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文銳返回紫雲府的時候已是第二日中午。

所謂盛情難卻,李文銳雖說沒有大醉,卻也是有些微醺。當他搖搖晃晃的跨進紫雲府之時,才發現府內極為安靜。不禁大感詫異!

紫雲門的這幫人,沒有幾個是安靜的主。整天的吵吵鬧鬧,今天竟然如此安靜,難道出了什麼事?

想到此處,他的就醒了大半!忙對著正攙扶自己的尤俊道、史青山兩人問道:

“府內出了什麼事?”

兩人一愣!齊聲疑惑道:

“府內好好的沒出什麼事啊?”

李文銳一聽沒出什麼事,也就放心下來,隨口問道:

“這就奇怪了,怎麼會如此安靜?嗯?他們人都去哪了?”

他這才發現,紫雲府之所以如此安靜,實乃府中根本就沒幾個人。

尤俊道與史青山兩人恍然!兩人不禁神色黯淡,尤俊道唉聲嘆氣的說道:

“唉!其他人都跟著姬長老與寧總管去雲山山脈了!只留下我們這些老弱病殘!”

聽那語氣是一肚子怨氣!

李文銳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

尤俊道忍不住委屈道:

“門主!你不是也這麼看吧?”

李文銳伸手在尤俊道的肩膀打了一掌,笑道:

“瞎想什麼呢?這裡可是我們在仰望城的根基!總管將重任交給你們,你們倒還覺得委屈?那這樣好了,回頭我讓他們跟你們換換,到時可別後悔啊!”

“按這麼說,我們還很重要?不就是一看門的嗎?”

尤俊道有些疑惑。

“當然重要!你們別小看了自己。你們代表的可是我紫雲門!代表我紫雲門的門面!如果你們真不願意乾的話,到時我去跟寧總管說說,把你們換一個換。”

李文銳肯定道。

尤俊道與史青山對視一眼,忙訕笑道:

“既然門主這麼說,那麼我們倆便勉為其難,當好這個門面吧!”

李文銳哈哈一笑道:

“你們不後悔?”

兩人有些遲疑,生怕李文銳是在忽悠他們。但仔細一想,也有些道理,遂皆搖頭道:

“門主放心,我們絕不後悔!”

李文銳又是一陣大笑,摟著尤俊道的肩膀,向大廳走去。在他的感知中,衛勁松正在大廳等著他。

見李文銳進了大廳,衛勁松起身相迎。待李文銳坐定,衛勁松方沉聲道:

“門主!馬懷忠來報,鄢守信已被洪光所殺,洪光已離開仰望星不知所蹤!”

馬懷忠真是方天翼安排跟蹤洪光的紫雲門弟子。李文銳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心中不禁一陣嘆息!

他之所以要找鄢守信,並非全是因為他知道《涅槃》的秘密。以他現在的實力,除非有大神級的人物覬覦他的《涅槃》,否則基本對他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他主要是想要打聽朱若男的下落,鄢守信一死,想要在這茫茫宇宙中找到朱若男就難了!

見李文銳臉色暗淡,衛勁松以為他是責怪馬懷忠辦事不力。忙道:

“這馬懷忠沒能跟上洪光,回頭我定重重責罰!”

李文銳知道衛勁松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道:

“衛長老不必生氣,馬師兄已經盡力無需責罰!他現在在哪?我該好好感謝他才是!”

衛勁松不解的看了李文銳一眼道:

“哦!他去了雲山。只是他把人都跟丟了,你不生氣?”

“洪光既然去了外星,跟去也沒什麼意義。再說跟蹤洪光是為了找到鄢守信。那鄢守信既然已經死了,洪光就隨他去吧!”

李文銳回道。本來李文銳給馬懷忠的命令便是找到鄢守信。估計那馬懷忠也是看到鄢守信已死,這才放棄了繼續跟蹤洪光。

衛勁松自是不知其中原因,責怪馬懷忠也在情理之中。

便在此時,尤俊道來報:

“啟稟門主!嚴氏兵器坊掌櫃嚴守信求見!”

李文銳聞言忙迅速站起身來,邊向外走邊喊道:

“快快有請!”

卻聽得大廳外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哈哈哈!李公子,嚴某不請自來,你不會怪罪吧?”

李文銳與衛勁松兩人迎出門外,李文銳也是笑道:

“嚴掌櫃光臨,蓬蓽生輝,晚輩求之不得,豈有怪罪之禮?快快請進!”

進入大廳,待衛勁松與嚴守信互相見了禮方才坐下,自有留守紫雲門弟子奉上了茶水。

那嚴守信端起茶盞輕呡一口,方笑道:

“得聞李公子清除宇外生物凱旋,嚴某特來恭賀!公子實乃我仰望星之肱骨之臣!有李公子這般人物,乃我仰望城之辛,仰望星之辛!”

李文銳忙搖手道:

“嚴掌櫃謬讚,晚輩愧不敢當!晚輩絕不敢貪功。若不是天庭廣目天尊親臨,怕是晚輩不但制服不了它,反會命喪它手!”

嚴守信卻是大搖其頭道:

“李公子不必過謙!過程我已聽說,若不是你極力阻擋,怕是那靈人早就逃進了雲山了!何況若不是公子宅心仁厚,捨命救那水族,又豈能受那般大傷?”

衛勁松還是第一次聽到李文銳受傷的事情,不禁又是擔心又是氣惱!你說你一個堂堂紫雲門門主,去救一個水族幹嘛?還捨命?不禁埋怨的看了一眼李文銳。李文銳只得衝著他尷尬一笑。

那嚴守信哪知衛勁松並不瞭解情況?當即,滔滔不絕的,將他從那些太上長老們那裡聽來的,李文銳的英勇行為,著實誇了一遍。

只聽得衛勁松後怕不已!忍不住又狠狠的瞪了李文銳一眼。

李文銳見衛勁松臉色不善,又聽嚴守信他添油加醋,越說越離譜,當即打斷他道:

“嚴掌櫃!那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那些道聽途說,哪能當真?”

那嚴守信說的正在興頭上,並未注意到衛勁松與李文銳的臉色。當即正色道:

“不不不!仙都門的李太上說他是親眼所見,豈會有假?公子不必過謙!”

李文銳心想:你巴巴的跑過來不會僅僅只是過來誇我的吧?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這麼賣力的誇我,必定不是什麼好事。既然你不說,那麼我也就裝糊塗吧!

當即也不再反駁,任由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只是微笑聆聽。

衛勁松似乎也是感覺到了嚴守信此來別有目的,也不再發表意見,專心聽他講述。

人在說話的時候有人配合才能越說越有勁。所謂曲高和寡,這還演奏個什麼勁?說著說著,嚴守信自己也覺得沒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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