋晚螢嚇得驚恐尖叫後退,拉過旁邊的女人做擋箭牌!

碎玻璃頃刻間刺破那女人的胳膊!

包廂裡頓時被血腥氣,酸臭氣以及各種尖叫環繞!

門口的男人看呆了,他邁著長腿幾步上前,搶下白凝手裡的瓶子,從後頭將白凝抱住往外走。

白凝不顧一切地掙扎,“放開我!我要弄死她!”

男人低沉的嗓音裡透出無奈,“見血了,算報仇了。”

白凝紅著一雙眼,發瘋似的盯著宋晚螢,“宋晚螢!我跟你沒完!你要再敢出現在我面前,就算再進去蹲幾年,我也要把你弄死!”

宋晚螢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白凝跟瘋狗似的追著她捅時,她真的怕了……

而更怕的,是她今晚的所作所為,被那個男人說出去。

因為那個男人,是墨晟淵同父異母的弟弟。

是墨家正式的繼承人,墨承澤。

“晚螢,就那麼放走白凝?她也太囂張了!”黃凌上前,暗戳戳煽風點火。

宋晚螢揚手甩了她一巴掌!

“閉嘴!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黃凌捂著臉,眼底閃過一抹惡毒。

走廊。

白凝被扔在樓梯間裡,慢慢冷靜下來。

倚靠在安全門上的男人,一雙桃花眼上下打量著她。

他隨手遞來剛點著的香菸,“消消氣?”

白凝盯著這張有些眼熟的臉,“你認識我?”

“不認識,就不能幫你解圍?”

“所以你說的解圍是,吐包廂裡?”

她黑亮的眼底盛放著未散的怒氣,生動得像晃碎的水晶。

墨承澤被她的模樣逗笑,鼻腔裡吐出的煙霧,模糊了視線。

他挑了挑眉,“不止,還有阻止你二次殺人,避免牢獄之災,我真的覺得挽救了你的後半生!”

白凝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所以你要怎麼報答我?”

他將香菸捻滅,邁著長腿朝她走去。

白凝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感,警惕地往後退,“你要幹什麼?”

她四處找趁手的東西,就聽身前的男人說,“想給我開瓢?”

白凝抿了抿唇。

“不過你挺狠,我喜歡,但你不計後果的發瘋,就不怕那女人鬧大告你傷人?”

白凝想到剛剛的場景,身體又開始發抖,“她不會聲張,只要不出人命,她都會壓下去。”

宋晚螢還要在墨晟淵跟前保持溫婉乖巧的形象,怎麼會讓人鬧大?

忽然,身前的男人屈指,在她腦門上用力敲了一下。

“有腦子,不是任人欺負的小白花,我更喜歡了。”

白凝痛到低呼,捂住額頭。

睜眼時,男人那張俊美到讓人窒息的臉,在眼前放大。

她倒吸一口氣往後退,被他抓住一顆紐扣。

“我想好了,作為報答我的方式,工作結束請我吃個早飯。”

白凝拍開他的手,“客人,您是不是喝多了?”

她不喜歡和人這麼親密。

從小到大,她只跟墨晟淵這麼近距離接觸過。

墨承澤也不管她理不理會,轉身就走,“等你下班。”

白凝只當他是個喝醉的客人,沒放在心上。

當她再回到宋晚螢的包廂時,裡面已經空了。

只留下一地狼藉,等著她收拾。

她回儲物室拿了套新的工作服穿上,一直瞪著眼睛幹到凌晨三點。

昨晚上熬大夜,現在困到快要站不住。

主管這次檢查,破天荒的沒扣她錢,白凝立刻送工具打算回宿舍補覺。

後門冷風咧咧,她裹緊羽絨服剛踏出去,就被高大身影攔住去路。

“下班了,去吃早飯。”男人嗓音含笑問到。

白凝抿了抿唇,冷風一吹,腦子清醒一些。

“不好意思,您認錯人了。”

墨承澤嘖了一聲,伸手抓著她的胳膊就往停車場拖。

白凝被嚇到扯開嗓子大喊,“放手!救命!”

墨承澤絲毫不放心上,“吃頓飯,又不是割你腎,又或者你想讓所有人看到我們不清不楚?你不怕被墨晟淵算賬?”

白凝渾身僵住。

他……他怎麼知道墨晟淵和她的事的?!

墨承澤回過神,皮衣上的毛領遮住他的下頜。

可白凝還是看到他嘴角的笑意,那種抓住別人痛點的得意笑臉……

真的很讓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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