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按照佩珀的提示，託尼找到了那家酒吧。
這裡是史塔克集團友情贊助的，清一色的機器人服務，酒水則是來自於各個不同的世界，再由專業的調酒機器人調製出來的各種不同配方的酒成為了榿木城的一大特色。
“歡迎光臨，史塔克先生，能在這裡見到你真是不容易。”
順帶一提，這裡的總管家是星期五。
“能在這裡聽見你的聲音也是不容易。”
託尼感嘆道，
“我想著他們應該會讓你承擔更復雜的工作...結果，讓你來就是為了管理一家酒吧？”
“事實上，史塔克先生，這裡只是我順帶的工作，”
星期五如實回答道，
“我也負責整個城市的網路管理和研究方面的計算，佩珀小姐最近正在嘗試給我升級。”
“升級？”
託尼起了一絲興趣，
“怎麼升級？給你擴充大腦？”
“是嘗試將魔法引入網路並接入我的終端，我們已經嘗試過很多次了，取得了一些進展。”
星期五答道。
“那還真是升級，以後見你我是不是還得叫你一聲‘魔法師星期五’了？”
託尼撇了撇嘴，
“好了，有沒有一位姓唐的客人來這裡了？”
“老唐已經到了，此刻正在和幾位小姐暢談人生，您直走，右拐就能見到他。”
星期五答道。
“謝了，魔法師。”
託尼得到了訊息後便朝著星期五所說的那個位置走去，果然在吧檯見到了正在和幾位戴著巫師帽手拿法杖的女士聊得熱火朝天的老唐。
託尼徑直走了過去，在老唐身邊的空座坐了下來。
“當然，你們不知道，當時那柄劍距離我的額頭不超過兩厘米，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滑鏟...”
正在吹噓著自己在艾澤拉斯的經歷的老唐也注意到了託尼，聲音也由得弱了幾分，
“咳咳，女士們，我想今天的故事先講到這兒，我朋友來了。”
正聽的津津有味的女術士們瞬間露出了一絲苦惱，隨後也只能瞪了一眼託尼後各自散去。
“託尼·史塔克。”
老唐搓了搓手後將手伸了過去，上下看了看託尼後，有些失望地說道，
“呃，我還以為你會隨時穿著你的戰衣呢...”
“你怎麼知道我沒穿著戰衣？”
託尼反問道，
“好了，我找你是想和你聊聊關於時間的問題。”
“穿了嗎？呃，抱歉，抱歉，其實我也是你的粉絲來著...”
老唐撓了撓頭，
“呃，時間？時間怎麼了？”
“從鍊金的角度，你覺得時間回溯可行嗎？”
託尼問道，雖然兩人還是第一次見面，但也不至於陌生，雙方都聽說過對方的大名的。
老唐愣了楞，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
“託尼先生，託尼先生，你對鍊金這門學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什麼意思？”
託尼不解地問道。
“在鍊金學裡，是沒有時間這種東西的。”
老唐說道，
“鍊金，研究的是物質的性質，我們把任何物質都看作是活物，然後殺死它，得到死掉的物質，再由這種死掉的物質的特性來構建出我們所需要的東西，這就是廣義上的鍊金學。”
“而說得更深一點，鍊金是將物質的本質透過特定的手段和力量，使其發生變化，這種變化並非是化學上所說的反應，而是實打實的將物質的本質轉化為另一種形態，就比如，將一粒塵土變成同等質量的鐵粒，物質間的差別越大，那所需要的力量和手段就越複雜，從而鍊金學上就誕生了所謂的‘第五元素’來提供這種龐大的能力，也就是我們常常說的‘賢者之石’。”
老唐頓了頓，
“當然，這玩意兒對我們龍類來說，也是一種致命的毒藥...”
“呃，我更希望你能聊聊關於你們對時間的看法。”
託尼打斷了他。
“託尼，在我們的尺度上，時間是沒有意義的，”
老唐搖了搖頭，
“聽說過尼伯龍根嗎？那是由死掉的物質所構成的世界，在那裡一切都是死的，時間在那裡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在鍊金學上，時間就是沒有意義的東西。”
“聽你這麼說，想要進行時間回溯，鍊金術做不到？”
託尼問道。
“當然做不到，”
老唐很肯定地說道，
“時間和鍊金術就像是兩條平行的線，彼此可以看見對方的存在，卻永不相交。”
“行吧，看來這條路行不通了。”
託尼嘆了口氣。
“呃，我能問一句嗎？”
老唐弱弱地問道。
“問吧。”
託尼點點頭。
“您是準備造時光機嗎？如果是的話，沒準你可以去問問哆啦A夢...”
老唐說道。
“....我去哪兒問？”
託尼反問道。
“也是啊...”
老唐撓了撓頭，
“要是你真能遇到哆啦A夢，也就不用研究這玩意兒了，直接現成的就能用...”
“好了，既然你沒轍那我就不耽擱你的泡妞時間了。”
託尼站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託尼先生，”
老唐卻叫住了他，託尼回頭看向老唐，
“雖然我幫不上你的忙，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呃，對了，遇事不決，量子力學，你大可以從這個角度拓展一下思路嘛...量子領域涉及到維度，而維度則是和時間掛鉤的，沒準這方面能讓你有所突破不是？”
“這用不著你提醒，我們就是從這個角度出發的，只是一直沒進展。”
託尼答道，
“你也是這方面的專家？”
“那怎麼可能？我物理從小打到能及格就不錯了！”
老唐連忙搖頭。
“那就是白搭...”
託尼突然停了下來，他想到了什麼，
“量子領域的專家？我怎麼把那個傢伙給忘了？”
“誰？”
老唐好奇地湊過腦袋。
“亨利·喬納森·皮姆...”
託尼來不及和老唐再細說什麼了，
“只希望他沒有化成灰...抱歉，我趕時間，得走了！”
託尼匆匆離去，只留下老唐不知所措地坐在椅子上，過了好一會他才只能無奈地聳聳肩，然後看向周圍的幾位女術士，
“女士們？剛剛我們聊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