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雁夜答應了衛宮士郎代替間桐家參與第四次聖盃戰爭的請求後,士郎就在間桐家住了下來。

一來是為了陪伴還有些對陌生的環境害怕的櫻,二來,間桐家雖然間桐髒硯死了,但雁夜也確實知道一些這次聖盃戰爭其他人員的情報。

“根據我收到的訊息來看,其他參與這次聖盃戰爭的傢伙都已經陸續抵達冬木了。”

雁夜見到士郎出現後,讓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開始和士郎談論這次聖盃戰爭的事情,雁夜確實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成為髒硯最開始選中的人選。

“愛因茲貝倫家那邊派來的是他們家的女兒愛麗斯菲爾和女婿,這位愛因茲貝倫的女婿有些神秘,不過傳聞中很難對付。”

雁夜有些擔憂。

但士郎的臉上神情卻顯得有些古怪,有一種期待卻又一種擔憂。

他自然知道這位女婿是誰——衛宮切嗣,自己的養父。

他也很清楚自己老爹在這個時候是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更重要的是,Saber如今是自己老爹的從者,真對上,士郎心裡還真有些發慌。

一旁的奧姆恩則是心不在焉地仰躺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書翻來翻去。

“其他人呢?雁夜先生?”

士郎決定先將老爹的事情放一邊去,問道。

“還有就是時鐘塔的肯尼斯了,我聽說大機率他也是其一。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奇波盧德,時鐘塔的十二君主之一。”

雁夜答道。

“聽起來就是個麻煩的人物。”

士郎嘆了口氣。

“相當麻煩。”

雁夜補充道,隨後他又說道,

“還有就是...遠坂家了...”

對此,士郎心裡也早有準備,畢竟他從凜那裡瞭解過她父親的事情,並且得知她的父親正是死於這一次聖盃戰爭。

“時臣那傢伙...”

雁夜很糾結,

“那傢伙魔術造詣很高,作為對手你也得當心一些。”

“謝謝提醒,雁夜先生。”

士郎道。

“總之,你代替間桐家參與的事情我同意了,但,我也不希望你因此丟掉性命。”

雁夜說道,

“畢竟,你拯救了櫻。”

“那是我該做的,雁夜先生,我只希望您能給她一個快樂的生活。”

士郎說道。

“我會的,我很喜歡那個孩子,我這輩子估計也不會娶妻生子了,那孩子便是我的女兒了。”

雁夜認真地回答道。

而就在這時,原本懶散躺在沙發上的奧姆恩一下子坐了起來,神情也明顯有些嚴肅。

“Berserker?怎麼了?”

為了防止真名看破——雖然奧姆恩的名字暴露不暴露都差不多——士郎這段時間除了私下都是這麼稱呼奧姆恩。

“有人打起來了。”

奧姆恩說道,

“看起來還不止一方。”

士郎點點頭,抓起了牆上用於掩蓋自己身軀的斗篷就準備出門了。

“士郎,一切小心。”

雁夜鄭重地囑託道,他並不知道士郎姓什麼,只知道他叫士郎。

“您也是,雁夜先生。”

士郎說完,便帶著奧姆恩離開了間桐家。

而與此同時。

剛剛抵達冬木的切嗣一行人便感受到了一股毫不收斂的魔力,很顯然對方就是在給他們下戰書。

對於衛宮切嗣來說,這樣一個能夠殺死對面御主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

安排好一切後,他帶著助手來到了交戰場地附近埋伏了起來準備找出對方御主的位置將其狙殺,而愛麗斯菲爾則是帶著Saber正面接觸敵人。

一切就如同切嗣預料的那樣,當Saber和愛麗斯菲爾出現,對方就已經將兩人當作了御主和她的從者。

而對面也只有從者一個人露面。不過,切嗣可以肯定他的御主就在附近,只是需要花費一點時間找出來罷了。

架好狙擊槍,切嗣和他的助手開始搜尋起那位御主的位置。

而Saber也開始了和Lancer迪爾姆德的交鋒。

只使用了一把槍的迪爾姆德很顯然被Saber穩穩壓過一頭。

不過,這也正是他的計劃,他的第二把槍已經埋在了他身後的地面下,只要抓住機會用那柄被詛咒之槍刺中Saber,那麼對面所帶來的威脅就將會小很多。

他正一步步引誘著Saber進入他的圈套。

就在他計劃即將成功,那柄被詛咒的長槍即將劃破Saber的右手之際,一柄來自遠處的長劍將他手中的<必滅的黃薔薇>打飛。

突然起來的變故讓場地上所有人都看向了長劍飛來的方向——一名隱藏在斗篷下的傢伙正站在高處俯瞰著他們,那柄劍正是從他那裡飛來。

與此同時,另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兩人交戰的不遠處。

灰白色的頭髮,有些輕狂的笑容,肌肉強健的手上拿著一柄暗紅色的劍將其抗在肩上,他正緩緩朝著Saber和Lancer走來。

而剛找到Lancer御主的切嗣自然也注意到了異常的情況,他甚至還發現了躲藏在暗處監視著戰局的Assassin。

七位參戰人員,此刻已經到齊了四位。

要麼現在就撤退,要麼,就是一場大混戰。

切嗣自然更傾向於前者,如果現在爆發大混戰,對他來說並不是很有利,而且,Archer、Rider以及Caster並未露面,如果他們躲在暗處準備收拾殘局,那才是切嗣最不願看到的。

所以他幾乎沒有猶豫就向Saber下達了撤退的指令。

不過,現在想走,確實有點難度了。

奧姆恩以一敵二已經將Lancer和Saber死死困住,而士郎也已經找到了切嗣的位置。

切嗣只感覺一陣風來,下意識側身一躲,便躲過了士郎的拳頭。

士郎其實並不打算對自己老爹下重手,但眼前的情況,最好還是先讓老爹失去戰鬥力。

所以,他並沒有拔劍,而是靠著體術和切嗣糾纏在了一起。

切嗣對眼前這個敢於襲擊自己的小傢伙充滿了不耐煩,在擁有“固有時御製”的魔術下,很少有人能從他手裡討到好處。

就在他發動了“固有時御製”時,對面也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作為衛宮家時代相傳的法術,士郎怎麼不可能不知道這個術式,切嗣曾經也教導過他,只是當時計程車郎因為魔術迴路太差一直未能發動,但,現在計程車郎,可不是那個士郎了。

當切嗣意外地發現對方也會這個術式時,他的神情才凝重了下來。

“Saber!掩護我!”

他沒有猶豫地動用了一道令咒將Saber強制召喚到了自己身邊,此刻他即便不惜暴露自己是御主這件事,也要從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這裡先離開。

士郎看著眼前對自己發動進攻的Saber一時間有些兩難。

但就在Saber持劍發起攻擊時,一道全身被披風遮蓋的身影也來到了士郎面前替他擋下了Saber的進攻。

士郎看著眼前熟悉的背影和披風,一時間腦袋竟然轉不過來了,有些不確定地喊道,

“S,Saber?”

“士郎,”

阿爾託莉雅柔聲應道,

“這種時候,你應該稱呼我的名字。”

而在對面的Saber如同感應到了什麼一般,臉上的神情相當意外,

“不,不可能...”

阿爾託莉雅並沒有理會對面的“自己”的那副神情,她只是將聖劍一橫,

“來吧,來自不列顛的騎士王,就由我來擊碎你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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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jaime