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餐館中，一樁交易簡單達成。
廂房內，取出手帕擦了擦嘴，目視八階高期巔峰噬魂魔斷劍急匆匆欣喜離去，秦楓方才攜帶柳煙返回城主府。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妖魔。
砸錢。
是為了將來獲得更好的收穫。
深夜，城主府燈火通明。
數只低智商深淵魔獸螢光飛蟲提著燈籠四處遊蕩。
廂房臥室。
秦楓盤膝坐在床鋪灼灼注視著面前三十個水晶球。
二十八階初期，七個中期，三個高期。
不錯的收穫。
花斥巨資搭上噬魂魔斷劍這條線。
待天魔不滅體練成之時，所謂的帝尊，自己也敢叫板。
一巴掌拍碎水晶。
頓時大量強者靈魂厲嘯著颳起道道陰風試圖逃竄。
“往哪兒跑？”
秦楓僅剩鬼眼亮起金光，恍若鬼域屋內頃刻間又復光亮。
腦海靈魂中，金燦燦人影化作貪吃惡獸，肆意吞吃三十隻眾深淵強者靈魂。
百餘呼吸過後。
金光人影頭頂倆個蚊子包頓時鼓成馬蜂包，頗具頭角崢嶸，赤裸健碩上半身，淺灰色雲紋逐漸浮現。
整體看起來顯的有些妖邪。
“靈魂不夠。”嘆了口氣，抽出根菸叼在口中點燃，床鋪上盤坐的秦楓緩緩低語。
呢喃中，一絲絲靈魂雜質化作灰霧從其鬼眼滲出最終消失不見。
魔尊當年下地府吞食眾多強者靈魂，其中不乏數名帝尊強者方才練成天魔不滅體，天階高期秘法。
其中坎坷程度可見一斑。
起身伸了個懶腰，秦楓慢悠悠背手走出房間來到庭院石桌。
倆輪月色血紅，似妖魔瞳孔凝視，照的庭院滿是緋色。
“老師，放我出來。”
“嗯？”
喝酒賞月的秦楓眼皮一抽，沉默片刻隨手放出渦旋空間裡的小徒弟。
出來的啞女抬頭看了眼天空，隨即眨眼望向秦楓，“晚上了啊，老師。”
聞言秦楓笑了笑，視線緩緩落在面前的小徒弟身上。
對方穿著身合身青色花裙，花裙談不上長，也不短，堪堪抵達膝蓋露出對潔白小腿以及穿著涼鞋的玉足。
少女修長墨髮隨意披散至纖細腰間，柔順的宛若牛奶絲滑。
微微血色月光映照下，映襯的衣裙外的肌膚愈加晶瑩，泛著健康色澤。
注視女孩堪堪盈盈一握腰肢上方微微鼓起青澀胸膛，秦楓不禁感嘆當年的小丫頭已經出落的這般水靈。
“好看嘛，老師。”
“黑塔裡買來特意為你穿的。”
啞女清澈目光大膽，清純的精緻面容泛起些許動人紅暈，她就這麼婷婷玉立站在男人面前等待評價。
猶如朵正在綻放的青蓮花。
“好看。”
回過神的秦楓老臉一紅，笑著衝小徒弟點頭肯定。
小徒弟眨巴眨巴眼睛，瞥見石桌邊還有空位，立刻坐下。
“老師。”
“怎麼？”
“我修煉遇到問題，好麻煩。”無趣的趴在桌上，啞女側著臉看向身邊正襟危坐的身影。
“修煉遇到問題？”喝酒中的秦楓一愣，面色立刻變的嚴肅，“說出來給為師聽聽，為師替你解決。”
伸出纖細手指捲起耳畔碎髮纏繞，啞女晶亮眸子低垂，“問題還挺嚴重，每次修煉的時候都心神不寧。”
“星河姐說我這樣長久下去會產生心魔陷入淤泥。”
“恐怕終生無法提升。”
秦楓臉上嚴肅之色愈來愈濃，二話不說伸手拽起小徒弟雪白手腕輸送些許雷光閉眼進行探知。
被握住手腕。
半趴在石桌邊的啞女耳根微微泛紅，美眸緊緊注視面前名義上的師父。
時間長河能改變一切，無論是人或者物，數年前，雪地上自己拼命追逐的人影模樣如今卻是絲毫沒有變化。
長兄如父，師父如母。
面前的男人對於自己來說卻又像父親，又有點像母親。
身上的溫柔像是沾滿荊棘的致命玫瑰。
片刻。
緩緩鬆開緊握小徒弟手腕，秦楓聲音鬆了口氣，“身體沒有問題，很健康。”
“啞…”
“唔…”
秦楓瞳孔一縮，鼻翼裡傳來的清淡薰香猶如世間毒藥，懷裡擁著的柔軟身軀又似春天柳蔭下潺潺溪流水。
目視相對，近在咫尺距離小徒弟美眸微閉，白裡透紅的清純面容清晰可見。
一分鐘過後。
秦楓主動輕輕推開懷中啞女，猶如缺氧的登高者大口喘息。
故意的。
這丫頭絕對故意的。
伸手緊緊摟著秦楓腰肢，啞女美眸亮著光仰面凝望。
微敞衣襟空洞，鎖骨肌膚潔白似雪，小半抹成長的崢嶸欲隱欲現。
時間。
會改變一切。
似乎想故意展現自己，小徒弟緊緊擁著男人，一個勁往其懷抱中擠去。
黑髮散落，低垂的清純面容紅潤欲滴，美眸中緩緩浮現水霧。
回過神的秦楓強行轉移目光，聲音亦是嘶啞無比，“別這樣，會被人看見。”
“哪有。”
“大晚上的沒人，只有想主動欺負老師的小美人。”
“啞巴是老師的徒弟，就算師父對啞巴做壞事，徒弟也不會說不出。”
“因為。”
“我是屬於老師的獨有啞女。”
抬頭仰望秦楓，啞女嘴角微扯，瞳孔帶著抹古靈精怪。
秦楓面色一僵，美色當前他再也支撐不住，手掌不由自主的摟住懷中清純少女盈盈一握纖細腰肢。
另一隻手則輕撫對方柔順墨色傾灑長髮。
像只貓兒般輕輕依偎，啞女聲音帶著抹欣喜與慵懶，“老師喜歡小啞巴麼？”
“我…”
“老師難不成想看我被別的男人拐走？像今天這般被別抱住擁住親吻，甚至結婚入洞房生寶寶？”
“不說出心裡想法，我可就真生氣了。”
啞女晶亮美眸抬起直勾勾緊盯秦楓，聲音頗有些氣憤。
秦楓眸子微眯，下一刻整個人恢復平靜不復之前無措。
他伸手托住懷中女孩潔白下巴俯身直視，瞳孔裡帶著抹不加掩飾的溫和熾熱，猶如褪去人類面具的野獸。
“當然喜歡。”
“我可不想看著小啞巴被別的壞男人拐走欺負。”
得到想要的答案，啞女耳根泛紅，下一刻整個人身軀縈繞股沖天氣勢。
咔嚓！
似乎有種阻力破碎聲音響起，在秦楓注視下天空大量靈力化作歸巢鳥雀沒入小徒弟身軀。
一朵蓮花印記浮現似額頭，那是青蓮劍靈的模樣。
秦楓安靜觀望。
精神緊繃的宛若彈簧感應四周一切，防止有人前來打擾。
興許年輕的小徒弟真的受到自己影響。
畢竟前世這個年齡段，少女懷春，經常崇拜偶像之類的，總是幻想著和白馬王子來場甜甜的戀愛。
心煩意亂之下，確實無法修煉。
數分鐘後。
天空動靜漸漸消失，啞女被風微微揚起衣物漸漸平息。
睜開雙眼，她臉上露出燦爛笑容看向秦楓，“老師，星河姐說的沒錯。”
見徒弟突破成功，秦楓溫和拍了拍其腦袋。
突破就行。
“我七階了，老師。”
“嗯，不錯。”
“是師父你幫我突破的，你想要什麼獎勵？我都能答應。”啞女美眸閃爍，清純俏臉上帶著抹認真。
“真的什麼獎勵都行？”
秦楓目光不禁落在自家徒弟腰肢以及對光滑玉腿。
“嗯。”
“老師想要什麼獎勵我都答應。”
“真的。”
“啞巴從來不騙老師。”
小徒弟似是故意般雙手摟住秦楓脖頸在其耳畔哈著熱氣。
男人身軀僵硬，耳根漸漸漲紅，“我想要小…”
秦楓話語尚未說完，便被目藏笑意的啞女伸出指肚堵住嘴。
“誒。”
“師父腦子裡怎麼想這個。”
“好壞。”
“我可是你的乖徒弟，雖說師父可以使喚徒弟，但哪有讓徒弟做這個的。”
女孩聲音滿是玩味，夜色下湊近的晶亮美眸帶著玩味，此時清純面容早已一片漲紅，好比朝霞中的夕陽。
聽著小徒弟話語，秦楓心中竟浮現抹羞愧。
這姑娘是自己帶大的。
剛才不經腦子竟然想說出那種話。
“老師是不是很難受？”
“要不要。”
“幫…”
“咳咳，不難受，不難受。”
“我不信。”
小徒弟眸子閃亮，緊緊注視秦楓，“星河姐說過，現在男人得到想要的東西到最後都不會珍惜。”
“你哪會娶我。”
“我…”
“哪會就給你欺負。”
“我的身子，會為師父守一輩子，直到師父娶我過門。”
“八抬大轎，鳳鑾披身，嗩吶齊鳴，三拜天地，六拜高堂，送入洞房，然後，讓老師欺負生寶寶。”
小徒弟說著說著像是陷入幻想，小臉泛起痴傻笑容。
秦楓一愣，隨即笑著輕揉其腦袋瓜。
“好。”
“師父遲早會娶你。”
聞言啞女眸子眯成月牙兒，微眯瞳孔泛起濃郁羞澀。
“師父你…身體還是不舒服。”
“咱們玩捉迷藏。”
“就在這個院子裡，師父逮到，我幫師父。”啞女聲音狡黠。
“那，那怎…怎麼幫？”
“師父。”
“你來教徒兒。”
秦楓虎軀一震，二話不說閉上雙眼開始數數字，腦海裡全是自家徒弟的清純面容。
以及，猶如清晨綻放的迎春花般嬌柔的溼潤櫻唇。
數秒後，他停止數數，緩緩睜開雙眼掃視四周庭院。
很快，秦楓便在面前石桌下發現自家小徒弟。
對方就像小奶貓般蜷縮身軀，黑長直長髮散落，雙手抱著膝蓋鬼祟端坐。
眨巴眨巴眼，她有些不好意思仰面笑了笑，“是我藏的太過簡單麼，被師父發現了呢。”
“看樣子。”
“只能履行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